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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欲,让她的花xue更加濡湿,不受控制地收缩绞合。 “你在做什么?”颜凉觉得自己中了春药,但依然难过。 “给你点精气,不哭了好不好?” “惹我难过的又不是你……”一个魔的精气是多有珍贵,光凭这些天来跟着魔气在她身边虎视眈眈的众多妖怪,颜凉都能猜测一二。 “可不让你哭是我的责任。” 说完君无往上一挺,正逢车子开过一处减速道,颜凉唔地叫了一声。 这一下浑身都被cao软了,颜凉趴在他的胸口,感觉自己似乎是晕车了。眼前只剩下湛蓝璀璨的蓝钻耳钉,与深邃沉静的祖母绿戒指,就像团团的异瞳一般勾人心神。 颜凉喃喃地问:“为什么?” 君无本想打她的屁股。感慨这小东西当真是傻的,那些个凡人师兄随便说几句话就能将她骗了去。 可此时她那么软软地趴在他的胸口,身下还为难却热情地含着他,如此紧密无间,甚至能听到她和他自己的心跳。渐渐地汇在一起。 银白色眼中的寒凉终于全部褪去,只剩下空旷一片的苍然,他的叹息实在是太轻了,轻到仿佛不屑也不愿,一如这千年来从未言过寂寥一般,开口却是对她承认了:“因为我只有你啊。” 如同亘古无处着落的风掠过戈壁,突然挂在树梢,停在她的耳畔。颜凉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在他胸口点了点头,“嗯。” 在车内的空间很小,根本不便施展,但君无不介意。他只是轻轻一抛,小东西便热情得不断流水,敏感至极地伏在他肩膀之上,在他耳边状似压抑欢愉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地挠着暖着,将他的jingye吸走。 “好满。” 颜凉只觉得zigong都被射满了,还被君无的roubang插得满满当当,卡在里头流不出来一点儿。她跟着君无给她的妖法渐渐吸收,而后亲了他一口,“谢谢你。” 这魔似乎并不是像师兄们说的那么可怕,“尊主你不想杀我了吧?” 君无挑眉:“你已经想通了当妖怪不是么,我为何还要杀你?”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颜凉垂眸,点头,轻轻地嗯着。只觉得心和魂都被狠狠地剜去了一块。 很疼,疼的难以忍受。但她撑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就仿佛曾经经历过似的。 “野狐狸,在想什么?” 见她吸收精气都不用心,君无捏她的小屁股,“我给你的精气就这么浪费?” “啊,不是。不是故意的。”颜凉嘟哝道:“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我……我弄丢,不对,我被挖去了一半。” 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至极。君无正在她臀瓣上游移的手立刻收回,只消一掌,颜凉便被他拍成了狐狸。 毛团子被紧紧地拥在胸前,是十足的保护之态。 “怎么了?”颜凉害怕地垂着耳朵,漆黑的眼睛透过君无的臂弯往外头张望。 挡板已经被君无下令放下。本该清朗的天空此时更是澄净如洗。 大片大片的光芒从苍蓝色的天空落下,没有一丝阴云。车外的世界变得极其透彻清朗,仿佛在这光线下成了一个个简单且无趣的方块图形。 “是天上。” 君无将魔气萦绕在颜凉的周围,低哑的嗓音紧张至极:“不应该来得那么快。” “天上?” 颜凉探出脑袋,却什么也没看见。只有灿烂一片的光芒,“我什么也没看见。” 沉默许久,君无才忽然松了一口气,额前的冷汗凝聚滴落在颜凉的眼角。他说:“你当然看不见,傻狐狸,那可是这世上唯一的真神。” “……” 颜凉纵然是修仙之人,也受到了惊吓,“真神?不是说仙人的圆满便是归于天道吗。师傅说,和死了消散差不多……” 如此反哺,灵气再融,自尘土而来,引尘土孕育,又归于尘土,一轮圆满。世界因此存续至今,天道灵气稳定至今。 君无点头,“归于天道之后却未散魂,反而掌握天道之人,乃是真神。”见颜凉还是听不懂,君无心想也不怪她,又耐心解释道:“真魔真仙之上,我和你师傅之上。” 颜凉觉得比这更可怕的是君无接下来的话,他说:“也是将你取走一半,又降下天雷至你于死地的人。” *** 正经修仙了解一下。 _(:з」∠)_改了下文案。留言和珍珠满一百的话就加更,最早当天最迟第二天,请不要吝啬地用留言和珍珠疼爱我! 如果哪天请假了,第二天一定补上。 别问我为什么那么浪,明天出月子,要努力高产起来。 你们会爱我的,对吧QAQ? 69.草莓 “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也正常,你这傻狐狸。” 轻轻的吻落在额头和眼角,安抚着身体。颜凉却不耐烦地扭动身子,不断挣扎问:“你给我说清楚!我又不是什么傻子,为什么听不懂正常?” 君无分明有最高效的方法让她听话。丁点儿的魔气就能吓得她浑身发软,或者是往她腰肢上刚发现的敏感点一掐,小姑娘都会乖乖顺顺地躺好。可他没有。 只是无奈且好笑地看着颜凉,待她闹的累了,脸蛋都变得红彤彤的,眼睛里全是不服气和委屈,却依然闪着倔强的光,就像乌云夜空即将大雨磅礴前最后的星。 君无觉得她比草莓更甜,更娇,更要好好护着。 生怕接下来说的话会伤着她,尽量婉转措辞道:“因为你被取走了一半的魂,人都有三魂七魄,傻狐狸你只剩下其一,只剩胎光。” 颜凉听不太懂。毕竟苍恒给弟子讲解修行术理时只要一开口,颜凉就昏昏欲睡,头悬梁锥刺股都没用。久了苍恒也不训斥他了,任她枕着大师兄的肩膀或者挂在二师兄的胳膊上,只要她上课打瞌睡时没伤着自己就是好事。 “也就是说你身上的魂只剩天性,和刚出生的婴儿无异。” “所以你们都拿那种看小孩子的眼神看我……”颜凉懵懂地点点头,“可我已经长那么大了,不小了。” “但你的心性与孩童又有什么区别?就连孩子都知道不能随便喂野猫,不能随便与人上床,你不还是想也不想就做了?”君无捏她的耳垂,些许用了些力,颜凉的耳朵立刻又红了起来。 颜凉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辩驳,她闷闷地想了很久:“很多事是我考虑不周做的不好,总是麻烦别人给大家添麻烦。但君无你坐在那儿,虽然身边全是人围着,不觉得很孤单吗?我只是想,靠近你一点,替你暖暖。” “你分明知道我是大妖,是魔,还不管不顾不知死活地靠近我。” 抬起颜凉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