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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日没尝到男人滋味了,这会只觉得瘙痒难耐,小腹一紧,下体流出水来。 “这胸又大了。”夏良成挑眉,“莫不是哪个野男人帮的忙?” “奴家自己揉的呢。”夏柳撒着娇,边说边舔着下唇,自己捧着酥胸狼叫起来,“奴家每日就是这样……嗯……一边想着老爷……一边……” 她也不说完,那眼神却仿佛带着勾子,臀部也不老实,在夏良成胯间不安分的蹭来蹭去,“老爷……奴家想死您了……” “sao货。”夏良成冷哼一声,“帮我舔出来,就赏你。” 夏柳岂敢不从,老老实实的放出他的roubang,讨好的放入口中,来回舔了个遍,嘴里不住发出声响,时不时偷看他两眼,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似的。 按理说夏柳从小习武,指尖当有薄茧,但她同时也是夏良成讨好他人的礼物,自是赏了她不少名贵药膏,这双手也算得上是细皮嫩rou,大家小姐似的柔若无骨。 此刻这双手伺候着夏良成两个不大的yinnang,用尽了浑身解数。夏良成原本就不是多么持久的男人,又中了夏景杨的迷魂香,更是没多久就泄在了夏柳嘴里。 “老爷……”夏柳咽下嘴里的咸腥,主动褪下衣衫,一双大奶从肚兜两侧漏出春色,勾的夏良成眼睛都直了。 软了的roubang再度挺直,拽起夏柳压在书桌上,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爽不爽?嗯?老子和上次的大将军,哪个干的你更爽?” “哈啊……好大……嗯……爽……当然,当然是老爷……干的奴婢更爽了……”夏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凭着自己过人的演技呻吟,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肢,上下摆弄屁股,企图用配合男人的方式来获得更多快感。 夏良成的roubang不大,对于夏柳阅人无数的xiaoxue来说,顶多算勉强解个渴,要说大roubang,上次的大将军也不算什么,刚破身那次,老爷把她送给吏部尚书,才是真的被干的爽快。 想到那次欢爱,夏柳闭着眼睛,叫得更是卖力了,“哦……干死奴婢了……奴婢快要被您玩坏了……” “怎么会呢,你这xiaoxue如此松垮,哪有那么容易坏?”他邪笑一声,突然抽出roubang,抵在夏柳后菊处,直接挺入。 “啧……看来这里也被捷足先登了。”感觉到没有自己想象中紧致,夏良成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狠狠戳弄几下就射了精水。 冬梅站在门口,听着书房里的浪叫,吃惊的捂住嘴巴,她身为黄花闺女,觉得青天白日宣yin有违常理,但却忍不住夹住双腿,感觉有什么流了出来,湿了褒裤。 真有这么爽快吗? 突然听啪的一声,书房门被打开了。门里的夏柳见了她便变了脸色,冬梅反应极快,扑通跪了下去,“奴婢该死,请老爷责罚。” “夏柳,你先下去吧。”夏良成yin秽的目光在冬梅身上转了几转,才挥手让她起身,“起来吧,冬梅,你来府里多久了?” “回老爷,有六个年头了。”冬梅挺了挺腰肢,有意显摆自己不输给夏柳的胸部,在夏良成眼神的示意下坐进他怀里。 “冬梅也长成大姑娘了。”夏良成勾起嘴角,要说女子,还是雏儿紧致,没两下就在她xue里射了出来。 “连夏柳的肚子,都没受过老爷的精水,冬梅啊,你可得多多努力。” “是,奴婢省得。” 夏柳站在不远处,听着门里又开始新一轮的动静,冷笑一声,“不过是一根小鸡吧,还当成个宝。” 她也不继续听墙角,回了自个儿屋里,从柜子角落摸出个物件来,是老爷以前看她办事有功给的打赏,一件玉质的男根,雕刻的栩栩如生。 “哈啊……这才是……嗯……真的舒服……” 不再忍耐,夏柳把玉塞进下体,大声呻吟起来。 一枝梨花压海棠 会如其名,百花鼎立,那各式各样的骄人儿把庭院里的花都给比了下去,你一句jiejie今日真美,她一句meimei好似那出水芙蓉,笑起来宽袖刚好挡住鼻梁以下,露出一双双含情带水的眼眸,再加上柔白玉肌的兰花指,当真是…… 看起来就累啊。 夏景杨打了个哈欠,想了想自己上辈子为了父族努力融入圈子的乖巧的模样,都感动的想为自己落泪。 “夏jiejie今个儿怎的不说话?” 夏景杨稍一回头,就见旁的贵女身穿桃红衣裙,背靠一株红梅,歪着脑袋凝视自己,当真像是那花儿成了精怪似的,惹的那些男宾频频往这处观望。 “你不冷吗?” 那女子没料到夏景杨不答反问,当即愣了愣,又轻笑摇头,“自是不冷的,这梅开在冬季,也……” “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夏景杨顿了顿,又招呼其他贵女,“姐妹们,时候不早,都去厅里候着呗。” 那女子的笑僵在脸上,“jiejie真会开玩笑。” 夏景杨笑而不语,她原就是来砸场子的,既然有送上门的乐子,她又怎会手软? 那厢皇后姗姗来迟,一身朱红色的袄子,赔上额间红色点缀,脸色红润,看不出年纪,一身无风自扬的气场倒是把一众女流都压了下去。 路过夏景杨时,见她如若无骨的趴坐在席位上,不悦的皱了皱眉头。秋梨见了,忙拽了拽她衣角。 “怎么,开席了?”她回头望道,声音虽然不大,到也足够刚走两步远的皇后听见了。 “景阳这性子,倒是变的活泼了。” 秋梨退后一步,只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抖,夏景杨却只是捂了嘴巴,状似撒娇,“呀,娘娘莫要怪罪,景阳只是走了回神,没看到娘娘来了嘛。” 她这话,倒像是平时的乖巧都是装出来的。皇后更加不悦,只觉得这个未来儿媳妇有些理不清自己的位置,有心想要敲打敲打。 “母后,莫要过了时辰。”太子及时开口,冲夏景杨露出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今日本就是随便聚聚,旁的规矩做不得数。” 皇后只是被请来为魁首颁发彩头的,但所有人都默认了那些束缚规矩,偏偏夏景杨这样恃宠而骄,确实不妥。但太子转念一想,她愿为自己收敛脾性,也算得上是情深义重,一时感动,这才为她说了两句好话。 “今日既然百花齐放,就用这花来作诗如何?” 明明是在平凡不过的话语,贵女们却极为捧场。夏景杨听着她们毫不重样的彩虹屁,猛一拍桌,“既然如此,就由我开头可好?” 她说完,也不管别人反应,摇头晃脑道,“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枝梨花压海棠。” 厅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面色各异,夏景杨心里偷笑不已,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怎么都不说话?本小姐这诗做的不好吗?” 诗词虽然是借的,但本小姐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