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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他的手,林燕西不让,变本加厉地揉搓。 “燕.....燕西......” “嗯,怎么啦?”他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故意要这样做的。 苗尧快要被他弄死了,直觉一股麻意窜上天灵盖,身子一哆嗦。 竟喷出一小股尿液。 林燕西拔出roubang,从她的私处便流出一股白黄混杂的液体。 再看连续高潮了两次的小女人,她瘫软成一团,小嘴微张,双颊酡红,俨然被刺激惨了,脱力的模样。 他扶着她往床上走。 女人两瓣臀又翘又弹,走起来一颤一颤地,林燕西把持不住。 刚走到浴室门口,苗尧又被压在门框处,狠狠干了一顿。 干得她两只手都撑在地上了,翘着屁股被他像骑马一样从背后抽插。 这个姿势让苗尧羞耻,她听着背后男人的粗喘声,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部百兽纪录片。 其中有一幕就是这样,两只野兽在灌木丛中,雄兽骑在雌兽身上,猛烈地抽插着。 她和林燕西,此时此刻,就像它们。 这个认知让苗尧xue内一紧,rou环收缩。 林燕西不察,精关大开,又射了。 “你怎么又这么快?”苗尧笑话他。 林燕西恨得牙痒痒,逮着她的脖子咬了两口:“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满足你?” “没有。”她望着林燕西的腹肌舔了舔唇。 “好。” 今晚,他就舍命陪夫人。 咦惹~我明天还想写rou 睡梦中被cao醒(H) 睡到半夜,苗尧又被cao醒了。 其实,说不清楚,她是一直被林燕西这样插着,还是他之前已经拔了出去,然后半夜兽性大发,塞进她的xiaoxue里来的。 毕竟,三番几次的高潮之后,她累得不成人样了。 他扶着她的细腰,有规律地在她背后进出,结实的臀部往前递送,抵着她的rou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尽管睡着了,她的xue里在男人的一番cao弄下还是分泌出许多黏液,足以让他通行无阻。 男人忽高忽低地喘息,湿润的舌头包裹着她的耳朵,些许痒,些许酥酥麻麻的舒服。 苗尧意识半蒙,身体已然迎合着他的动作。 小屁股绞着他的roubang画着阿拉伯数字八,这样一来,原本只是浅插而进入了一小截的roubang瞬间被吸进去大半。 林燕西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含着她的耳朵调笑:“睡着了还这么贪吃。真是个yin浪的小逼。” “嗯....唔....”她耳朵痒,伸手去抓,林燕西擒住她的手,覆到胸前。 胸前的两颗豆豆坚硬地挺立了起来,林燕西带着她的手揪起一颗:“都已经这么硬了。” 他轮番亵玩着她的双乳,苗尧并拢了大腿,长颈后仰,想要与他接吻。 “啪——” 她这样一夹,林燕西差点受不了,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腿张开。” 苗尧意识回笼,一弯柳叶眉轻蹙,哼哼唧唧地生气:“干嘛?” 屁股肯定红了。 “我在干嘛.....嗯.....”林燕西往前一撞,撞得苗尧急呼:“在干你。” 底下捣水声不堪入耳,苗尧被他粗话对待,兼之两颗敏感的rutou在他手下硬若石子,xue里水流更甚。 roubang泡在水里,说不出的舒爽。林燕西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干死她,她水多又紧,不给他干,又给谁干? 四片唇瓣相接,他像只吃人的野兽,将她的舌尖吮得生疼。透明的涎液流淌出来,苗尧呜呜呜地躲避他的亲吻,林燕西霸道极了,就是不松。 女人呛泪,一双眼儿晶莹剔透,林燕西见了,将她的乳尖掐得紧紧的,捏成锥形,粗长的roubang毫无章法地乱捅乱撞。 他笃定了,她就是在勾引他,勾引他cao得更凶一点。 “唔.....燕西......”好不容易放开了她的唇,苗尧求他慢一点:“慢....慢点....” 她的心快被他撞出来,里面的那坨嫩rou也被他撞得软麻得不成样子。可是他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听得进去她的话。 “慢点不能满足你的。”林燕西坏坏地,猛然感觉被她夹了一通,“啊.....” “夹这么紧,好把老公夹射,然后你就舒服了是不是。”他抬高她的腿儿,roubang以更加频繁的速度往里面捅去。 苗尧被撞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抓着床单,仰着头,小腹崩成一条线。 “怎么不说话了,嗯?”他很得意,至少在性事上,他如何欺负苗尧,她都不会生气,她会很喜欢的。 两团奶子在他的手下变形,小小的阴蒂轻轻一触就会颤抖,更别说男人刻意的揉搓。林燕西喘着粗气咬她的脖子,苗尧像只小猫嗷嗷呜呜地凄叫。 她实在太爽了,爽得控制不住,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 一会儿功夫,林燕西感觉怀里的人剧烈地痉挛,蘑菇头被一股水流冲刷,马眼的部位像是被小嘴狠狠地嘬了一口。 “啊.....啊.....”苗尧高潮以后,整个身子都成了粉红色。 xiaoxue里仍然插着林燕西的roubang,缝隙间渗出许多水液,将床单打湿。林燕西不知道自己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将那喷薄而出的欲望抑制下来。 女人实在累得动都不能动,但男人似乎精力奇佳。 他坐起来,拉她在怀里,将她的两只腿儿搭在身后,盘着他的腰。 于是,就这样,继续cao弄着。 rouxue里湿湿暖暖的,林燕西吻着她的脖子,上面布满汗珠,看上去异常地暧昧。苗尧趴在他肩膀上,抽抽噎噎。 她不应该说他快的,也不应该大老远从c市跑来看他,简直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老公.....”苗尧觉得自己要被他干死了:“你快点....快点好不好?” 快什么快,林燕西才不管她,专心致志地开拓着每一寸xuerou,碾压舒平。 两人耻部搅合起一团白沫,林燕西将她放倒了,拉起白玉似的两条腿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他入得更深,也做得最持久。 “呜呜呜......”她摇着头,两团rufang摇摇晃晃的。 林燕西见不得,“别晃!把你的奶子握住。” 苗尧乖乖握住,鼻尖儿红红的,被cao得狠了,一直在求饶:“燕西.....我不要了....好累.....” 不要了,sao逼里还流这么多水,林燕西咬牙,一双眸子凶狠如狼。他撑着身子,扶住苗尧下滑的腿:“必须要。” “呜呜呜.....”苗尧哭得可怜,想挣扎,可是身子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只好随他胡作非为。林燕西勾着她,说些羞死人的下流话。 她没得选,随他的愿说了。他这才身子一沉,埋在她体内,射出了最后一发。 董娴被逼着听墙根听了许久,隔壁的zuoai声像刀子一样凌迟着她,凌迟着她的心脏。 她来不及悲春伤秋,眼前似乎有更大的麻烦在等待着她。 比如,如何哄好头上还包着纱布的楚西,以及,如何躲过被他狠狠报复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