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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善可陈。 人应该有自知之明的吧,她自嘲地想。 晚上,段瑶在门口等了很久,才看见李言峥的身影出现。 她自动送入路灯投下的光影里,对他喊:“哥哥。” 李言峥没有说话,一双凤眼上上下下打量她。 段瑶只觉莫名,低头看看自己,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又抬头无辜地看他。 李言峥已经一头走进无边夜色里。 段瑶连忙跟上。 他今天走得很急,步伐快得段瑶险些跟不上。 走到废墟附近,又骤然停住脚步。 段瑶险些撞到他后背上,艰难地稳住身形,小声问:“哥哥?怎么了?” 李言峥顿了顿,捉住她手腕,拉她往废弃的房屋里面去。 段瑶对这里有心理阴影,小小地挣扎起来:“哥哥,你做什么?” 李言峥一言不发,毫不费力地把她抱到一个矮柜上。 柜子坏了一个脚,晃晃荡荡的,段瑶受惊之下,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李言峥俯下身子,双手支在她身侧,形成绝对的控制姿势,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发着慑人的光。 段瑶开始害怕,却熟知他的习性,若是她反抗或者尖叫,只怕后果更加不堪设想,所以一动也不敢动。 她柔柔弱弱地问:“哥哥,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语气中带了点儿讨好。 李言峥低笑,笑声寒凉:“今天中午,你和周朗聊什么了?说了那么久。” 段瑶心里一惊,连忙道:“没有什么,就是随便聊聊而已。”她并没有告他的状,他该不会是误会了吧? “随便聊聊?”李言峥声气更冷。 她在他面前的时候,能少说话就少说话,能不说话就不说话,和周朗却有那么多话可以说吗? 他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周朗那么熟了! 段瑶哪里清楚他在想什么,一个劲点头:“真的,就是随便聊了几句。” 李言峥忍无可忍:“闭嘴。” 段瑶立刻噤声。 两个人沉默了好半天,李言峥忽然开口:“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段瑶心里一慌。 她压根不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李言峥冷笑:“怎么,有时间和别人打情骂俏,却没时间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 段瑶想要解释,却听他紧接着说了一句。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今天做点特别的吧。” ———————— 乏善可陈段瑶,哈哈哈哈哈。 第四十四章 失控 他俯下身,含住她的耳朵。 双手同时合拢,扣住她的腰身。 段瑶心跳如擂鼓,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舌头放肆地在她的耳廓中描摹卷动,耳膜处传来细小的沙沙声。 痒、麻、湿。 原来抱着他脖子的双手下意识抵住他的肩膀。 她怎么忘了,他本来就是一匹狼来的。 他咬住软乎乎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一排浅浅的牙印。 “嗯……”段瑶吃痛,喉中逸出一声细细的呻吟。 这声音,成了炙热火焰上的一桶油。 李言峥粗喘一声,难耐地将攻击的重点转移到她雪白纤细的颈项,在上面留下几处斑驳的吻痕,然后又一路往下。 段瑶僵了僵,终于忍不住,开始用力推他。 毫不费力地捉住她的两只手,背到她身后,两条纤细的手腕交叠着,被他死死按住。 另一只手挪到她小腿处,在光洁的肌肤上摩挲了两下。 段瑶惊慌失措,抬起双脚要踢他,身下骤然失去平衡,仰面往后栽倒。 李言峥眼疾手快地把她抱住,按进怀里。 方才的怒火全都转换成了yuhuo,他毫无诚意地哄她:“乖,让我摸摸。” 胸口处传来压抑的哭泣:“不要……不要欺负我……” 李言峥喉结微动,道:“你乖乖听话,我就只摸摸,不做别的。” 说这话时,心里有点发虚,感觉自己像诱骗纯真少女的流氓。 见她还想挣扎,他声音微冷:“你要是不愿意,我只能现在就办了你。” “……”段瑶被他吓住,只知道哭,再也不敢反抗。 安慰地舔了舔她的脸颊,把上面咸涩的泪水舔干净,他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啃着她的肩膀,一边将手探到后面,一点点把连衣裙的拉链拉下去。 段瑶有种错觉,觉得自己不是在被他占便宜,而是在被他一口口吞吃掉。 最终,连骨头渣都不会剩下。 她麻木地仰着头,越过他的肩膀,看外面清透的月色,看零零星星几点孤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止暴行,恢复成个人样,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把她抱了出来。 李言峥喉咙干涩,问:“你还好吗?我背你回家好不好?” 段瑶回过神,揪紧了自己的衣襟,沉默着摇摇头。 两个人不发一语地慢慢往回走。 李言峥几度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走到小区门口,他想要哄她两句,还没碰到她肩膀,便看见她条件反射性地往后瑟缩了下。 李言峥的手僵在半空中。 段瑶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怕他,低声道:“我……我回去了……”说完扭头就跑。 她跑回家,第一时间冲到浴室,洗了很长时间的澡,用力到把全身皮肤都搓红。 然后赤身站在落地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双目红肿、上半身布满吻痕和咬痕的女孩子,只觉无比陌生。 她蜷缩着蹲在地上,小声哭了起来。 李言峥站在原地连抽了三支烟,然后转身往“夜焰”去。 他知道,他今晚的所作所为,像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可他真的忍不住。 她可真好看。 奶白奶白的肌肤,露在外面的白,藏在里面的更白。 胸部正在发育期间,说不上大,但也不算小,被保守的内衣严严实实包裹着,他没敢往里碰,只隔着布料轻轻按了两下。 真软。 腰又细又滑,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 到今天他才知道,看过多少重口味的片子,做过多少荒诞无稽的春梦,都不及和她肌肤相亲的美妙触感。 不,连万分之一也比不上。 野望被短暂满足,紧随其后的是几乎将他没顶的罪恶感。 她是他见过的,最为循规蹈矩的女孩子,今天被他这样欺负,不知道会不会很难过。 转念,想起那个和她十分亲密的男孩子,还有周朗,他又狠下心肠。 是她有错在先,他不过是让她长长记性罢了,有什么好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