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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从法。 虽说,靳北然早有谋划,三年前就已经想方设法换掉她明面上的监护人,但深查还是可以翻出来,如果对方权势滔天。所以必须低调,经不起折腾。 “不要再跟靳叔叔提给我减刑,他不会干,而且你说多了,我怕他对你不满甚至起疑。” 她不懂,“为什么要起疑?” 赵光贤的目光明明暗暗,“没什么,你别再提就是了。” 宁熙感觉他有没讲出来的秘密。 “宁宁,我现在告诉你,当初有一笔干净的钱,早在事发前存在一个安全账户上,就等你长大用。我没太早告诉你,怕你贪图安逸,但现在我觉得可以说了。金额不多,但至少能保你一辈子无忧无虑,你不要再为我折腾什么,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务必过好自己的生活,安安安全开开心心。”宁熙定定地看着他,用力点头说好。 她在里头表现的特别镇定温和,赵光贤看她这样就很欣慰也很放心,但一出来她就哭了,泣不成声。她之前很偏执地追究甚至质问过,你是不是被陷害,到底是谁的阴谋,你有没有做那些事! 做了,没做,做的少,做得多,现在的权贵有几个是彻头彻尾干净?都跟赵家一样,主动或被动地成为利益链条的一环,说到底不过是利益斗争、政治斗争。但最终结果已定,这场博弈赵家输的彻底,并且无力回天。 他很了解女儿的脾气,但凡自己有一点冤屈,她一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她这辈子也就毁了。所以他一直全盘承认自己的罪行,一来,告诉外面的权贵,他乖着呢毫无威胁,别碰他家人。二来,不想让宁熙被恨意支配,卷入男人的政治斗争。 她后来也妥协了,不知是真的认了、信了,还是读懂父亲的苦衷终于不再偏执。 虽说赵光贤跟靳家有几十年的交情,但仅凭这就收留他女儿?那么敏感又危险的时期,连夫妻都大难临头各自飞,靳家单纯为了交情就做到这种地步? 其实,赵光贤当时跟靳父谈妥,任何对靳家不利的证据,他都担过来,也就是说,靳家掺和的那部分脏污,全被他揽了,彻头彻尾保证靳家安全。 他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好好养大他唯一的女儿。 他让宁熙别在靳父面前提减刑,因为这会让对方怀疑,自己开始喊冤并想拿这个威胁他,这就很不妙。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那场政斗里一败涂地的原因——不够心狠手辣。 为什么不是别人当替罪羊,偏偏是他?因为别人比他毒,有的连子女都可以牺牲。譬如,为洗脱嫌疑撇开罪名,竟让自己的亲女儿去搞色情直播沦为受害者,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宁熙虽不懂权术,但也知道,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可她只想到两家的交情,没考虑到这一层。但靳北然想到了,甚至用这个跟父亲再次谈判。 “您不是一直担心赵光贤可能反咬么?让她女儿嫁给我,成为靳家的儿媳,那还担忧他不同心么?” 靳父冷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不就是女人么,你玩谁不行?我睁只眼闭只眼。但不能是她,她可以毁了你。罪犯的女儿怎么能当靳家儿媳?你给我安安心心娶童琳。” “然后赵宁熙你自会找人接手,是吗?” 靳父似乎没料到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靳北然的脸色沉下来,“她身边那个姓宋的,是你安排的?” 靳父没回,直接压了电话。这种反应在靳北然看来等同默认。 “靳检,”女秘书在叩门,“跟您汇报一下,赵小姐过来了。” 其实都得恭敬地问一句,您有没有空见。但赵宁熙每次过来,靳检绝不会没空,甚至不会让她久等。次数一多,秘书怎么能不懂,所以她对宁熙格外客气,一来就端茶送水。 秘书把门带上,靳北然淡淡地抬眸看她,“内裤晚上还你,没必要催到这来。” 宁熙要说正经事,谁知他上来就提这荤茬,好好的氛围全给打乱了。 “你查你的案子,不要再牵扯我爸,”她脸色很冷,甚至刻意做出这种样子,“虽然都是网络yin秽,但新案是新案,我爸什么都不知道。” 这个走向在靳北然的意料之中,可他有点不满她硬邦邦的语气。 “如果能减刑,早点出来不好么?” “就算可以,我也会自己争取,不靠你,免得又欠人情,以后被你各种胁迫。” 人情?胁迫?他嘴角嘲弄地勾起,“你以为我求着要帮你?不,是这案子我查出蹊跷,跟以前的证据对不上,那你爸当初很可能被泼了脏水,这种情况,犯人可以申诉。” 她跟他一样不屑,“假好心,你明知道我爸不会开口,你就是用这来吊我。” 她说的没错,他确实清楚会是这结果,但是——他现在非常不爽。 靳北然眸色一凉,“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赵宁熙,在床上卖力地取悦几次,就觉得我为你晕头转向?告诉你,我不过是在履行检察最基本的职责,到底要不要申诉,是犯人自己的事,我不会求你——应该是你、来、求、我。”最后那一字一顿的话,真是听得人脊背发寒。 他一旦凌厉起来,就这样高不可侵,大多数时候他并不动怒,但只要对上赵宁熙,那就全是例外。 谈完了,她转身就走,一刻都不想多待。 靳北然在她背后冷冷地命令:“三天内,跟姓宋的分手,不准你再见他。” 其实连分手都谈不上,她跟那人都没确定恋爱关系,只是他在追求她。 她猛地转身:“你真想控制我一辈子么!” 他波澜无惊,“是又怎样?” “——你!” 她气的浑身发抖,硬是咬着牙关强忍下来。 “三年了你还没玩够么!我求你行吗,求你放过我啊!” 她吼完眼睛又红了,那样看着他,好像多恨似的。 他烦躁地撇开脸,“现在哭对我没用,滚回去,把自己洗干净,晚上我要上你。” 然后一直垂眸不看她,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那种拼命压抑的呜咽。 “你还这里干什么?”他蓦地抬起头,眼神冷酷但里面分明有火苗在烧,“是想在这里被我上吗?” 她还是不动,倔强地看着他,泪水憋在通红的眼眶里,一滴都没掉。 他心里绞的慌,面上却愈发冷淡,忽然,他推开椅子起身。 那样笔挺的身型,一旦穿上检察官制服,压迫感简直不要太强。 这时候她就知道怕了,怕他真的发疯,照那番威胁的话去做。 宁熙猛地推开门,用力跑出去,动静之大让外面的秘书一脸懵。 她从门外小心翼翼地往里瞥,“靳检,我磨了两杯咖啡,您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