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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慕骁瞥了眼浑身颤颤脸色苍白的李氏,再不逗留,转身朝前院走去。 甫一见到他,程子越便铁青着脸道:“世子,我与慕锦的亲事乃是陛下钦赐,靖安王府此举是要抗旨不成?” “抗旨?”慕骁掀眸反问,“敢问王府是没有用四十八抬的嫁妆将嫡小姐给你们嫁过去么?” 大抵是慕骁表现得太过冷漠,程子越站在那儿愣了好半晌方梗着脖子回道:“京中谁人不知那赵峻同世子你关系亲厚?若没有王府授意,赵峻又哪来的胆子敢从我国公府当众抢人?堂堂王府贵女未及出阁便与人私相授受,你们这番欺侮国公府,今日若不给个说法,程家自会上禀陛下……” “不劳程公子费心。”慕骁啪得一声合了手中茶盏杯盖,“按程公子所言,是慕锦私德不检,有辱我靖安王府声名。如今家父既不在,本世子自会以兄长的身份上禀陛下,将慕锦逐出我慕家,自此不相往来。” 程子越张着嘴讷讷地站在堂下,他怎么都没料到慕骁会给出这种答复,原想着慕骁不论是否认,抑或是理亏退让,他们程家都能从中得到想要的结果,却不料他慕骁会如此无情,直接就将慕锦驱逐断了同王府的关系。 “不知程公子还有何事?” “若是无事,本世子就不留人了。叶喧,送客。” 叶喧领命入内,将尚且没有回神的程子越给一路请了出去。 慕骁一并起身,却是从另个方向离开了王府,直赴茶寮。往日茶客往来的地方今日稍显冷清,除了临河窗畔的那桌坐了位清俊公子,整个茶寮里再无第三人。 男子抬手给对面的茶盏倒上清亮的茶汁后,方抬眸朝慕骁看来:“世子,请。” “程子越的事,多谢。”慕骁落座,目光不经意瞥见了男子手边刚拆启的纸封。 男子笑了笑,没有半分避讳地将那两张记着王府秘辛的纸封拿起,当着慕骁的面送进了茶炉。 “世子该知道我是个商人,商人,那自然是唯利是图。” 慕骁端起茶盏,看似放松地倚靠上扶栏:“所以叶公子是想要什么?” 叶舟唇角轻勾。 # 哭唧唧,又得从头开始攒收藏攒珍珠了,哥哥是要做些什么了,不过没那么快。另外回小天使,不用再买一遍,这边完结了隔壁才会下架,为了照顾一些小天使回看,这个文我会更得……特别慢……也许会先更卷二 041云动 “世子觉得,这世间还有什么是能比皇城里那把椅子更值钱的?” 饶是慕骁做足了准备,他也没料到叶舟会提出这么大的索求,稍稍按捺住惊讶,他看向对方问道:“这便是叶公子北上入京的目的?” “早前在远山冒着生命危险,不过收成千两,而那把椅子,世子觉得能翻几番?” 慕骁拂袖起身:“那叶公子怕是寻错人了。” “世子莫急。”叶舟轻笑出声,“我断不是要煽动世子去犯那谋逆的大罪。世子若真有心感谢,不妨再稍留片刻,听听那一位如何说。” 慕骁驻足,偏头朝叶舟看去,就见他身后缓缓站出了一位身着玄色常服的男子。 慕迟睡得正迷迷糊糊时,屋子里便传来了扰人的动静,她蒙着薄被翻身,口中咕哝道:“绿萝,待会儿再来叫我……” 孰料下一刻,她身上的锦被便被人掀了去,还未回神,面上已是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慕迟睁眼,看见的便是站在榻前一言不发只冷对着她的李氏,心底的惊慌就此蔓延。 “娘……” “收拾东西,和我回别苑。”李氏道完便转去衣柜前,一把拉开,胡乱地抓了几件衣衫塞进行囊。 慕迟连忙套了外衣,也顾不上梳理发髻,赤着脚追去李氏身边:“为什么啊娘?是出了什么事么?” “我给你一刻钟收拾好自己。” 见李氏回避自己的问题,慕迟更是心慌:“是王府出了变故么?是不是和战场上的事有关?娘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她就知道,没有诏令私下离开战场返京,但凡陛下想,慕骁的这罪名就逃不了,她当时若是能看清他烧的是什么就好了。 “什么事?慕迟你真有脸问我出了什么事么?”李氏揪着慕迟的衣襟拨开,瓷白的肌肤上赫然是今早刚留下的印记,“慕锦和小侯爷私通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你也要学她不成?这些年我都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听到哪儿去了?世子他是你哥哥!你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荡妇么?” 李氏的一句句便如同剔骨刀落在慕迟身上,叫她瞬间失了所有血色。她慌乱地拢着衣襟,脑中思绪嘈杂又紊乱。李氏是何时知道的?阿锦不是昨日才嫁的么,和小侯爷的事如何又会被李氏知晓?成了京中笑话,那不是人尽皆知了,慕骁他当真允许? 李氏捉着慕迟在梳妆镜前坐下,用最快的速度绾了个简单的发髻,然后便一手提着行囊,一手拽着失神的慕迟离开。 “娘……”慕迟回神,只是刚开口便被李氏冷声打断。 “你闭嘴。” “李夫人且慢。” 李氏的话音将落,守在院门口的叶喧便横臂挡住了去路:“夫人若想去别苑休养,叶喧自当派人护送,但姑娘她,走不得。” “将姑娘的行装送去澜院。” 跟在最后的绿萝领命,低垂着脑袋从脸色煞白的李氏手中将慕迟的东西接过,转去了慕骁的院子。 “世子他……他莫非是要逼死我们母女不成?”李氏颤抖着嗓音,仿佛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来质问。 叶喧笑了:“夫人说笑,世子的意思是姑娘总归是要嫁他的,这早搬和晚搬并没有多少区别。他日成了世子妃,难道还要和世子分居两处不成?” 这话不仅是李氏,连着慕迟都惊了。 “……慕迟如今是王府的二小姐,这如何……如何能嫁?” “姑娘究竟是不是二小姐,夫人难道不清楚么?” 李氏蓦然弓了脊背,哆嗦着身子再无任何言语。叶喧抬手,示意身后的婢女将仍处在震惊中的慕迟送去澜院。 威远侯赵府。 自打发妻去世,威远侯多半是直接宿在宫中的雪镜司府衙里,或是干脆闭关,偌大的侯府只赵峻一个主子,自是任其为所欲为。 早有人通报了程子越的登门,可这会儿,他却是兀自将慕锦带去了府中极尽奢华的汤药池里。 赵家人习武,不仅是本门本家的武学,对其他门派也多有涉猎,受伤那是习以为常,便是走火入魔,那也绝非罕见,是以多会备着调养的汤池,以防不时之需。 只到了后,慕锦却不愿脱衣下水。 042上药 “远了不说,我昨夜才给你上的药,阿锦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