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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他,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眼看着他道:“就当我是在'报答'他的不杀之恩吧。” 这句话说得有些让谭霄不解,这算是回答他刚才的提的问题吗? 而且,她前一刻还在做的那些事儿,使用的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这也可以叫做'报答'? 谭霄没再追问,他发现闻斯妤的神色很不正常。 “时间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谭霄起身打算先把闻斯妤送回去。 “不了,今天不回去了。”闻斯妤摇摇头,又往他屋里走,“明天再回去吧,反正我和家里说和你出来玩了。” 自从把白粟绑了过来,谭霄一直留在汕市。整个厂房经过简单的改造,辟出了几间房间用来休息。 而监控显示器就放在了谭霄这里,他也能更方便的监视仓库里的情况。 闻斯妤笑着说让他放心,自己准备躺着休息一会儿。 她有点头晕,不知道是不是神经一直紧张地提着太累了,总觉得飘忽忽的没什么力气。 闻斯妤裹了个小毯子横躺在床上,她想着刚才谭霄看着她的眼神。 是啊,自己做的这些,和白粟有什么区别吗。 他是不是有毒? 才几个月而已自己就被他传染了?明明最开始是要让他死无全尸来着的啊! 不是。 她闻斯妤之所以成了众人避恐不及的存在,都是因为白粟这个人渣! 死了容易,活着才难。 自己曾经不在意,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说的酸话。 可真的听到了看到了,那些人又用那种怜悯隐晦的眼神往向她的时候,闻斯妤就觉得这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割在身上。衣服好像都能被犀利地视线一层层划碎,皮肤上深深烙印的疤痕任所有人审视着,指指点点。 但她却再也没办法不在意了。 (我错了,我不该写虐文的,写着写着突然发现把自己写的好丧.. 果然我是亲妈吧,看这俩熊孩子搞成这样真特么的于心不忍.... 整个人一天状态都不对,不能这样啊!我要肝爽文!!!) 39.故意< 迷失虐爱(rou馅小水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39.故意< 迷失虐爱(rou馅小水饺)|PO18脸红心跳 39.故意 海城,老酒和莫三正守在白粟的堂口。 “四少不会真出什么事儿吧?” 老酒有点担心,他们主子已经'丢'了快两个礼拜了。 “没事的,四少爷他自己心里有数。” 阿坚一直很淡定,拍了拍老酒的肩膀。 “这个我是知道。” 老酒叹了口气,又自言自语了句,“但是也还会有点担心。” 莫三一直没说话,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评价白粟这次的行为,明知有人会对他不利还偏往枪口上撞。 白粟是有些自己找虐的嫌疑。 比如他现在,正在被倒吊着,一脸淡定的看着眼前的人。 今天早上宜城下了小雪,闻斯妤到汕市的时候发现这里比宜城冷了不少,下了车就把大衣上的帽子戴上了。 这会儿她的大半张脸都被厚实的衣帽遮着,堪堪露出眼睛,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 “这两天休息的好吗。” 闻斯妤声音有点冰凉,就像落在她肩上还未融化的冰晶一样。 白粟被吊了一整晚,脑袋被控的有些发胀,可嘴角还是扬起了个好看的弧度。 “很好啊,要是闻小姐在就更好了。” “呵呵……” 闻斯妤觉得自己的脾气真的越来越好了,听见他的混蛋话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笑出来。 他被刀割破的伤口没有完全愈合,心口上最深的那一处更是还在往外渗着血。 伤口因为经常被酒精刺激,破口的rou都已经微微泛白,让人看着都觉得疼。 “既然感觉这么好……”闻斯妤招了招手,指了一下搁置在角落的水缸,“把那个推过来。” 白粟笑容更深,想要看清她的表情,却因为光线和视线只能盯着她饱满的嘴唇和挺翘的鼻尖。 闻斯妤叫人放了水,将玻璃水缸移动到了吊着白粟的正下方。 “你说我骂你的话不顺耳?”她戳了戳男人的胸口,浅笑着道:“可刚刚你说的话也很不中听,我非常不!喜!欢!” 示意了下一旁的看守,闻斯妤让人降下了一段绳子,把他肩颈以上倒着浸没在了水里。 白粟憋着气,也不挣扎,就在水中睁着眼看着她。 过了两分钟闻斯妤发现他开始换气吐泡泡,又过了五分钟他的气换尽了,开始呛水。 闻斯妤就站在他面前观察,掐着表一直到了十分钟。 “拉上来。” “咳咳咳,咳咳……” 白粟被拽出水面,口鼻呛水开始剧烈的咳嗽。 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被他震裂的伤口又开始流出鲜血。 闻斯妤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心情却没多好。 为什么可以这么淡定,对于他来说这些难道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也许像白粟这种人,除了生死,其他大概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太大区别的吧。 是啊,他的世界本来就是黑色的,外界对他们的评判哪有好过? 所以就可以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吗…… 白粟没听到动静,发现闻斯妤正皱着眉头盯着他看。 她之前半长的刘海已经留到了脖子,没再修理短,显得有些随性。闻斯妤抬手撩了一把头发,露出了整张白净的小脸。 白粟被水刺激眼睛充上了一些血丝,半眯着眼看着她,想着接下来还会被用什么手法来对待。 “我觉得你是故意的。” 闻斯妤审视着他,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怒气。 “嗯?”白粟声音很轻,但也足够两人听见,“怎么算故意?” 闻斯妤凑近了些,微微弯着腰和他的眼睛在一个水平上对视着。 “你说呢。” 白粟笑了一声,暧昧道:“我不知道,但你说是就是吧。” 闻斯妤讨厌看他这副轻佻的模样,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却被冰凉的触感吓了一跳。 现在是冬天,这间废旧仓库虽然不会漏风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