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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 灵舌沾染了她新鲜的血液,在她口腔的四壁肆无忌惮地穿梭,舔抚。那火热的唇 离开了她的嘴唇,瞳水如获救般吸著来之不易的空气。可是那唇却来到她雪白的 颈项上,在她小巧的喉结和锁骨处重重的啃咬著,瞳水惊呼出声,身体将痛楚很 真实地传进大脑,她身体缩紧,却再无力气挣扎。只是嘴里仍企求地叫著“殿下, 求求你……” 夜风的唇所到之处留下一串串淤青,那贪婪的嘴唇却仍不满足,往下移,唇 张开来,用牙齿咬住那一粒豔红的红豆。另一只大手的食指和麽指也不放过另外 一颗,轻揪慢捻。在他的蹂躏下,那两颗红豆居然越来越豔红剔透,越来越坚硬 红涨,这更加剧了夜风狂暴的欲望。 在那张唇咬住小巧rutou的一刻,瞳水不由自主地躬起身体,疼痛,那些鞭伤 在他唇下如同慢慢收紧的绳索,可是一种不知名的奇怪的颤栗也从心底深入涌出 来,让夜瞳水紧紧咬住唇,摇动著头颅。 “敏感的小东西”夜风在她的胸前轻喃,满意地看著洁白的小脸痛苦地揪紧。 他伸出舌头,开始轻舔淡色的乳晕,柔软的舌尖拨弄著小小红豆的顶端。瞳水弓 起身子,却将胸脯更紧地送至他的唇边。“殿下……求求你,放了……奴婢……” 语不成声。 夜风抬起身体,一把揪住雪白纤细的身子倒坐在他的胸口,“要我放开你, 就给我乖乖地服侍它” ,他身上那一根冲天的欲望恰恰竖在瞳水眼前,“如若不然,我会扒光你的 衣服,叫你很好看” 瞳水身体颤抖著,伸手扶起那巨大的怪物,拿过浴瓶来倒出清香的浴液,用 水在手心中化开,揉出泡沫,手才缓缓抚上那根男根,轻轻的搓动,清洗,直到 那粗红的性器被雪白的泡沫包褁起来,她的手一刻不停地搓弄。她雪白的小屁股被 夜风的两只大手不停地掐捏著,那两只蜜色的大手几乎可以完全罩住她的两瓣雪 臀,她的身体随著他的掐捏而晃动著,身下的xiaoxue口不停地磨擦著他结实的胸膛。 夜风仍不满足,他坐起身,双手环过来,捏住她胸前的红豆,轻轻地提拉, 火热的唇吸附在她的雪背上,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地吮吸。 一波波的痛自背後传来,瞳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眼前一阵发黑。夜风固定 住她的身体,guntang的身体靠过来,前心紧紧贴在她的背上,一丝缝隙也不剩,他 的手抓住她依旧还在忙碌的小手,开始带著她在那根东西上迅速地taonong,速度越 来越快,夜风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她手下的坚硬不可思议地继续肿胀发硬, 过了不知多久,就在瞳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就要晕过去时,夜风停下来,抓 住她的手轻轻甩动著那根巨鞭,巨鞭顶端在她的手下轻轻点头,火红的顶端张开 小口,夜风按下她的头,guitou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粘液,悉数地喷在她的脸上。 夜风扭过她的身子,扳起她的小脸,食指伸过来一抹,指肚上已经攒起一滩乳色 粘腻,“张嘴”他冷声命令。 瞳水轻轻皱了眉,忍住喉头想呕的冲动。夜风见她嘴唇紧闭,手伸出来,粗 暴地捏紧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张大,夜风将指头上的jingye抹进她的嘴里。瞳水 剧烈地摇著头想吐出来,夜风张嘴堵住她的唇,用舌尖将jingye送入她的口腔深处, 瞳水一再挣扎,那东西已经咽入她的喉咙。 夜风放开她,看她低俯在榻上痛苦地干呕。 第五章兄妹狎昵<女奴(白黑)|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第五章兄妹狎昵 雅致的大殿,四面白色丝纱轻舞,一位男子坐在大殿中间的紫檀雕龙案上提 笔挥毫,白色宫暄上一位著素色衣衫的妙龄绝色女子已跃然纸上。他搁笔,拿起 画来细鉴。他长身玉立,身形如临风玉树,如缎般黑亮的长发只在发端用丝绳轻 轻束起,一身同样的素色长袍,长眉入鬓,琥珀色的金眸微翕,一眼眼看向画中 的少女,似已入魔。 “太子殿下,夜姑娘到了”桂奴垂手回奏。夜风抬起头,星眸微闪,掷下画 纸,迎出殿外。 恰恰夜瞳水自殿外已走入,看见他,精致的小脸上总算有了些笑容,“月哥v 哥”一声低婉的轻叫,人已经扑入男子的怀抱。 男子轻轻抱住她,长睫低垂,美丽的唇角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回来了? 让我看看”他扳开瞳水的肩膀,原本蕴著笑意的琥珀色眼眸倏地转暗转深,一股 寒冷的威仪自他周身散发出来,观之另人胆寒。 瞳水身著一身浅绿色衣衫,里边是水红色杂金丝抹胸,细白的小脸儿上似晕 了一层淡粉的光影,凭添了一抹从前不曾有的娇媚。她雪白的颈项和衣衫外祼露 的一片雪脯上有著些nongnong淡淡的瘢痕,虽浅淡,但怎能逃出他的眼睛? 他微蹙双眉,长指伸向那片抹胸,轻轻一撕,瞳水的衣衫被褪下来,露出整 块前胸。他的眼下,那片白雪上纵横交织著长长的鞭痕,伤痕已经结痂,在皮肤 上鼓起一行行紫红的小丘岗,有些地方已经脱落,长出粉色的嫩rou,而纵横的鞭 痕间有著比颈项上还要明显的青紫瘀痕。 淡金的眸色慢慢变深,金色越来越浓,如同灿灿的骄阳,妖娆邪美,另人不 敢直视。那是他盛怒时的表现,越是美丽,越代表他深藏的暴戾。下人们都垂手 禁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夜月抓起她一只手臂,抬起来,一颗如胭脂般的守宫砂还嵌在她的雪臂上。 他抬眸问道,“衣裳是谁的?身上的伤又是怎麽回事?”声音很轻很柔,好听的 如同黄昏中流过溪涧的清泉。听不出一丝异样,一丝怒气,但只有下人们才知道, 当太子口气越柔时,心里的怒气越盛,当他笑得最美丽时,却可能是他想杀人的 时候。 瞳水垂头,眼睛躲闪著,一抹潮红浮上她的脸颊,“是洗澡时衣服湿了……” “那身上的伤又是怎麽回事?”夜月问得更柔。 瞳水抬起眸,却不知道该怎麽答。 “这个畜生”极轻极轻的吐出,不像唾骂,却比任何唾骂都闻之让人胆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