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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第一次做替身是这样的。”微颤的声音传进了左政的耳朵,而拉住他手腕的那只手,掌心微热,但却在抖。 替身?原来她以为和她对戏的人是那个男替身? 左政有些忍俊不禁,看着腕间攥着的那只手,突然也有些失神,鲜少有人用这种安慰的语气来和他说话,像是在抚平他懊恼的情绪又像是在抚平他诡异的那些厌恶。只是她那句“别紧张”,到底是宽慰他的,还是对她自己说的? 可能是他的情绪有了明显的调动,又或者是导演觉得这会儿气氛正好,那句“a”来地很是猝不及防,不过怀里这个不知名的小替身这会儿倒是比左政专业很多,她摸索着过来解他的腰带,丝滑的布料在她的手里很快变得凌乱。 她又将身体纳进了他的怀里,她也用手抚过他的眉眼鼻唇,左政像是呆愣在了那里,一动未动着,叫她的这些投入变得可笑至极。许是察觉到了他的僵硬,她又用柔软的身体蹭着他,并不带着勾引,可能只是为了戏的调动。 她和他耳鬓厮磨,她也牵过他的手主动抚摸上她的身体,触电般的酥麻感直冲左政的脑门,他想要抽回手,可她不让,她紧紧地攥着,估计是认为他有所顾忌。 “没……没关系的,咱们一次过吧,这种戏拍久了,大家都难受……”她声音颤巍巍的,显然是在紧张,这种主动的话说出来,她应该也是没办法。 左政突然有些焦躁,是因为她的这种态度,软软糯糯的,好像什么都好,什么都可以的那种,像是能揉碎他那些所谓的厌恶。 喉间哽了一哽,竟然有些难受,猛的一下,他将人扯进了怀里,按照剧本中描写的那般,他将唇印上了她的,两手在不断抚摸着她的身体,厚重的被子被他掀开,俩人滚了进去,遮蔽住了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身下的女人,温柔耐心地回应着他过于粗暴而又没有技巧的吻,左政在她唇舌间尝到了酒味,原来用酒壮胆的不止他一个,原来他们俩一样,都是胆小的傻子。 guntang的身体,包裹在了过于单薄的戏服中,左政也说不清为什么身体会越来越热,又越来越涨,他找不到源头,他只知道所有的难受好像都涌到了下腹那里。 身体在狂乱地躁动,太阳xue也在抽抽地疼,她还在不停地抚摸他,毫无章法的那种。下身硬了,好像也湿了,这种荒唐的反应叫左政始料未及,也有些羞于启齿。 她应该知道,那么严丝合缝的身体,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她似乎也只是愣了一愣,配合着他继续演戏。 那一刻,左政突然有些讨厌身下的这个女人,无端勾出叫他厌恶的欲望,她明明知道,可却又那么的纵容。 左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应该是疯了吧……在她那一声一声“郎君”的台词下,他得寸进尺地死死压着身下的那个女人,用勃起的下体去蹭她的腰腹。身下的人僵硬了片刻,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可蒙在眼睛上的东西,只能叫她眼前一片朦胧。 所有的感官都到了紧密相连的身下,她微微的抗拒是在警告,可却被左政无视。机器开了,声也在收,这是一场戏,似乎开始了就不能喊停,她清楚,所以最开始才会百般地配合,所以即便到了这种尴尬而又荒唐的境地,她也在极力地隐忍。 似乎是认定了她的纵容,左政越撞越快,快到身下的床垫在吱呀作响,快到身下的人也忍不住皱眉呻吟,他像是被刺激到了,屁股高高抬起,又狠狠地落下,像是发情的野兽那般…… 大滩大滩的jingye弄湿了他的下身,也弄脏了她的衣服,左政射了,就在镜头底下,就在这床笫之间,近乎疯狂,也近乎浪荡。 导演一声“咔”,这场僵持已久的床戏终于过了,像是很满意他这次的表演,啪啪啪的掌声在远处响起,可也像是在打着左政的脸。 机器撤了,工作人员也各自散开,助理拿着衣服过来给他披上,左政才终于回神过来,凌乱的这张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而那个替身,可能是不想彼此尴尬,早早地就出了片场。 他和她说了声“对不起”,可她离开的匆忙,并未理会他那一声歉意,而至始至终,她也不屑看他一眼,是啊,左政也觉得自己下作,下作到叫人厌恶。 恍惚间,他听到自己问着助理:“刚刚那个替身,她叫什么?” 助理“啊”了一声,显然是有些意外,“叫什么舒瑶吧,电影学院的一个在校生。” 左政讨厌男女间那种黏腻的碰触,也讨厌那种近乎恶心的欲望,他本能地在抗拒也在认认真真地讨厌着,可他头一次尝到的欲望滋味,是通体畅快而又难以言喻的,独独没有叫他恶心的感觉。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一旦被开了个口子,便会汹涌澎湃,生生不息着。 他有了欲望,他有了幻想,一次又一次地从梦中醒来,一次又一次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身下,那叫人羞耻而又刻骨铭心的每一次,全都是因为那个舒瑶…… 是骆宸让你更爽,还是我……<真人秀(吃口rou)|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daisy 是骆宸让你更爽,还是我…… 洗手间里的水声还在继续,左政还没出来,进去的也有些久。舒瑶自然清楚他在里面做些什么,可想到他之前的那句“不用”,又觉得有些憋闷。 可舒瑶又不懂自己到底在憋闷什么,是自己类似求欢的“帮助”遭拒,还是在介意他若即若离的态度?可左政又为什么呢,仅仅是因为她和骆宸那则无中生有的绯闻? 舒瑶难得有些烦躁,失神的视线忽地停留在了左政的外套上,清冷的烟灰色,就像今天见面时,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冷峻……而又带着些委屈? 很奇怪的一个眼神,奇怪到舒瑶觉得自己都有些不正常了,不过是一个节目而已,不过是一场帮忙遭拒,自己竟然像个患得患失的怨妇,忐忑不安地揣度着左政的情绪。 这样的心情自然是糟糕的,好比波澜不惊的水面上被投了颗石子,就算石沉水底,也还是泛着小小的涟漪…… 隔天的录制照常进行,这一次是在衣帽间里。厚重的窗帘拉着,只依稀透着微弱的光,而在那微弱的光里头,舒瑶单脚踩在了化妆凳上,手里的黑色丝袜慢慢套上脚趾,跟着被她指尖提拉,一寸一寸地往腿根处走。 而左政,只斜斜地靠在了一侧,面色冷淡,像个不愿搭理她的负心汉。舒瑶倒也不介意,手上的动作继续,只是丝袜刚过膝盖,她忽地抬头,眉梢微扬地看着左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