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强制骨科7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他每晚习惯性的浅眠,无论何时何地,沈天枢一直对周围环境保持着极高的警惕。 男人神经敏锐,一根草动便能将其惊醒,又何况是静夜 里那一声不算轻的吱呀声。 木门被推动的那一刻,沈天枢一双炯亮如炬的眼睛睁开,他本以为又是那个不长眼的小丫鬟想要半夜爬床,不曾想,来者竟是他的小儿媳。 他目力极好,再加上一圈从灯笼里散发的光晕,轻松将乔若妍的模样打扮揽入眼底。 小儿媳应该是急忙从床榻上披衣起身的,衣着略显单薄,只有一件宽厚棉袍斜乱的罩住身子。 她抬起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顺滑如瀑的青丝垂散至细腰处。 暖红带橘的灯光打在她脸上,衬得她容颜妍丽,暖光映入她清澈晶亮的双眸,像是晚霞落入清潭,很是动人。 在乔若妍走近软塌之前,沈天枢下意识阖上眼睛,心中无半分旖旎的念头。 真是苦了妍儿了,一贯秉节持重的男人无声的叹息道。 夫君新逝定让她伤心忧虑,难以入眠,但愿这书房还残存着重儿的几缕气息,全了她的念想。 只是晚间风寒露重,希望她能早些回去,不要伤了身体。 那一道缠绵柔情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时,他才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沈天枢还没来得及凝眉细想,便感到一只柔嫩小手掀开了他身上的棉被,然后,女子温热软绵的躯体裹缠上他,躺进他怀里。 红灯笼被她扔在地上,灯光熄灭,暗黑不透光的书房里,沈天枢规律的呼吸开始紊乱。 飘霜的冷夜里,狭窄的软塌上,怀里绵软的女体,对这一切始料未及的男人思维有片刻僵滞。 “夫君,你又睡书房了,妍儿要跟夫君一起睡。”乔若妍满足的躺在男人宽敞的怀里,摸着他臂膀处鼓劲的肌rou,扭着身子在男人身上撒娇。 她上榻前先脱了棉袍,隔着薄薄的内衣亵裤,少女真切感受到这具健壮男体散发的高温。 她紧密的贴着他,那股灼热的温度烫着她的娇躯,让她瞬间联想到他阳具硬挺时的温度,再加上耳畔急促的呼吸,她有些软了。 沈天枢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若她是个爬床的丫鬟,他铁定大手一挥将她丢出门外,事后让管家随便找个牙婆子发卖出去。 若她是个勾栏里的风尘女子,衣着单薄的跑进他怀里。他肯定是满心厌恶的推开她,毫不留情的将她赶出将军府。 可她是他的新寡儿媳,她是他视作半个女儿的好友之女,她更算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 “妍儿,你下来。”沈天枢眼中窘迫一闪而过,沉着嗓子道:“我不是你夫君,我是爹爹,你认错人了,快下来。” “爹爹?爹爹,爹爹。”乔若妍听到这个称呼,反而张唇啃上男人冒出浅浅胡茬的下巴,娇 滴滴说道:“夫君你怎么又让妍儿叫你爹爹了?那妍儿又要吃爹爹的大roubang。” “你……”一直表现淑婉得体的儿媳像是换了个人,说话比低贱的青楼妓女还yin浪,沈天枢颇为艰难的开口: “你怎么……说话如此放浪?” “嗯嗯……夫君不是知道么?” 乔若妍趁男人处于不敢置信的征愣之时,扒掉身上的内衣,拉扯开男人的上衣,用一双粉白傲人的娇嫩为他按摩胸膛。 她口气有些委屈,一面蹭他,一面开口:“你知道的,妍儿在司教房被嬷嬷们喂了药,身子才这……这般离不开男人。” “你走的这一年,妍儿夜夜用你送的假阳具插xiaoxue。”男人的roubang完全勃起了,她难耐的娇喘,情热地耸动屁股用腿心阴户撞击那块热铁。 沈天枢近二十年没有过女人,他一心保卫家国,又不愿纳妾上青楼,有欲望时都是靠手疏解。 这般清白的一个人,此刻却对儿媳生出背德欲望,脉管里每一滴流动的血液全部化作了沸腾的情欲。 他凝视少女的黑眸幽深如渊,眼白赤红。 “啊哈……夫君你知道吗,妍儿真的很喜欢那些按你尺寸雕刻的大roubang。”乔若妍伸舌舔他,看着他的眼神却是欲求不满,“可是妍儿真的好想被你cao……唔,这一年,可憋坏妾身了。” 今晚之前,沈天枢对自己的自制力有绝对的自信,可怀里的小女人袒胸露乳的诱惑他,让他顷刻间下体肿硬发疼。 他没想到,在妍儿面前,他过人的自制力竟脆如泡沫。 “妍儿,妍儿你看清楚,我是公爹。”脑中紧绷着一根细弦,小女人再扭蹭一下,可就真的崩断了。 沈天枢咬紧牙关,她的奶子是那么的嫩软,比棉花还软上十倍的挤压他坚硬的胸肌。他的手很痒,得揉捏搓弄那对嫩乳才能缓解痒意。 沈天枢还谨记着彼此的身份,却不可控的徘徊在失控的边缘。 “你快下去,乖妍儿,公爹不碰你。”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这段话的。 “嗯嗯……你以前只让我叫你爹爹。”乔若妍吃吃的笑,伸手揉他胯间的rou物,刚摸到rou头,就被男人迅速抓住手腕。 她不满的嘟囔,“你让妾身叫你爹爹,妾身依你。你又假扮公爹,妾身也依你。可是你却不给妾身摸最喜欢的大roubang,夫君忒坏心。 …………………………………… 超时了,咳咳\(◎o◎)/! 没想到女主的真实性格叭……哈哈哈 故事四:留种儿媳8(h) 怀里的女体绵软若新生的小羊羔,他克制着不用手去碰,但仅凭着胸口处、大腿处传来的触感,也能感知到她的肌肤香滑似玉,rou体酥嫩无骨。 少女两团雪白奶子正随着娇躯的扭动,一晃一甩,rou贴rou的压着他肌理分明的胸肌滑动。偏她还眼神妖娆的勾他,小嘴对着他的脸吐气如兰,“夫君,求你了……求你让妍儿摸摸大roubang,妍儿想……嗯嗯……想被大roubangcao……” “好夫君……嗯啊……roubang,给我roubang……”她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指尖从男人高耸的眉骨一寸寸下移,摸他眼角的细纹,俊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她亲吻他的下巴,求他:“夫君,给妍儿吃你的阳具……” 沈天枢脑里的那根弦绷到极致,弦线不断被拉长拉直,弦线变细变透明,最终,啪的一下断裂。 扣住她手腕的大手松开,缓缓的,又急切的,摸上她的后腰。 黑漆漆的暗室,外面是刮啸而过的寒风,呼呼呼呼的吹着,吹得夜雾霜露翻滚得让晚间更加寒冷。 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抑制多时的喘息,粗哑干涩,散入空中,掩盖在呼啸的风声下。 “你好像病了,妍儿。”他说,“爹爹帮你摸摸。” 他一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大掌伸进亵裤里揉捏她屁股两瓣白rou,手指插进臀缝里玩弄那朵花纹细腻的小rou菊。 随意把玩了两下小儿媳的rou菊,指尖就裹满了湿黏的汁液,他知道那是她嫩菊下的不远处,另一张销魂小口伸缩着吐出的。 又sao又浪会吐水的小儿媳,轻易地勾走了他的魂。 小儿媳的rou菊之下,有一张叫嚣着要吞下他大roubang的小口,嗷嗷待哺的嫩屄,因过于饥饿流出的口水打湿了她的亵裤,湿润了两人挨着的下体。 “妍儿……妍儿病了?”乔若妍握实男人雄壮的roubang,用掌心软rou包裹着粗糙的棒身上下摩擦,她兴奋的为他撸棒,嘴角勾起一弯迷醉的微笑。 终于摸到梦寐以求的roubang了,一年没碰,夫君的roubang竟雄伟粗壮了一圈,好大好硬,前端的大蘑菇状似小儿拳头,会不会捅穿她的小肚子? 这样想着,乔若妍又害怕又期待起来。 “嗯嗯……那夫君可得好好摸摸妍儿身子……”两人的面容隐于黑夜里,她目力比不上男人,视线里一片暗沉模糊。乔若妍松开手中被撸得guntang的阳具,掀开被子从男人身上坐起。 “去哪?”沈天枢跟着起身,长臂搂住半身赤裸的小儿媳,将她拦进怀里用绵被裹住。“天气太冷,有事让爹爹去做。” 两人面对面抱坐在床上,rutou擦rutou,小儿媳的雪臀被公爹揉玩的发红,湿漉漉的小屄恰好坐上男人腿间鼓胀的一坨。 她按住男人的肩膀,提起屁股又放下,高高提起,重重坐下,让嫩屄隔着湿漉漉的布料亲吻抚慰她心水的大roubang。 “妍儿……妍儿想起身点灯……”她停下来,对着男人越加灼热的呼吸。忽然福至心灵般,抬手抹去他双鬓冒出的汗珠。 “夫君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她边说着,边抬高屁股,因坐在男人跨上,她费了一番力气,才勉强把亵裤脱到大腿处。 “夫君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小儿媳脱下亵裤后又来扒他的裤子了,沈天枢没有阻止她,他的视线正落在她贝壳般的左耳。 沈天枢竭力不去想小儿媳裸露在被底下的腿心,他的理智已经土崩瓦解,脑海里只残留最后一丝清明。 他怕他忍不住去看、去摸,去亲,去舔,他怕他会不管不顾将她重新压上床榻,像禽兽般侵犯占有她。 不过是几个时辰,他却变得不再像自己。 沈天枢的手指自上而下梳理她绸缎般的长发,手指温柔地穿透发丝,将她方才被弄得凌乱的青丝打理顺直,柔顺的披搭在棉被上。 乔若妍死活扒不下男人的底裤,她只得将那根大roubang从裤子里掏出来,小手又是taonong又是揉捏。 男人的粗喘又在她耳边响起,乔若妍咬着他的耳垂抬臀坐上去,嫩xue贴上棒身,两边肥厚滑腻的唇rou纵横在雄壮阳具之上。 蠕动的xue口在摩擦间贪婪吸吮rou茎表皮,涌之不尽的春水淋湿了整根大棒。 男人根部茂盛的一大片耻毛,因沾了春水,黑黑密密的盘蜷成一团,看着骇人。 嫩xue与roubang的摩擦间,沈天枢沾了yin水依旧yingying的耻毛不可避免的sao刮着小儿媳的花瓣里的肿肿rou核,让小儿媳启开红唇吟哦浪叫不停。 “啊嗯……啊……夫君以前忍不住想cao妍儿时,鬓角……嗯啊……总是冒汗……嗯嗯” “妍儿。”沈天枢抬起小儿媳神魂颠倒的小脸,拇指按着她的嘴角,轻声开口:“妍儿,对不起。” 乔若妍一愣,后颈处被男人的手掌一砍,她眼前整个世界登时开始模糊旋转,无尽的昏意袭来。 在昏迷过去之前,她晶亮的双眼困惑地向他脸上看去。 明明光线很暗,明明房间里难以视物,她这会却将他看得真切,她看见他眼中的愧疚,眼底如火的情欲,还有那张更像是公爹沈天枢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