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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屁股一凉,宽大的长裤不知何时被他褪去,从未示人的秘密花园暴露在他眼前。 夏忍冬羞的不行,夹着腿不让他看,中间卡着他的膝盖,怎么做都是徒劳。 男人蜜色的皮肤覆盖在小女孩白皙娇小的身子上,细嫩的手臂搂着他的头部,修长的腿被迫张开,一张娇美的脸上全是未知的慌乱,带着蠢蠢欲动的情欲秋波。 膝盖一顶一弄间,黎牧不用看都感受到了湿意,“阿忍真是个水娃娃,下边也湿得滴水呢。” 被他这样yin秽的字眼阐述着羞人的事实,小姑娘呜咽着扭头不敢看他。 黎牧被她这副娇羞模样取悦了,心里说不出的得意和满足。 手指移到繁茂的森林深处,一抹一挑,已然是泛滥一片。 摸到略微发硬的花核,轻轻一按,便让她叫出了动人的语调。 “阿嗯……啊……”夏忍冬连忙用手捂住嘴巴,那yin荡的叫春是自己喊的吗,太羞耻了啊。 黎牧使坏地揉捏着硬挺的花核,不多时,下边的小嘴又吐出了不少水光爱液。看着自己玩弄的成果,越发按得用力了,搓揉着整个嫩xue都粉红一片。 心底是慌张到达了最大值,像是被置于九天云霄之上,有像是被浸入万里海底之下,都是心被捏住地没有着落。平坦的小腹不自觉地起伏颤抖,连带嫩xue也是止不住的强烈收缩,一阵酥麻的灼热感自小腹向下蔓延。 “啊……嗯呐……啊啊……黎……别捏了啊……”用手捂住的小嘴还是克制不住内心深处的无边呐喊。 男人哪里肯停下来,越发重地把玩着,嫩xue连着小屁股一起抖个不停,软白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女孩的眼角因无端的刺激而闪出了泪花。 嫩xue喷涌出一股晶莹的清液,带着她独有的药香,好似圣女的贡品,让凡人不敢亵渎。 她高潮了,只是被轻抚玩弄就无法控制的敏感身子,当真是个宝呢。 -------------------------- 有一种担心你们会腻的不确定。 疼痛和讨厌(H)caprice 高潮的余韵还未淡去,女孩子被玩弄地瘫而无力,连脚趾都软绵了。 男人的手指还挑逗着,将花液均匀地涂抹在嫩xue上,尤其是敏感的花核,被水光覆盖,更显yin靡之色。黑软的绒毛站着晶莹水珠,摇摇欲坠,白嫩的贝壳rou将幽谷掩盖,仿佛忘了方才是怎样惊心动魄的喷涌而出。 沿着花核往下,紧闭的yinchun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娇嫩到瑟瑟发抖,手指挑开,爱抚着蜜缝,硬生生挤进去。感受到外物入侵,xue内的甬道分泌出无限的液体,更紧地收缩着想将他挤出去。 男人脸色黯了黯,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这会儿不肯,待会儿有的是法子让她心甘情愿地求。 返回去逗弄肿如珍珠的花核,一碰就哆嗦一阵。 “嗯啊……别……”她娇弱地宛如一朵菟丝花,柔柔地呜咽。 “阿忍不喜欢这样吗?”他抓着机会闹她,手上却又重了几分。 “你……坏蛋……”说不上喜欢还是讨厌,那种脚趾蜷缩的快感,初体验自然是怕的,可余韵的滋味实在的回味无穷,想要更多,又怕被他捉弄,左右都不好受。 女孩子的娇嗔婉转,听得男人某处更是为之一振。 解除了禁锢的阳具跳跃着,黎牧一手扶着,挤开粉嫩的yinchun抵在爱液泛滥的花xue蜜谷。一杵一动地侵犯着她最软嫩的私处。 那火热的棒子将夏忍冬的思绪拉回,瞪大了美眸看着他有型的胸肌。 他们……滚在一起了。而自己,居然不反感。 身下被炙热的某物浅浅抵着,若有若无的试探,花唇缩成一朵,绽放出妖冶的花型。 她抖得不像话,看着越发蓬勃的阳具,黎牧到底是心疼了,俯身去吻她:“不怕啊……阿忍。” 嘤嘤嘤,本就害怕的要命,他这样慢条斯理地磨,更是谎得不行了。 “你……温柔一点……”女孩无助地嘱咐着,将男人最后一点理智击溃数里。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掰开白嫩的长腿,强势挤进了小到无法容纳任何的甬道。硕大的guitou才进去,那xue口的粉rou吃力地包着男人的粗壮,紧紧箍住,再难移动分毫。 只是这样,小姑娘便疼得煞白了脸,泪珠子哗啦啦地掉:“疼……你出去……快出去啊。”倒抽了几口冷气,才将意思断断续续地说出来。 “乖,忍忍啊……”男人爱恋地吻着她的眼泪,吻着她的唇瓣,大手捏着柔嫩的乳尖,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太紧了,让自己也欲罢不能,床笫间从来都是女人取悦他的,这会儿换了身份,竟如此难熬。 好不容易放松了些,黎牧一鼓作气抵进去,借助着滑润的yin液,他缩着臀往前一插,突破了最珍贵的童贞。那一层薄膜如蝉翼破碎,带着无限的遐想和诱惑,掀开女孩下一个人生篇章,以及未来时日数不尽欢爱快意。 “好疼啊……黎牧,我讨厌你……讨厌啊。”夏忍冬疼极了,感觉身子被撕碎了一般,下身除了痛楚再没有别的知觉。他只顾自己快活,丝毫不管她的感受,先前多喜欢他,这会儿就有多讨厌他。 “只许喜欢我,不许讨厌。”黎牧也不好受,她因为痛感而越发紧致的甬道,将自己的阳具绞得生疼。这会儿嘴里还说着让人生气的话,又责备不了她,除了哄还是哄。 女儿家的矫揉造作这会儿都出来了,任男人怎么哄都不搭理,小手盖住眼睑,一昧地捂着脸哭。 黎牧见她耍起性子来,怎么都不理了,脑筋一动,身下缓慢地抽插着,没一会儿,便摩擦生水了。 酸软的嫩xue适应了男人的粗壮,爱液让他进出自如,带着yin荡不堪的水渍声,咕叽咕叽地充斥着静谧的空间。 突然,女孩委屈地哭声停下来了,慢慢变成不自主地娇喘,比春天的黄鹂都叫得动听。 “啊……嗯啊……疼……”随着男人的动作,娇躯晃荡着,喉间的呻吟便不受遏制地荡出来。 “哪里疼,嗯?”黎牧使坏地停下来,身下还连着温柔泉般的蜜谷,温吞惬意。 他这一停,倒叫初尝禁果的人儿不适地扭动着,被他塞满的蜜洞动弹不得,却又食髓无味。 他,怎么不动了…… 如千百只小虫过境的难忍,夏忍冬舍去漫天遍野的羞涩,实在受不住了,抬起小腿去磨蹭他的。 “动……动啊……”她连求都毫无章法。 偏偏黎牧就吃这一套,只要是她,手指都不用勾,水汪汪地眼眸瞧着自己,似有千言万语,只管依了她所有的所以。 新一轮地cao弄如期展开,这会儿是轻易停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