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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某校大一新生被野生黑狼蹂躏至死”?她才不要啊! 下身疼痛难耐,此时又处于如此阴森荒凉的山谷里,居然还是被一头野兽霸占着,一想到自己惨不忍睹的境地,肖柒心中就愈加脆弱委屈,不由自主地“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肖柒这猝不及防的哭声和从脸上奔腾而下的大颗大颗的泪珠吓到了黑狼目光一滞。 它的目光变得柔和,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如待动物界最柔弱的初生小兽似的,伸出滑软的长舌,小心翼翼地舔舐着她脸上的泪珠。 好像是在说“小宝贝,别哭了。” “呜呜呜....”眼泪很快被它尽数舔了个干净,只要她流出一颗,它就招收不误的含下一颗。脸颊上热辣辣的。肖柒不敢再哭了。 看来哭泣是缓解疼痛、宣泄负面情绪的好方式。渐渐的,两腿间也没有之前那么难以忍受了。甚至因为黑狼轻轻地摩擦,她的香径深处涌出几缕陌生的液体,润滑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钻入头部的罪魁祸首正蠢蠢欲动。 黑狼低头凝视她,眸光意味不明。幽暗的光下,她气若幽兰,唇红得可以滴出水,脸蛋滑嫩白皙,黑色的眼珠如上好的宝石闪着亮光,下巴小小的,仿佛一捏就会碎掉。 黑狼是狼界极其稀有的品种,极其忠诚,一生只取一位妻子,雌性狼死去后,雄性狼一般无法独活,也会在一个月内绝食死去。根据眼前这只黑狼的杀伤力和战斗力来判断,这匹黑狼应该是狼王。狼王一般会挑选族群内最美丽且极富有攻击力的雌性为妻。 以前上野生动物课程讲到关于狼的择偶时,教授还万分浪漫吟诵了中的一句“必须是你身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话说,自己这样的弱不禁风的人类小菜鸟,站起来才估计身高才刚到它脖子下,它择偶怎么会选择自己呢? 自己和还是优秀的雌性狼还是天差地别的吧? 今天遇见的这一遭实在是闻所未闻,玄而又玄。 不过接下来的自己的处境已经容不得她再游神天外、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了。因为,这匹高大的雄性狼如人似的抬起一只健壮的前肢灵活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然后收缩股部往花xue里大力挺动腰跨。 “咕哝”一声,露在外边的大半截rou柱顺着她体内流出的湿润汁液堪堪再挤进去一半。 之前逐渐缓解放松的肢体又因这一下蛮横的闯入而紧紧绷起。 依旧是那种针扎般的疼痛!她甚至听见了体内那“蹦”的一声,是处女膜被捅破了的声音。有殷红的血沿着rou壁往外流出,却通通被入口处那灼热的硬挺给堵住了。 呜呜呜痛死了!话说野狼谷那么多雌性狼,它为什么偏偏要选择自己解决rou欲呢?心里充斥着又气又恨又羞的复杂情绪,肖柒忍无可忍地揪住黑狼撑在地面的一条前肢,愤愤然地耐着痛撅着嘴抬身上去一口咬住了黑狼毛发最薄的脖子。 roubang随着这个姿势又挤进去了一些。因为她的发力,小小的身体收缩得更紧的,丝丝滑滑的蜿蜒花洞里愈发紧致火热,一层层褶皱包裹起来将黑狼的紫红色rou柱牢牢咬住。 肖柒疼得皱眉,但心里终归好受了一些。哼!她跟小孩子一样的在心里腹诽,凭什么你可以让我这样痛,一报还一报,我也要让你疼,你得知道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她嘴死死的咬住它的脖子,发狠费了好大的劲,才在黑狼被毛发遮盖下的脖子rou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虽然一个人类小姑娘的攻击对黑狼来说微不足道,那力道甚至连按摩都不能算上。但脖子毕竟是它最为脆弱的地方,那是任何敌人都无法轻易触碰的领地,因为那意味着,危险和死亡已来临。 可肖柒咬上去后,它居然没有躲闪,也无任何反抗。还扬起脖子,仿佛随意她解恨似的,放任她去咬。 这时在是太让人惊诧了,要不是题材敏感,她简直都想把这个从未被人发现的新闻报道出来,那必然会引起学术界甚至整个世界的轰动吧。 不过黑狼也不是那么能够轻易被欺负到的,高傲如它,它自有专属的“惩罚方式”。 作者感言: 创作这些故事都讲究一个“无爱不欢”的原则。 另两个坑、皆是如此。 无论主角是兽,还是人,男女两方冥冥之中都有相爱的缘分在牵引。我始终认为只有旖旎的、满腔的爱在两人的眼神间流转,那么这样的爱情故事才算得上丰盈圆满,这样的rou欲才能令人动容酣畅。 所以码的很慢。 满腔诚意,愿有缘人喜欢。 作者问读者: 嘿~同志们,今日一问——你们希望黑狼大大始终是兽型在野狼谷生活还是希望它变为人形呢? (二)3.狼精滚滚,喷进了娇嫩的xiaoxue里(人狼HH) 黑狼壮硕的身子卖力地挺进,一人一狼交合处传来“沽啾”一声。 在今夜静谧如空无一物的山谷里,这样令人羞耻却令狼振奋无比的声音,显得尤其的清脆。 黑狼青筋暴跳的紫红色rou柱强势地划开了女人两腿间那道本被夹紧的若隐若现的粉色细缝,如铁杵般势不可挡地挤进了逼仄狭窄的甬道里。 紧致湿热的小香径严严实实地、密不透风地含住了已进入的大部分的狼根。 依旧有小半根露在外边,因为小洞容量有限,再也挤不进去半点。 黑狼此时眼神幽深,湿润的鼻头微颤,它急促地吐出灼热的气息。如果它会说话,此时应该是一脸沉醉舒爽地在发出“很爽”、“真紧”、“太棒了”之类的喟叹吧。 “呜哇!”反观未曾经人事的肖柒,这么突如其来的进入,痛得她龇牙咧嘴。 她红红的眼眶冒着星星点点的泪花,两条水葱似的腿禁不住这巨大的异物闯入而拼命痉挛。 天杀的!她快要裂成两半了,整个身体就像一张薄得可怜的窗纸,被一根铁棍又重又狠地强行捅出了一个大窟窿。 黑狼的唇舌怜惜地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