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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把将拉锁扯到了最底,露出了那里头半遮不掩的春色。舒瑶轻轻“啧”了一声,有些不满,也有些故意,她侧了侧头。 “来地真不凑巧啊左老师,人可走了有一会儿了。” 左政当没听出她话里的那些揶揄,只笑了一笑,心情像是极好,“没什么不凑巧的,我要找的人还在这里。” 一语双关的话,温柔腻人的声音,任由哪个女人听了都招架不住,心中小鹿乱撞,可舒瑶却皮笑rou不笑了下,她又侧回了身,并未有所避讳,也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手指勾着肩带滑落,那光滑细腻的背部,那盈盈一握的腰身,渐渐寸寸显露,可舒瑶却又问他:“你还不出去?” 她这话说地疏远,问地也犀利,但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不过……她本来也没想威慑他些什么,更没觉得左政会听话地出去,就只是在矫情,矫情地想要左政先来示好。翠绿色的纱裙在舒瑶的脚边散开,左政也终于看到了里面美好的春色,他不是没看过,可因为几天没见,自然是分外想念。 雪白的肌肤,诱人的曲线,那浅浅腰窝底下,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布料极少,堪堪只能覆着半截浑圆的屁股,样式勾人,两股之间只有根细带颤巍巍地兜着。左政知道那里兜着的是什么,他尝过滋味,入了骨,上了瘾,对他而言,是无可比拟的美好。 这美好到他手下便会湿地不像样,可这会儿却又躲着不让他碰,左政乐了,不由分说地勾住舒瑶的腰,稳稳地将人摁在了怀里,他凑近她的脖颈,在她的颈间轻嗅,温热的唇碰着细腻的肌肤,待唇下的人微微颤着,他这才抬了抬头,看着那面落地镜中的彼此。 粉面桃花,正在他怀里缓缓盛开,有着不自知的勾人,状似无意但却带着致命。左政捏着舒瑶的下巴,有些暧昧也有些危险,但也隔着分毫的距离,好似不管是谁的主动,都能叫双唇贴上,可似乎谁都没有主动的意思,任由那气息交融,任由那目光交缠。 几秒的僵持,或许连几秒都没有,左政缓缓地笑了,他凑近,蜻蜓点水地在舒瑶唇上印了个吻,“味道真好。” 而舒瑶也笑,只是这笑却有着明晃晃的敷衍,她“哦”了一声,不经意地问着左政:“那是什么味道?” 那人倒也不遮不掩,指腹流连在了她的唇上,最后吐出答案的时候又在舒瑶的眼皮子上吻了一吻,“勾引的味道。” 这是在说她勾引人?多大个脸?舒瑶不由轻哼了声,可动作倒不像她那声鄙夷不屑的轻哼,人在左政怀里转了个身,指尖若有似无滑过立着的衣领,又绕到了他的脖子后,手指随意拨弄了几下头发,直把那头发拨弄的乱七八糟她这才问道:“那林晚呢?” 她轻描淡写地问着,气氛却一时有些微妙,这可是她头一次提到那位不合时宜的人,舒瑶微微有些得意,心里也有着快意,她以为自己的这个问题会叫左政措手不及,可面前的人只是淡然一笑,似乎她问的问题太过微不足道,所以那答案也是给地极快,像是他早早就准备在了嘴边。 “这你可问错人了。” “我没闻过,怎么可能会知道?” 声音含笑,神态轻松,意味深远的话却也浅显易懂,舒瑶自然听懂了他话里的含义,几秒的微愣,她也眯了眯眼,像是在审视,可最后却只是玩味而又俏皮的一笑,“鬼话连篇。” 左政挑眉,借着和她说话的机会又把人往怀里捞了几分,“不信?” 舒瑶也说不清自己信不信他这番鬼话,要说相信,她曾经看到的那些难道是假的?可要是不信,左政对林晚的态度也确实耐人寻味。她将面前的人打量了半晌,看着他不卑不亢也不逃避的目光,明明自己心中信了大半,可最后还是嘴硬地问了句:“我要是不信呢?” 左政抿笑,并不介意她这样的较劲,可这样的较劲总还是要给些教训,可不想她以后再吃这种没意义的飞醋了。嘴角的笑容犹在,可左政却忽地拖起了舒瑶,女人一时未察,就那么被他半托半抱地顶在了墙上,换衣间说小不小,可待了两个人,总还是有些狭隘逼仄,舒瑶想要反抗,可左政这次却铁了心要好好“收拾”她。 “有的是方法让你信!” 双手被他一把钳制住,身体也被他摁在了怀里,因为始料未及,后脑勺猛地一下便撞到了身后的墙板,算不上疼,可耳畔边还是听到了一声突兀的清脆声响,舒瑶狠狠瞪了左政一眼,这难不成就是他想要讨好的手段?真的是烂的可以! 暖暖的灯光从头顶往下,而那光,全都笼在了左政脸上,所以也显得他那笑有些暖,舒瑶摸不准这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不速之客显然没有之前那位好对付,究其原因是因为他有恃无恐,根本原因是因为他俩睡过。 舒瑶冷冷地让他放开,那人非但没有,还抽出一只手探到了她的身后,摸到她挺翘的屁股,更在那上头掐了一把,舒瑶被他作弄地咬了咬唇,面色有些微红,气息也有些微喘,这是动了春情的模样。 那模样在左政眼中好看的要命,也勾人的要紧,手指掐着掐着便朝那两股之间探去,还未到底,就触上了湿滑的黏腻。舒瑶燥地面红耳赤,她动了动身子,有些欲盖弥彰,是不想让他这么快就知道她起了反应。小女人的姿态叫左政忍不住笑出声,伴着那笑声,布料极少的蕾丝内裤也被他一下子扯到了腿根。 “就这么喜欢黑色,嗯?”左政问的故意,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要不然他也不会换了对颜色的喜好。 “对啊,碍你事了吗?”舒瑶气急,语气不好地反问。 “怎么会?我也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手没了阻隔,大胆而又侵略十足地抚弄着那片湿泞,花香四溢,春水泛滥,她湿透了,滴滴答答的水溢满了左政的掌心,太多了,多到叫舒瑶觉得羞耻,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为什么遇上他总是那么的浪荡。 手指探入,舒瑶的身体也猛的一颤,就连堪堪要发出的警告也被他陡然的进入弄得支离破碎,他在一寸一寸打开她的身体,用手指,用磨人的抽弄。指腹轻捻,蹭着她皱褶柔嫩的内壁,耐心十足地像是要抚平那里,可又实在是无济于事,总会被她动情的反应弄地寸步难行,明明喊着让他出去,但又总是适得其反地含着他往里,就像舒瑶嘴硬的那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