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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一次再一次,寒君欢又射了几波,自觉再也挤不出更多的精水之后,终于抬起了身子,然而他还未抽出, 那软下的rou根便在挤满yin水和精水的xiaoxue里滑脱了出来。 xiaoxue被他粗暴的抽插,磨得红肿,一颤一颤无力的吐出浊液。 林非念平静了片刻之后,却又倦缩着身子发起抖来。 她胸口的红色的裂纹也大了许多,如同一张蛛网,开始往四周慢慢扩散。 五六 阴毒yin药 寒君欢心中一荡,心疼的抱住林非念,她身子依旧guntang,数次的泄身,让她也疲累到极致。 寒君欢起身,简单将身子擦了下,便穿上了衣袍,叫了碧水进屋,帮太子妃收拾。 碧水颤颤悠悠端着水盆来到床榻边,看到林非念赤裸着身子仰躺在床榻上。 碧水不是没有在侍寝后帮着林非念擦身洗浴过,却也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太子妃,似是哪个妓馆里的荡妇, 远没了往日矜持高贵的模样。 毫无羞耻地张开着双腿,腿心里糊满了白浊,身子也是一扭一扭,如水蛇一般妖娆。 不过她胸口却莫名多了一道蛛网一般的红色痕迹,配合着腰肢的扭动,更加诡异,却又妖媚至极。 不敢询问发生了什么,碧水放下水盆,赶紧绞了帕子,将林非念身上的污痕和汗水擦去。 凉水打湿在身上,皮肤上的灼热也稍稍好受了些。虽是中了yin药,理智却也尚存,林非念咬着下唇,强压 下yuhuo,倒也安分不少。 然而当那帕子擦洗到发肿的花唇的时候,却仿佛又要了她的命似的,只恨不得那包着帕子的手指能插进去 捅一捅挠一挠,纤腰也忍不住又扭动起来,yin水卷裹着一大片白浊,又簌簌流了下来,刚刚擦干净的腿 心,又一片yin靡不堪。 “娘娘你……” 林非念闭上了眼睛,两道泪痕又沿着眼角滴落,碧水不敢多问,只得小心避开那些敏感之处,草草擦净。 寒君欢本想让林非念穿上贴身衣物,可是乳珠花核肿胀,根本套不上衣物,他只得拉过被子盖住了她娇媚 的身子,放下了幔帐,这才宣了太医进屋。 老太医被急急被叫来,可是刚跨进了院子,却又被拦在了外院,所以也并不知晓屋内发生了什么。然而他 一踏进屋子,似乎便是明白了些什么。 欢爱过后的屋内,遍布着男女交合后特殊的味道,不禁让那老者也皱了皱眉。 幔帐中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太医随即搭脉诊治。 “娘娘应是中了yin毒。” “我知道!”寒君欢脸上满是疲态,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我已帮太子妃解毒,可是为何她还那般难 受。” 这“解毒”是什么不言而喻,老太医自然明白,便又细心诊了诊脉。 “这并非寻常yin毒,应是加了其他的毒物,故而普通的合欢,似乎并不能完全解毒。”除了诊出中毒,老 太医发现这脉象似还有滑脉之兆,然而中了yin药的脉象本就紊乱,再加上刚才那般纵欲,事关皇嗣,他可 不敢随便确认,想了一想,还是吞下了那句话。 “对,念儿,胸口还有奇怪的纹路。”寒君欢不愿让别人随便瞧了太子妃的身躯,便是拿了纸笔简单画了 一下。 太医皱着眉,有些束手无策,若是常见毒物他倒也知道如何解毒,可是这显然是精心调配的毒药,若不知 道配方,贸然下药,只怕更是有碍凤体,便也只得老实说出。 “那就是没办法了!”寒君欢勃然大怒。 老太医吓得赶紧跪拜在地:“听说安乐侯府中,有位张太医,精通毒物,不妨请他过来看下。” 安乐侯府虽在京城,不过与太子府一南一北,便是快马来回也少不得两三个时辰。不过此时,也没其他办 法,太子赶紧派人去请。 “老臣这里有一颗祛火清心的丹药,虽不能解毒,不过等那张太医来时,也能压一压毒性。” 遣去了闲人,屋内只剩了寒君欢,刚将药丸泡在水里化开,林非念的呻吟却又传来。 他掀开幔帐,便见林非念胸口那红色印记更是大了一圈,原本白嫩如雪的肌肤,此刻青筋遍布凸显在皮肤 表面,仿佛要爆裂开来一样,诡异万分。 “念儿,念儿。”寒君欢扶起林非念的身子,只觉guntang如火,更甚刚才。 林非念浑身发抖无法饮药,寒君欢只得嘴对嘴,帮她灌了下去,只是唇舌纠缠间,又是一番难分难舍。 咽下药物片刻,林非念的身子终于不再发抖,身上的温度终于退下去一些,肤色也恢复了正常,只是胸口 那一道蛛网痕迹却依旧。 刚扶着林非念躺下,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此时寒君欢谁也不想见,便是没有理会,然而那门扇却嘎吱一 声打开,探进了一个脑袋。 寒君欢刚待发怒,却发现来人是楚萧然。楚萧然是他挚友,比那几个兄弟关系还要亲密,他便也没有发 作。 “君欢,弟妹如何了?”合上了门扉,楚萧然走到了屋内。 “这味道?”楚萧然吸了吸鼻子,脸上便是荡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说是弟妹有恙,该不会是你忍不 住,故意找了借口,回来和弟妹欢爱一番吧。” “别胡闹,念儿中了yin毒,我是帮她解毒,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这并非寻常yin药,虽是交合过,却并未解毒,念儿依旧难耐。” “难道是七里香?” “你怎么知道?” 楚萧然指了指床榻矮柜上那张墨迹未干的蛛网的手绘:“弟妹身上是不是有这个痕迹?” “你知道这是什么毒?” “这毒叫七里香,中了七里香人,胸口便会出现一个红点,然后如蛛网一般扩散,待到蛛网遍布整个胸 口,到达面部之时,中毒之人便会脉暴涨崩血而亡。” 楚萧然所说,与林非念的情况一模一样,寒君欢眼中闪现了一丝光芒:“那你可知道解药?” “解药?”楚萧然摇了摇头,“七里香并无解药。” “什么!”寒君欢瞪大了眼睛,“难道念儿会……” “不,不,不,君欢你别担心。七里香并非毒药,而是一味yin药,所以并没有寻常意义上所说解药,不过 这药本也不是为了要人性命,解毒方法也是极为简单,只是……” “只是什么?这时候你别给我卖关子了!” “只是,需要男子的精水解毒。” 果然他刚才猜测的没错,果然是要男人的精水才可解毒,可是…… “若是精水,我方才已经是帮念儿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