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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少女的身子软软地贴着自己,他松开紧握住她手掌的手,把裤子的拉链拉了下来,释放出肿胀的巨龙,炙热向上挺,棒身贴住她的花瓣。 “这是什么……好烫……” 低下头看见指着自己的roubang,被它的样子所吸引,没有继续挣扎而是转过去问男子。 “这是会让你开心的东西哦~,想摸摸它吗?” 摸摸……犹豫了一下,将手掌放上去,握住roubang。 好粗……又烫烫的……而且,它的模样有些可爱…… “它好好看……” 突然被夸奖,他的roubang跳了跳,似乎在回应姜慬的赞美。 “是吗……你喜欢是最好的,puri~” 把她的身子往前拖了一些,将外套脱下,然后抱着她起身,把外套放在树下,又把她放上去,不用多大的力气,很轻易地掰开她的双腿,然后把自己挤进去,棒身贴住花瓣。 意外地没有反抗,姜慬似乎有些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被男孩伤害,因为他有很好看的东西…… 男子下身没有继续动作,而是俯身含住了她的乳尖。 “哈啊……好痒……嗯……” 姜慬下颚微抬,有些受不了。 吸住小巧的红豆,他闭上眼睛,仿佛能吸出乳汁似地汲取着,好像并不满足,于是用手握住了另一边的绵软。 “唔……轻点……有点痛……嗯……” 下身又在分泌着什么,一股股地流出来,roubang感受到湿意,他松开乳尖,抱起她,将她的臀部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握住roubang根部,一下一下地摩蹭着花瓣。 棒身时不时碰到阴蒂,激起了姜慬体内的汹涌,愈多的花液涌出。 “唔哈……啊……嗯啊……” 不自主地挺起身子,将浑圆贴近他的手掌。 “开始迫不及待了吗?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速度和力道都变快,roubang和花xue互相摩擦,流出的花液一点点染到棒身,有着它们的润滑,男孩抽送地更加顺畅。 他又吞咽了一次口水,roubang挤着蚌rou,发狠地来回摩蹭,guitou偶尔会碰到渐渐打开的花xue口,往里挤却挤不进去,于是继续在花瓣上挺进。 “呀哈……啊……啊……嗯呀……唔……” '好舒服……' 这种滋味她十一年来从未体验过,少年的力度越大,蹭到她阴蒂的次数越多,她就越觉得有什么东西快要被一波一波的浪潮给逼出来,身子颤栗着,小嘴微张,动听的呻吟从中传出。 “哈啊……水真多……唔……” 爽快地咬紧腮帮子,他的经验其实几乎等于零,只有看过几张av,以及梦里的一些旖旎场景让他知道zuoai是什么。 第一次就碰上这种尤物,他没有破她的身,而是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让她也足够痛快。 又一次差点挤进花xue中,轻微的疼痛和剧烈的快感交杂,姜慬止不住那东西叫嚣着要出来的冲动,她闭着眼睛叫出声,花液不是流出,而是喷在挺进中的roubang上。 她高潮了,男孩看得一清二楚,带着红晕达到顶峰的脸庞上充斥着愉悦又纠结的表情,身体颤栗喷出大量花液,娇吟的持续与扩大…… 从心底涌出来的异样情绪从心脏扩大到全身,他忍不住了。 白浊在花液的刺激下射出,浇在少女白净的小腹上,guntang地让她夹住大腿。 我叫仁王雅治 < 【网王】绝不承认这是np(h)(皙亚)|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我叫仁王雅治 从裤兜里掏出纸巾和手帕,先擦掉射在她小腹上的jingye,又一点点擦干她流出的液体。 用手帕抹掉之前涂在她唇边的yin液痕迹,意犹未尽地亲了一口她的樱唇。 任由还硬着的roubang直挺挺地露出,把她的衣服裙子内裤都穿好,再收拾自己。 他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姜慬也从高潮的快感中跃出,身子终于可以动了,伸直有些僵硬酸疼的腿,她靠着树干微喘。 男子见状又亲了她一口,然后笑嘻嘻地问她叫什么名字,得到回答以后,他说: “我叫仁王雅治,是立海大一年生,做我女朋友好吗?” 脸蛋腾地红了,姜慬虽然一直是班上男孩子心中的班花,但因为家境和很多原因,很少有人敢同她表白。 她立马站起来拍拍裙子: “才不要呢!” 然后转身有些跌跌撞撞地朝树林外跑。 仁王雅治则盘着腿扶住下巴,一脸兴致昂然。 '冰帝……吗?' 从树林里跑出来,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姜慬就羞愧地要死,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仁王雅治身下的那根东西,她的身子就好热好热…… 晃了晃脑袋,怕他追上来,继续往前漫无目的地跑。 跑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为了参观美术社才来的,于是拦住路过的一个男孩子: “你好,请问你知道美术社在哪里吗?” 那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校服,然后压了压帽檐。 “真是太松懈了!” 姜慬满脑袋问号,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再问了一遍。 “请问你能告诉我美术社怎么走吗?” “你是冰帝的学生,为什么会到立海大来?” 那人并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而是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问自己。 “我是竹早小学的六年生,还不是冰帝的哦,这套衣服是我哥哥帮我借来的,我来立海大是为了参观社团呢。” “是吗,我正好也要到美术社一趟,我带你去吧。” “好的,谢谢你!” 男孩转身,示意姜慬跟着自己,两个人一前一后往美术社走去。 “我叫姜慬,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看了她一眼: “真田弦一郎。” “那弦一郎你去美术社有什么事吗,你是社员嘛?” 听见姜慬这样称呼自己,他又压了压帽檐。 “我过去找人。” “这么说的话,你有朋友在美术社吗?” “这样啊~” 之后两人一路无言,大概是觉得气氛太过沉闷,姜慬又出声询问: “请问你有参加什么社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