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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碧荷笃定这次出事,定然是那个嫁祸给她的恶人干的,连忙跑过来找凃言。 王府侍卫拦着她不准进,陈碧荷各种撒泼耍赖,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侍卫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放她进去。 她连忙跑去找凃言,凃言见了她,本来就心烦意乱的,不免心头怒火更起。 “你来做什么?我说过不许你再踏进我王府一步!”他眉峰一皱,恶声恶气的斥道。 陈碧荷心一提,脸带愁苦,又有几分惊怕的道:“凃言哥哥你听我解释。” “我没空听你解释,赶紧走。”凃言冷冷的打断,言罢拂袖就走。 “你真的错怪我了,想害冷姑娘的人不是我,那个婢女莫名其妙诬陷我,是有人想嫁祸我,想害冷姑娘的人定是见断肠草并未把她怎么样,于是又掳走了冷姑娘,如果你早些深究清楚,或许冷姑娘不会再遭不测了。”陈碧荷又追上前去,苦心解释着。 凃言闻言一怔,满脸的怒气化为错愕,然后又是黯然。 他面色冷凛,久久不语。 陈碧荷见状,面色焦急,颤声续续说着:“我没必要诓你,你可以看不上我,但是你不能污蔑我,你不觉得她供认的太快,当时的一切都太顺利了吗,她定然是受人指使,并且这个人的地位肯定不凡,可以保全她,如果你要找到那个真正的凶手,须得从当初那个婢女那里着手。” 被凃言污蔑的日子里,她吃不好睡不好,日渐消瘦,对凃言有些心灰意冷了。就算凃言永远不接纳自己,她也绝不能忍受不白之冤,现在,她想的并不是在凃言面前维护好形象,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清白。 凃言几经思忖,觉得不无道理,连忙道:“那婢女现在在哪?” 陈碧荷怯生生的道:“这得问你的管家。” 凃言想起先前的事,连忙唤起下人:“管家!” 凃言立即找来管家,而当初那个指控陈碧荷的侍女早就被他打发的不知所踪,如果要找到她想必还得费一番功夫,不过他已经派人手去寻,大概那侍女还在城内,只要她不死,被揪出来也是迟早的事情。 *** 在没有找到凶手的日子里,凃言派人对冷绮月严加保护,自己除了有要务在身,其他时间也都跟牛皮糖一样陪着冷绮月。 这一日,牡丹花事了,是盛夏的时节,气候已经开始有些炎热。 姹紫嫣红的花架旁摆放着一张湘妃竹的凉榻,高大的树木树冠交织在一起,洒下一片凉阴,冷绮月慵懒的斜倚在塌上,面无表情的望着远处。 湘妃竹榻边安放了张矮几,上面的青瓷盘子里盛放着新鲜水灵的荔枝,水晶盘子里盛着各种瓜果,还有各式各样精致的点心和茶水。 这样闲适的日子让之前并不习惯的冷绮月,现在已经开始麻木。 凃言不在她身边转悠的日子,冷绮月甚至觉得有些无聊。 不过没有无聊多久,便见他衣带翩翩的过来了。 凃言身为潼王,服饰穿的自然数特别的精致和考究,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头戴金冠,黑发如墨,他上完早朝就急急返回府中,衣带当风。 “月儿,在王府待得有些恼了罢?明日我带你去清濛山避暑。”凃言走上前来,定定地凝望住她,目光深邃明亮。 冷绮月见他这么兴致勃勃的模样,还以为找到掳走自己的幕后凶手了,原来是其他事,不过,冷绮月闻言也是欣然答应,天天待在王府,除了上次被掳,她都好久没见见外面的光景了。 次日,王府一行人早早的赶路,不出半天的车程便到了清濛山。 冷绮月仅着一袭缈缈如仙的白纱长裙,袖口、裙摆和衣襟用银线滚边,青丝如泼墨,脂粉不施,纤腰一束,长长的裙裾翩跹飞扬,不染纤尘。 凃言见了自然心痒痒,路途中,还想尝尝在马车上交合的趣味,不过被困乏的冷绮月给声色俱厉的拒绝了。 清濛山坐落于城郊,飞瀑流泉众多,泉水更是国内一绝,清甜可口,清濛湖的水更是清凉宜人,乃是避暑纳凉、嬉戏玩耍的上上之选。 到达目的地后,郁郁葱葱的树木下已有侍女铺好华丽的毯子,面前的小矮桌上,放着精致的酒水、果品、糕点。 —————————————— 还是爬上来更新了,夸我,而且是大肥章,外出肯定免不了野战py啦,大家期待一下,下章给你们码出来,明天还是会恢复更新的,因为又闲下来了。 48.被咬【2400字】 清濛山平地拔千仞,伫立在开阔的峰林谷地之中。 远看群峰叠翠,白云缭绕,云气氤氲盘结;近观峰峦嵯峨,怪石嶙峋,千仞峭壁。 凃言携着冷绮月爬山,山林间道路随不平滑,但是毕竟是游玩圣地,走的人多了,山路还算宽敞,尤其是两人这样的习武之人,走起来丝毫不费劲。 山林里雾气弥漫,道路两旁都是枝繁叶茂的树木。 突然,一棵树上的一绿色影子纵身飞跃,向着冷绮月而来。 凃言眼疾手快的在冷绮月身前一档,顿时,被那物咬住。 是蛇!那小蛇尖利的牙齿在瞬间穿透了凃言裸露在外的锁骨。 “呃。”凃言不禁痛呼一声,在反应过来后用手快速扣住小蛇的七寸,捏死之后丢在路边。 他忍着痛意定睛一瞧那死蛇,发现这蛇颜色鲜亮,头呈三角形,毒性必然不浅。 “怎么了?”冷绮月愣了片刻,连忙冲到他身前,便看到了凃言锁骨上两个冒着血珠的小孔。 她脸色一紧,立刻绷直头颈道:“你被蛇咬了!” 刚才那蛇飞过来,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是凃言以身体替她挡下的危险。 冷绮月心中暗潮涌动,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凃言自己毕竟内力深厚,自知这蛇虽然毒性强,但是也并不能拿他怎样,眼下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模样,不由灵光一现,干脆地往后一躺,惨兮兮的道:“好痛,全身都麻了,我快要死了。” 冷绮月心一提,连忙靠过去定定地看着他,眼眸中的波光微微闪烁。 这蛇的确毒,凃言的舌头都开始麻木了,他说不出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