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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对方感知到他的不悦,战战兢兢屈服认错。 段瑶有些不安,右手揪住左手食指,放在手心撕扯。 在她面前,纪川一向都是温柔克制的,从来没有显露出这样的一面。 有点……陌生。 过了好一会儿,纪川终于打破沉默:“你再认真考虑考虑,就算不出国,明年也该转回A市上学了,这边的环境和学习条件都太差,不适合你。” 段瑶沉默地点点头。 是啊,她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早晚要离开。 可是,李言峥怎么办? 他好像从没想过将来要考哪所大学的问题,不,他好像连上不上大学都很无所谓。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重重隐忧,段瑶一直在逃避,不去深想,像只把头埋进泥土里的鸵鸟。 可纪川的话,无情地把她从土壤里挖了出来。 纪川打开带过来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套护肤品和厚厚一沓复习资料。 另外还有一条十分精致的钻石项链,躺在红丝绒里闪闪发光。 他将项链递给她,道:“这是我妈托我带给你的,你和我jiejie一人一条。” 纪母十分喜欢段瑶,早就隐隐将她当做准儿媳。 段瑶拒绝:“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哪里贵重?”纪川神色平静,“不过是长辈的一点小心意,就当是补给你的生日礼物,你如果坚持不要,未免伤了她的心。” 话说到这份上,段瑶只能硬着头皮收下。 “戴上看看合不合适。”纪川拿出手机,“我拍张照片,晚点发给她。” 神思不属地将项链拿出来,段瑶把长长的头发往一侧撩,露出雪白的颈。 看见她雪白皮肤上的红痕,纪川眼皮狠狠一跳。 身体动作先于理智判断,他扑上前去,用力扣住她的双肩。 “纪川哥哥,你做什么?”段瑶惊慌失措,下意识挣扎。 “别动!”纪川喝了一声,神情冷厉,眼神危险,“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被人窥得巨大秘密,段瑶浑身的力气被抽干。 她捂住脖颈,脸色苍白:“纪川哥哥,我……” “你有男朋友了?”纪川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自己小心爱惜的珍宝,竟被人捷足先登。 本以为她还没长大,情窦未开,不愿意太过冒失吓到她,没想到自己的冷静自持,全部成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段瑶迟疑片刻,微微点了点头。 “纪川哥哥,我保证不会影响学习的,你能不能帮我保守秘密,不要告诉我爸爸?”她的眼睛里有害羞,有惊慌,有信赖,有恳求。 独独没有任何男女情意。 心脏被利刃穿透,锋利的刀刃在血rou中翻卷绞动。 喉中隐有腥意,双眸渐渐幽暗下去。 “他还碰了哪里?”纪川的声音都变了调,喑哑又危险,“你和他做了吗?” 说完这句话,不等她回答,他便自动自发地动了手。 第七十三章 隐瞒 短暂的死寂后,少女的尖叫声撕裂空气。 段瑶没命地挣扎反抗着,却徒劳地被他脱去了上衣。 “纪川哥哥,你做什么?”她惊慌失措,企图唤回他的神智,“你放开我!别碰我!” 禁锢住她的双手,往她雪白的身上仔细审视。 好在,脖颈以下还是干净的。 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使他完全压制住她。 “回答我,你和他做了吗?”他执着地要一个答案。 段瑶吓得半死,强忍住没有哭出声,眼眶却已经红了。 她真的拿他当哥哥的,他这是要做什么? “没有,我没有!”她摇着头,陷入巨大恐惧里,“你快放开我!” “真的没有吗?”纪川并不大相信,将她的两只手束在头顶,用一只手轻松握住,腾出另一只去脱她的裤子。 他要亲自检查,确保她还未被别人染指。 “不要!”像只脱水的鱼,段瑶拼命挺动身体,“纪川,你疯了!” 门铃响起,纪川愣了愣神。 这个短暂的间隙,段瑶逃脱他的掌控,躲进卫生间。 “咔哒”一声,她从里面将门反锁。 门铃锲而不舍地响了又响,纪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 她说得对,他可能是疯了。 以后恐怕还会更疯。 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很久之后,双眼终于回归清明。 他打开门,外卖小哥十分不高兴地埋怨:“我按了半天门铃,你没听见吗?差点就超时了。” 纪川将冒着热气的外卖接过来,重又将门关上。 哪里有心情吃饭? 他思忖片刻,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压抑的饮泣声。 “瑶瑶,对不起。”纪川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我没有欺负你的意思,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她没有理他。 “你还小,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很容易被人哄骗,哥哥怕你吃亏。”他蹲下身,用头轻轻抵住冰凉的玻璃门。 磨砂玻璃的遮挡效果,使他连她隐约的轮廓都看不到。 “你走。”抽抽噎噎的声音终于响起,是她给他的残忍回应。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你走……”她又重复了一遍。 软绵绵的,毫无力度的。 却在他的伤口上狠狠撒了一把盐,疼得他眼前发黑。 “瑶瑶……”他沉默片刻,戳破之前温柔的谎言,“是的,我其实根本不想当你的什么哥哥,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你喜欢的是什么人?喜欢他什么?他有我了解你吗?比我对你好吗?”怎么想都想不通,为什么她一直拒绝他,却轻而易举接受了别人的靠近? “我不想和你说话。”她的哭声渐渐放大,“你走啊……” 她坐在卫生间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 紧张和惧怕反复刺激大脑,从而引发生理反应,一阵阵作呕。 纪川脸色十分难看。 他知道再待下去,只会把事态搞得更糟。 “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他控制着自己站起来,双腿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已经隐隐发麻。 这么多年来的温柔克制,到最后换了一场空。 她还在哭。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