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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她力气如此之大。 “我曾经问过你,是选择在阳光下安度余生还是在夜中苟且,还记得你的选择否?”。程梵戴上了橡胶手套,似乎克制着什么的说。 “我让你三思后决定,今日我发现,你好像有悔意?”阿程的声调第一次提升到指责的语气。 “当裁决者当的挺愉快?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感觉不错吧?。” “认为金钱能弥补一切,又认为真诚的爱情应该被成全。” “满嘴谎言,自以为是,人品低劣到臭水沟!” “都到这时候了,依旧没有悔意,没有臭虫应有的自觉。”她拿着一管不知道含了什么的注射器向他走来,虽然说着听起来很恼怒的话,却毫无表情。但额边隐隐跳动的青筋告诉陈吾,她的耐心耗尽。 求生欲在此刻陡然苏醒,他的挣扎在她的压制下无疑以卵击石,很快他就知道了他被注射的是麻醉剂。因为当他在手术台上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被割开了囊袋,取出了残留着血丝的蛋却毫无痛感。他觉得自己已经快崩溃了,惊恐让他觉得自己快休克了。 氧气从鼻尖涌出争分夺秒流逝,胸腔无比沉闷。仿佛压了一块巨石,眼前恍惚发黑。 犹如砧板上的活鱼,拼死挣扎也无力自救。那个女人根本没打算让他出声,用块石头堵住了他的嘴。石头有nongnong的柠檬香,但依旧撑的他口腔发酸。想出声也有心无力。 “我最恶心那些沙文猪,种马。浑身的气味就算是沼气都不敢恭维。不招惹我也就罢。谁知道我看见那些杂碎需要多少克制力才能不去净化他们。”她用镊子将蛋放在了托盘里一个浸着液体的瓶子里。 她简单的净了个手,将他推回了之前待得地方。只不过现在地下室多了张带着脚铐手铐的床。他被铐在床上,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替换成手术服。 后来她离开了一会,他也渐渐平定了一些情绪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注射了其他药物的缘故。虽然是地下室,却很干净。散发着柔顺剂香味的地方应该是石桌旁椅子上的衣物。 她提着那个装着他的蛋的瓶子,看上去刚刚洗了个全身澡。穿着个月白色的中长袖和黛蓝色的较为宽松的长裤。看上去心情颇为愉悦。 “空气都清新了许多,啧,现在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干净了许多?” “我打算把你给改造成女人,我会给你安排一个身份。结发夫妻,爱子早亡。”她当着他的面将蛋扔进一个盆子里焚烧了。 他真的觉得他会被她生生弄疯,或许他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他再也做不成男人了!她还想把他给改造成女人?! 他泪眼模糊,感知也伴随着药物失效回来。腿间的疼痛让他冷汗直流。情绪太过剧烈的波动害他浑身发麻。 “你放心,我会给你一笔可观的补偿。能保证你活到暮年,和你的准备收养的爱犬老树一起埋葬。” 她言语明显变得兴奋,说话的频率次数大概是之前的倍数。这大概是喜闻乐见但事情,只是前提他不是当事人。 箱子里的工具让他此刻恨不得昏过去,是了,仅仅是昏过去等待程梵情绪平复而已。有命在一切都好说,一切才有希望。 第四 枷锁 < 女士与天同寿(九重流放者)|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四 枷锁 “你先前成全的那对真爱,如今在金三角挺受欢迎的。虽然去了金三角但我知道你会觉得可惜。所以,我让他们物尽其用了。。”她朝他露出一个真心愉悦的笑容。言下之意让他更加绝望。 物尽其用…怕是出发前就已经失明,不健全了。他顿时全身发冷,或许他之前根本就不认识眼前这个女人。 这个不论是外形还是身世都占据了绝对优势,命运的宠儿。此时就像是个入魔的堕仙,危险而黑暗。 那对情侣,他也是在出门度假时偶然撞见的。危机时刻男人第一反应就是将爱人紧紧护着,眼里的情,绝对不是假的。心中不羡慕是假的,他没有接受过爱。也不懂得如何去爱,但谁会不想被关爱着?只是大多数求而不得就给自己多了一层伪装,自欺欺人罢。 所以,即使后来知道那男人已有妻子,妻子脱离不出丧子之痛。男人和妻子是青梅竹马,又是结发夫妻,历经沧桑,唯一的孩子意外身亡。即使知道那男人出轨是错的,那小三也认识原配。即使知道那男人知道小三有孕后偷偷转移财产,夜不归宿。 他还是选择了帮他们,就为了那一刻的动容。他利用了程梵给的有限便利让妻子以为男人被逼迫,含泪和男人离了婚。配合小三将原配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后悔了,他陈吾本来就是一个自私又靠骗的小人。如果能重来,他绝对不会插手这些事情了! 莫大的悔意和过于波动的情绪让他全身冷到发颤,隐隐的作呕。 泪水和鼻涕混杂在一起,但他在也顾不得形象了,人生在也不会好起来了,他也不是个正常人了。即使出去了也犹如一只苍蝇一只老鼠,令人生厌反感。 灰色的情绪控制着陈吾的身体,死亡在这一刻诱惑犹如罂粟,他犹如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渴求,奢望死亡的锤炼。 陈吾从未被命运眷顾,他是从泥潭里挣扎出,又被拖进深渊,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期的麻木利落。他早已抛弃了所有真善美。 他祈求,不论是天神还是魔鬼。分他一个眼神吧,看看他。看看这个可怜虫有多可笑多狼狈,施舍出一点力气结束他吧。 第五 挣扎 < 女士与天同寿(九重流放者)|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五 挣扎 程梵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的丑态与绝望,转头出去开启了房间的清洗模式。屋子里的座椅物品全部隐进墙和地板里。 水流从四周喷涌而出,如此高压的水残暴的打击着陈吾,令他的肌肤隐隐作痛,水涌进鼻腔。窒息的恐惧,鼻腔的酸痛眼睛的涩痛再次惊醒他的求生欲,他急促地呜咽挣扎。 “救,唔…救命!停,求求您。” 没有人回应,时间真漫长。 他不知程梵的情绪因为他的垂死挣扎变得愉悦。 水压渐渐变弱,周围的水迅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