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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有些在意。 虽然闻斯妤的预感好像从来都没准过,可是这次却心慌的厉害。 “夫人,小少爷的学校打来的电话。” 佣人将电话递过来,听罢,闻斯妤眉心跳了跳。 “喂。” “……” “好,我知道了。” “……” “嗯,我这就过去,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她取了车钥匙驱车往闻凌砚的学校赶。 刚刚老师说闻凌砚下午不太好,不知道是吃的不合适还是着了凉,有些低烧。 闻凌砚的第一联系人是谭霄,老师没有打通电话,就联系到了家里的座机。 闻斯妤心里感觉挺别扭,想着莫不是自己的预感是因为儿子要生病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放学的时间,闻斯妤被拦在学校门外,又让她联系对接老师。 闻斯妤无奈,又给老师打电话,可却怎么也打不通了。 重复拨着号码,她打开车门准备拿身份证登记入校。 “闻小姐。” 身后有人唤了她一声,闻斯妤一门心思在闻凌砚身上,没半点提防。 堪堪侧身想看看是谁,眼前就一黑,没了知觉。 闻斯妤最后一瞬的想法就是,这次的预感好像有点准的过头了。 再次清醒过来,耳边是发动机的轰鸣声,她人应该是在一辆大型货车的的储货箱里。 周围还算干净,只不过行驶的路面似乎不太平整,颠簸的感觉让闻斯妤险些反胃。 目前的情况还真不允许她吐,因为嘴里已经被塞了块布。手脚都被绑住,好在眼睛还看得见。 闻斯妤第一反应这破事儿就是白粟干的,毕竟她也不是头一回被他如此对待了。 但是冷静了片刻,她觉得不对。说不上来什么,她就感觉白粟不是这样的做派。 细细理了思路,下午那通电话十分可疑。闻斯妤敢肯定绝对不是巧合,闻凌砚在学校究竟有没有事都还有待确认。 大货车载着她开了很久,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闻斯妤的手机已经不在身上了,她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挪动到车门处向外看。 窄窄的一条缝隙,外面的景物都看的不真切,隐约能发现大片的绿色。想到一路的颠簸感,她估摸着这是在哪条偏僻的山路上。 莫名其妙的被绑架,闻大小姐却是有些无力吐槽了。 闻斯妤在想的是,自己这小半辈子就倒过两次霉,一次是碰见白粟,一次是现在,也是在再次碰见白粟没多久。 真是该死,这姓白的人渣是她的克星吧!和他挨边就没有过好事! 闻斯妤欲哭无泪,她就后悔怎么没听话,昨晚明明有人给她发了信息来提醒她了。 约莫又走了近一个小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咔嚓”一声,货车的门被打开。 闻斯妤一惊,马上躺好装睡。 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她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平复下来。 “把人弄下来。” 是个有些闷沉的男声。 闻斯妤心下一凉,的确不是白粟,而且她从这人的语气里听出了浓重的杀意。 (准备进入最后高潮部分,狗血、虐、糖,一起来叭~) 68.报复< 迷失虐爱(水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68.报复< 迷失虐爱(水饺)|PO18脸红心跳 68.报复 假装挺尸的闻斯妤被扛下了车,那人动作粗鲁,把她晃得直翻白眼。 风穿树叶沙沙作响,一人扛着她,一人在前面领路,两人脚下偶尔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咔嚓'声。 凭着耳边声音的分辨,闻斯妤觉得这里很有可能是片荒山野林。 她偷偷睁眼眯了条缝想看看四周情况。 果然,他们走的是条荒草杂生的山路。扛着她的人穿着迷彩裤和军靴,其他看不到。 不敢再细看,闻斯妤连忙闭了眼。 又走了一会儿,两人停住了脚步。前面那人冷声道:“先绑树上。” 闻斯妤被人放下,又上来一人和扛她的那人一起,架着她的胳膊把她绑了起来。 后背硌在粗糙的树皮上,闻斯妤下意识皱了皱眉。 正想着是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就听见两个男人的轻声对话声。 “就一个?” “嗯。” “闻家大小姐跟这事儿有关系?这不对吧!” “她是跟这件事无关,可有用。” “好吧……” 闻斯妤仔细听着,脑子里有一根弦被绷住了。 因为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竟然觉得十分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为求保险,闻斯妤还是觉得继续'昏迷'着比较稳妥。 “你这查的靠不靠谱,万一姓白的不来怎么办?” 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声又问道:“你就不怕和闻家闹翻了?” “呵!”那人冷笑一声,狠狠道:“闹翻?还能怎么翻?我都已经这幅鬼样子了,还敢再指望闻斯昱那混球?” 闻斯妤心里咯噔一下,她终于想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正是闻谦!也是闻斯妤和闻斯昱的表叔。 她有点懵,为什么闻谦会绑自己?而且从刚才那陌生男人说的话来看,他们绑自己是因为姓白的。是白粟?还是谁? 自己这是又莫名其妙的被扯进了什么事件里? 闻斯妤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都能算到她头上来啊! “你狠的是闻斯昱,我是要和姓白的谈条件。” 那陌生男子声线清脆,还是个少年人一般。 “我这也是为了帮你,你以为闻家现在就没和那位勾搭上?” 闻谦语气嘲讽,像是看不上那少年,又道:“不戳住他们的死xue,还想救你老子?做梦吧!” “哼!”陌生男子冷哼,“要不是有白家暗地里捣鬼,我爸至于被他们逼到这份上么。” “兆涛,以后你可机灵点,这世道早就不分黑白了。” 闻谦难得给了句实在忠告,再怎么说他也曾经为丁询阳做事,多少还算有点情分在。 如今丁兆涛想给他父亲寻条活路,他还年轻,自己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