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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闻家根本就没有找到闻斯妤的尸体,不能轻易断定人已经死亡,只能继续搜寻。 另一方面白粟在闻谦这里卡了壳,进行不下去后面的动作。白粟不知道自己的耐心还有多少,如果耗尽了最后也只能采取极端手段。 近来这些情况,似乎明里暗里的所有大事都指向了闻家人。 这种吊在半空的感觉让大家都很头疼。 白粟正在宜城自己的堂口,老酒和莫三也都在。 丁询阳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自己的很多关系人都转移到了国外。这让白粟等人更加头疼。 不过虽然事情复杂,但也不是没有收获。 原先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谭智君身上,后来才发现闻谦才是更主要的人。 闻谦为人油滑,不能让他自己吐口,但他做事都会留后路,只要能拿到他手里的备份件,一切就能顺理成章的解决。 白粟把重点放在了撬开闻谦的身上。 “再跟跟看吧,如果不行再动手。” 和老酒莫三说了后续行动,白粟想着已经好几日没回岛上,准备回去一趟。 顺便看看某位大小姐。 他的睡眠障碍因为闻斯妤有了一定缓解,不过白粟也只是想着用着顺手而且不讨厌。 甚至感觉他二哥成天左拥右抱女人成群的样子,也不是那么让人理解不了了。 但白粟还是觉得那种女人太脏,下不去嘴。 闻大小姐他还是很满意的,抛开这个人不说,身体真是可口极了。 突然觉得她那张不饶人的嘴竟让人意外感觉有些可爱? 白粟想着这个事儿,暗戳戳的笑了。 简直要命。 他不会在女人身上耗费精力,更没有要成家的打算。 大概童年的记忆太过深刻,他无法接受,也不想让自己的家有分崩离析的可能。 15.很有想法< 迷失虐爱(rou馅小水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15.很有想法 因为白粟不在,闻斯妤过了好几天的安生日子,天天想着怎么将人渣白粟生吞活剥。 然后阿坚进来对她说了一句话,闻斯妤所有的细胞都紧绷了起来。 “闻小姐,少爷来了,说一会儿和您一起吃晚饭。” 闻斯妤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阿坚又说到。 “我先带您过去吧。” “我不!我看见他那张脸吃不下!” 闻斯妤咆哮。 “……” 阿坚不说话了,默默的过来给她解开手铐,拉着她出去。 “人渣白粟,你狗不狗!我不要和你一起吃饭!我会胃胀气!!!” 闻斯妤不知道白粟要干什么,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过,今天却要跟她一起吃饭? 变态一般都不按常理出牌。 最后闻斯妤做出了如上结论,她觉得白粟的变态行为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她不应该思考他的想法。 “哦?是么。” 白粟耳力极佳,虽然刚才闻斯妤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他还是听的清楚。 “是!嗯。” 看见白粟危险的眯着眼,闻斯妤收了声,闭紧嘴不再说话。 白粟看了一眼阿坚,示意他出去,自己坐到桌旁的沙发上。 “听说闻小姐喜欢吃杨家生煎,今天正好路过,给你带回来点。” 一边解开茶几的袋子,一边悠悠道:“真是好人难做啊。” “……” 好人?闻斯妤想吐槽,这个人渣如果是好人,那估计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吧。 “怎么?”白粟见她还愣在那站着不动,“还得我喂你?” 闻斯妤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自己吃吧白少爷!我还是算了吧。看见你就已经饱了。” “……” 白粟手僵了一下,心里一股无名火开始升腾。 看他脸色开始下沉,闻斯妤又道:“呵呵,因为白少爷实在是太'好'了。” 闻斯妤就是见不得这个人渣好,只要他不弄死她,她就觉得不会给他半点好脸看。 嘲讽技能开启,白粟听着她故意拿捏的小腔调,竟然笑了一下。 “那你想怎么?” 闻斯妤已经靠在了门上,懒洋洋的不理他。 白粟皱眉,踱步过去逼视她,沉声道:“嗯?说说?” 继续不理,闻斯妤索性蹲在角落里装蘑菇。 白粟从之前烦她吵吵嚷嚷的喊骂,到现在恼她不说话的无视。总之就是,闻斯妤的所有行径都让他很烦躁。 弯下腰和她拉近距离,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白粟一字一顿道:“想怎么样?” 闻斯妤被他神经的行为折腾的火气也窜上来了,甩过头躲开他的手。 “我想怎么?我想把你扔锅里生煎了!” 白粟握紧拳头,感觉下一秒就快要揍她了,却还是嘴角微微上扬,但语气有些可怖。 “好啊,闻大小姐,很有想法嘛。” 闻斯妤觉得他气压有点低,也不怕死的笑了一声,淡淡道:“哈,是,希望我的想法能早日实现。” 白粟不在开口和她互嘲,眼神一暗,一把揪住她将人从门后扯了起来。拎着闻斯妤的后领,把她丢在了地上。 '哐'的一声,闻斯妤的肩膀撞到了柜子上。 “白粟你神经病!” 左肩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闻斯妤的眼眶一下红了。那柜子是个钢架,棱角分明,别说她一个女孩儿,就是个大老爷们使劲撞上一下也得疼半天。 白粟扯开她的衣服,看了一眼她的肩膀,语气平静的赘述道:“淤青了,真弱。” 闻斯妤气的一口气没缓过来,翻着白眼吸凉气。 变态,神经病,人渣,疯子! 她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形容白粟这个渣滓,就没见过这么,这么,这么可恶的人! “从你嘴里就没听见过让我顺耳的话。” 白粟淡漠的说着,拿出了根皮绳,不宽不窄,也不是很长。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闻斯妤不知道这变态又要做什么,她肩上的那处疼的让她紧咬着牙。 “还是别说话了。” 说着,白粟用手里的小皮绳绕过她的头,又掰开她紧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