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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扑腾着水诅咒他的女孩儿,似乎现在想来还有那么点可爱? 但白粟要承认的是,闻斯妤这股劲儿让他不得不将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 是什么? 白粟不敢细想,因为他知道,这个事实他有些不能接受。 在闻斯妤的眼睛里,他看到了自己影子。 没过五分钟,水缸里的水已经没过了他的脖子。白粟也不惊慌,直了直身子。 “我闭气的极限是三分十五秒,闻小姐你看着来吧。” 闻斯妤要炸了,但是又不能在这个人渣面前让他得意,她笑着拍了拍水缸。 “你还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吗?” 白粟没吱声,因为水已经淹过了他的嘴巴。 闻斯妤对一旁放水的手下说:“十分钟没顶一次,一次十分钟。” 那男人有些犹豫,“可以吗?” 闻斯妤在白粟的耳朵还没被水全没过去之前,说了一句曾经他也说过的话。 “死不了就行,没事儿就不用告诉我了。” 说完,冲着已经快被没顶的白粟摆了摆手,用口型道:'好好享受吧。' 汕市离宜城不近,闻斯妤和谭霄嘱咐了两句,自己先回了宜城。 她不能每天都背着家里往外跑,自从她失踪事件之后,闻家对她的行踪谨慎的不得了。 好在有谭霄打掩护,两人想法子用各种借口避开闻家的保护才能出来。 谭霄本来就大三,已经没什么课了。之前家里出了些状况让他也跟着紧张了一阵子,现在为了帮闻斯妤就直接搬了出来。 他在这坐镇,闻斯妤隔三差五的就来一趟。 现在已经入冬,虽然沿海城市气温不会太低,但这样浸在冷水里反反复复还是非常磨人的。 白粟整个人都被泡的发白,抽干水之后冷的打哆嗦,注满水后憋气十分钟让他每次都要呕上一会儿。 每天都要这样折腾四个小时,任凭再好的身体也是扛不住的。 五天后,闻斯妤从宜城又过来找谭霄。 看着监控画面里的人,闻斯妤坐在那里没说话。 白粟很不好,现在这个时间没有被泡在水缸里,正躺在一边睡着。 就算没见到人,她也能感觉出男人精疲力竭的状态。 闻斯妤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可一想到身上的伤和外人那种异样的眼神,她觉得还可以再狠一点。 “斯妤,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谭霄看了她一眼,发现她的神色不太自然,“不杀?只是这样?” 闻斯妤看着监视器,抬头望着谭霄。 “你说呢,为什么要杀?死了就感受不到痛苦了。” 食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闻斯妤准备去问候一下白某人。 白粟的精神还可以,就是身体开始虚弱大概是感冒了。 不过这也就是因为是他,白粟身体素质比常人强太多。要是换成普通人被这么折腾,估计早就肺炎了。 “白少爷?”闻斯妤在他身边蹲下,“喂,别装死啊。” “怎么。” 白粟动了动脑袋,扯了个苍白的笑容。 “心疼我了?” 闻斯妤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明明是她在折磨他啊?怎么这人还能这么淡定! “白粟!”闻斯妤低吼了他一句。 想着不能让这个人渣看出自己又动了气,松了松表情,笑意盈盈的问他:“换个花样儿吧,你喜欢什么呢?” 白粟看着她的笑脸,眯了眯眼,声音沙哑语气暧昧的低声说。 “我喜欢你啊。” 37.心给我? (h) < 迷失虐爱(rou馅小水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37.心给我?(h) 闻斯妤突然一愣,耳根泛起了一丝热意。要不是这里太暗,估计都能看到那抹红晕。 她笑容一收,随即阴恻恻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剪了你的舌头。” 白粟侧了侧头,闭上眼,语气有些无奈。 “是你问我的,我说了你又不信。” “……” 闻斯妤真想上去撕了他的嘴。 她知道自己说这些没用,现在他们的身份调换了,她也没必要骂他。她要痛快,折磨他就好了。 “那……”闻斯妤伸出食指挑过他的脸,白粟睁眼看着她,她凑近了些,轻声问:“你既然喜欢我,就把心给我吧?” 白粟皱眉,他还真不知道闻斯妤这是什么意思。 闻斯妤让看守的两个人去门外等着,从一人那要了个东西。 监视器前的谭霄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咯噔一下。 闻斯妤手里拿着一把巴掌大的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下也闪着丝丝寒光。 白粟被她推倒平躺在地上,闻斯妤跨坐在她小腹上,笑嘻嘻的用锋利的小匕首划开了他的衣服。 “白少爷,你还喜欢我吗?” “嗯?”白粟挑了挑眉,“怎么不喜欢?你不是要我的心么,挖出来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好啊。” 闻斯妤眼中充斥着寒意,一刀划破了他锁骨处的皮肤。 白粟没躲,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唇边擒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一刀割的不长,可也不浅。刚刚被刺破的地方洇出了鲜血,闻斯妤用手指沾了一下含在嘴里。 “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总像狗一样咬我了。” 闻斯妤舔了舔手指,俯视着他的样子像个噬孽的女王,“这样的感觉真的很让人开心。” 只不过她是因为白粟对她做过的恶性才如此这般,而白粟是对无冤无仇的自己毫无人性的下手。 白粟被她的举动震惊了一下,可看着她的表情却又不自然的偏了偏头,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闻斯妤拿着匕首继续向下移动着,在他的的锁骨下方用力的划了一道。 “嘶……” 白粟抽了口冷气,心道这手可真够重的。 “疼了?”闻斯妤砸了咂嘴,看着被自己划破的刀口处瞬间溢出了血。 白粟没说话,他皱着眉看着她。而好像跟他的血液一样,自己心里的某些东西也跟着溢了出来。 冰凉的刀尖挂着温热的血珠,闻斯妤用它一点点地勾勒在白粟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