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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劲拍门的声音仍持续不断地刺痛鼓膜。 终于,犯人极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刹时,监控室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只见那人嘴唇嗫喏着,半晌,才气若游丝地飘出一句,“……是他,我见过。” 濒临崩溃和绝望的赵宁熙,忽然听到这句简直绝处逢生,所有动作滞住,连呼吸都停了。 身后,女秘书跑过来拽她走,“赵小姐,你冷静一点,你要相信靳检可以的,只是时间问题,大不了多审几次……” “不,”赵宁熙眼睛通红,声音都在颤,“已经做到了。” 这下轮到秘书瞠目结舌:“啊?!” 利用完毕,靳北然把犯人当废品一样丢弃,然后转过身,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命令了句,“逮捕白悬。” 证据和指控都围着白检打转,却又并没真正指到他身上。所幸靳北然足够老辣,拿了父子两张照片进去,不然这场审讯可就白费,反而还落下违规逼供甚至虐待犯人的把柄。 一结束靳北然就收敛了阎王气场,出来看到赵宁熙在,愈发让他脸色平静镇定。 她看到了他工作时的样子,彻头彻尾的威严、压迫、震慑,但此刻,她反而一点都不怕他。 “靳检,刚刚可真有你的!指控好狠好绝,看得人有种说不出来的爽!” “要是都这么审何愁解决不了悬案?就是可惜,这种录像又不能作为证据。” “逼出结果就好,再倒着查证据呗,不都这么干?我觉得现在一点都不愁,都可以去开庆功宴。” “庆功早着呢,白悬失踪了,逮捕恐怕没这么容易。就算抓回来,他的供词恐怕不好套,毕竟,俩人可是狼狈为jian的父子。” 年长的、年轻的都围在靳北然身边说个不停,也不知他听没听,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也望着他,这个目光对视特别绵长,她湿润的眼,分明有话在对他说。 他眸光渐渐落到她大腿上,她知道他在看,不仅没避开,还侧过身把那香艳的一截露给他。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然后她转身走了,去女厕所。 洗手时她顺带擦一下眼角的泪,可眼眶里的红还没褪。一出去,她正好对上站在男厕门口的靳北然。他似笑非笑地问:“要给我奖励?” 她主动走近,又静静对视片刻后,双手环上他脖子。 “里面没人吧?”她声音带着微妙的沙哑,似哭过后的残留又似某种刻意的情欲诱惑。 靳北然摁着她一转,俩人位置对换,她被他压在墙上。 这男人就是该死的直接,直击要害地摸上她白腻的腿,大大张开的五指,从幼滑的外侧揉弄到湿热的里侧。 “嗯……”她咬着嘴唇哼出来,雪白的小牙陷入樱红饱满的唇里。 他一见她这样就心尖子发麻,喉结动了动,低头咬住她的唇。 “——唔。”她在这一刻表现的十分诚实,被他狂热的亲吻煽动了情,一面娇滴滴地轻喘,一面小舌头欲迎还拒地躲,他被勾引的不行,干脆一口攫住狠狠吮弄。软软的香舌吸的重了能吮出一丝甘甜,她身上还是一贯的小女生甚至是处女的味道,鲜嫩的像新发的柳条,却又带着一丝像奶味的甜腻,糅在一起。真是不可思议,妖精。 他已经摸到她双腿之间,手指搔刮着她的小内裤,啧,裆部怎么就湿成这样?肯定湿了不止一会儿。 吻的发烫的唇终于被松开,她抬眸对视,他深邃的眼已经很暗,又那样微微一眯,像是读心似的能看透她。靳北然压低声音,性感十足地问:“你看我看湿的?” 别提刚刚他有多帅多威猛,就现在,他说的这句话,都有点让她湿了。 —————————————— 3000珠会有惊喜! “你裹的真紧……”【纯rou章】 该怎么形容这种关系?从十八岁就开始,没有任何循序渐进,直接做这种最亲密的事。就算心不喜欢,身体却已经深深依赖这个男人给予的快感。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嘴唇,他的手指,他克制的粗喘,他呼出的热气……每一丝每一毫都成了点燃她情欲的引子。 热,好热,她微微张着唇,紊乱地喘,“啊……啊……”身体每一寸都那么烫,尤其被他摸过的地方,肌肤像要融化在他的唇舌之下。 她下面水多,yindao又那样紧,靳北然只要一抽送就发出水滋滋的声响,那动静太催情,他哑着嗓子说,“要是有人进来,你不叫床都会被听到。” “滋咕滋咕”的,确实太过明显。 “要是有人进来,你就……停在里面不准动。” “万一很久没走呢?让我一直插在里面,嗯?”明明是很男人的沉稳声线,却非要说这种不着边际的下流话,把她弄的面红耳赤甚至捶他一下后,他又低低一笑,抱着她继续挺动腰腹,在那热乎乎嫩腔里cao弄,“你裹的真紧……”就像被狠狠吸吮一样舒爽,他忍不住顶的越来越激烈。 “嗯……慢点!声音太大了。”只是厕所隔间而已,会被听到的。 她的臀部被他掰到最开,一下一下地迎合他的抽送,她被撞的浑身酥麻,下面cao软了也湿透了,他舍不得拔出来舍不得射。 他的大roubang在她里面磨一磨,她就痒的受不了,仰着脖子叫出来:“嗯嗯……啊……” 汗湿的掌心紧紧扒着他的背,齐整的白衬衣抓皱了,留下的汗渍还是一个煽情的小手印。 那软绵绵又情动难耐的呻吟显然更刺激他,他把她抱得更紧,俩人上身贴得严丝密合,她高耸的胸部被他坚硬的胸膛压瘪,兜在胸罩里颤巍巍地磨,磨的rutou都硬了。屁股被靳北然握在手掌里,用力到白花花的臀rou从指缝里漏出来。 黝黑的yinnang压着她白嫩的会阴,明明已经塞满到最深处,靳北然还贪心地往里顶,yin液从俩人交合处渗出,将那黑丛丛的毛发染的濡湿。 明明一直想摆脱这种上瘾一般的性关系,甚至三小时前,她还想用结婚赶走他,怎么现在又成了这样?她跟靳北然的关系每时每刻都在失控,浓烈的rou欲和快感把很多界限都模糊了。连理智都被击的粉碎,又要如何自控? 不,这不是自控的问题,是交换,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又一场交换。 “靳北然……”她此刻的声音明明又软又媚,还颤颤的,但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软,“你到底还要cao我多少次,才会……帮我到底?” “难道我会中途放弃?” “不,我在问你‘开价’多少?好歹让我有准备。” “开价?”他简直想笑了,“你觉得我在用这换取上床次数?”男人正浸在温柔乡销魂窟里,被她这样不知好歹地问倒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