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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学,很奇怪吗?” 乐正青连忙摇头,但说:“今天挺奇怪的。” 之前他们上学,都是君无直接开车送到校门口,乐正青从没在意过别的人。可现在,送进校门的学生大都由家长接送陪同。发生什么事了吗? 上完早课之后,颜凉前头的座位还空着,身后的位置也没有人。 熊焕好像在和谁生闷气,晨跑时一言不发,回教室后将课本翻得唰唰作响。他烦躁地将水喝尽,预备铃响的时候走出教室,颜凉借口跟了上去。 熊焕没去洗手间,他在边侧的走廊停下,额头抵在柱子上重重地磕。啪的打下一拳,颜凉急忙阻止,但还是见了血。 “你这样待会怎么上课做笔记?”颜凉给他递创可贴,“你不做笔记,谁给林妍开小灶补课?” “你怎么知道……” 被一语点破的熊焕登时红了脸,他夸张地摇脑袋,最后小声问:“昨天你和林妍一起玩了吗?她翘了晚课,让我对她父母保密。她肯定是……是和男朋友约会去了吧?” 熊焕见颜凉一脸震惊,嗤笑解释说:“她那点心思还用猜?哪次约会追星都是我给她打掩护。实际上他父母工作忙,也不管他,就是老师打电话过去,他们也顶多问问我林妍最近怎么样。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好像我说没事就没事一样。” “昨晚碰见了,是和余姗去约会了。”颜凉说他们俩昨晚最后地点应该是酒店,还有避孕套的事,“可能现在还起不来吧。” 毕竟林妍是普通人,做上一晚肯定要好好休息。就是颜凉,要不是昨晚君无好说话,她求他变团团睡觉,今天也不一定能早起来学校。 熊焕瞪大眼,面红脖子粗的,恼怒道:“你……你就这样?” “啊?” “什么都不说?就让她这么去了?还……还什么……避孕套?”熊焕结巴得厉害,连忙掏手机要打电话,“不行不行,我得告诉她爸妈!这样怎么可以?” 但电话没打出去。熊焕苦笑着自言自语:“打电话有什么用?他爸妈又回不来,最后还多挨一顿骂。” “多?” 熊焕见颜凉眨着眼睛不明白,有火但又没脾气,“我得揍她啊!她才十七岁,才和余姗谈一天有没有?就去床上了?不行,我得现在就去找他,电话从昨晚到现在就没打通过!” 颜凉想办法:“要不要问问余姗?” 熊焕一张脸都黑了,他看颜凉十分尴尬,脑子里还是班主任说颜凉身体不好与人接触少别欺负她的叮嘱,他举个例子:“打个比方,就一个假设。颜凉,你和别人谈恋爱,乐正青联系不上你,他会联系你的恋爱对象吗?” “会啊。”颜凉实话实说,“他们都有号码的。” “……”熊焕咂舌,他伸手,嘭的一下给了颜凉一个暴栗,“你这脑袋怎么和林妍一样,都不想些该想的事?” 莫名挨打的颜凉捂住头,委屈说:“那你打我干嘛?” 熊焕当真是被气到了。他想不通林妍,也想不通颜凉,问:“难道你爸妈也没教你吗?” “我又没爸妈。”颜凉小声嘟哝,“你不打就不打,等下课我打就是了。” 上课铃响。颜凉往教室走,正想让乐正青给她揉揉脑袋,但刘健却捧着保温杯站在讲台上点人。 这节课是……他的课吗?颜凉心想完蛋了,她昨晚根本没预习这个科目,上课又要听天书。 刘健将保温杯磕在桌上,一直低头玩手机的同学疑惑抬头。 “今天有个你们的学长回学校探望,下午他有一个关于游戏和学习的演讲。”刘健说:“是最近拿冠军上新闻的那个选手。” “卧槽。”班级里的同学顿时将手机放下了,几乎站起来问:“这学长是叫颜玉笙吗?他不是连赞助商的户外活动都不参加的吗?” “是。”刘健笑呵呵地肯定:“你们听听别人是怎么平衡游戏和学业的。” 班级里的男生顿时就高兴疯了,完全没心思上课,几个女生窃窃私语很激动的样子。颜凉拽拽乐正青的衣袖,问:“这游戏那么多人玩吗?” “嗯。挺好玩的。我之前在管理局的时候,和别的人也会玩。”乐正青说:“不过我们技术都太菜了,被人追着杀。” “那还乐此不疲?” “被杀累了,就去看大神的击杀锦集,尤其是你哥的。看得兴奋,就不累了。”乐正青忽然握住颜凉的手,“你哥哥今天来的挺及时的。” “为什么?” 乐正青压低声音说:“你哥在世界赛上夺冠后,玩游戏的人更多了。学校里最近有学生不上课,就窝在网吧里,想当职业选手。虽然对失踪的学生不管用,但多少能让同学们少些念头。” 颜凉问:“有学生失踪了?” “三个很爱打游戏的高一学生。上学路上溜走的,在网吧猝死了一个。今早同学被家长亲自送到校门口抱怨的时候我听见的。” 难怪家长们都要亲自送同学上课。原来是有先例? “你哥哥不一样。他那个叫电竞,不只是打游戏。”乐正青摸摸颜凉的脑袋,“怎么头顶肿肿的,眼睛也有点红?” 颜凉唔了一声,没和他说林妍的事。 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想着下午见颜玉笙,颜凉上课基本神游天外,下课铃响了也不知道。下节课要去化学实验室,大家走得很快。 乐正青去领实验材料的间隙,颜凉被熊焕叫住了。几乎是拖到实验楼的阴冷角落里,熊焕将手机打开,屏幕白花花一片。 “颜凉,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上头是一条求救短信。发件人林妍,只有救命两个字,标点符号都来不及打。 “打电话打不通吗?联系不上吗?”颜凉直接拨通了余姗的号码。 那头的男声很惊喜,问颜凉怎么给他打电话,是有什么事。颜凉说:“昨晚林妍和你在一起,她现在人呢?” “我送她上最后一班公交车回学校了。”余姗颇为失望地说:“难道还真带她去开房?她才十七岁,我不是那种人。” 听不出一丝说谎的味道。颜凉对熊焕摇摇头,下一秒,熊焕的手机又收到一条短信。 一张血迹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