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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知道楚秉文胆大包天,可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又不是她欠他的,凭什么他想召之即来,她就扑上去。 “不去。” 李瑾瑜回了消息,继续跟路嘉怡说说笑笑。不一会儿,手机又震动起来。 “聊聊。” 他好像怕被误会似的,还补了一句,“没有任何色情意味的。” 李瑾瑜撇撇嘴,回复了个同意的表情,调了静音收好手机继续吃着。她故意吃得慢,让楚秉文多等她些时候。 “老班喊我去办公室,又要做苦力了,你先走吧。”李瑾瑜假装很失落。 “老班怎么什么事都使唤你……”路嘉怡关怀地拍拍她的肩膀,这个学期李瑾瑜被差遣的次数不少,路嘉怡看着都觉得累。她把口香糖分给李瑾瑜,独自往校门口走。 “唉……”李瑾瑜不舍地跟路嘉怡挥手告别,“下午别忘了给我带奶茶。” “知道了。”路嘉怡挥手走出校门。 “哇,凉快。” 天气忽冷忽热,今天正好太阳高照。李瑾瑜爬楼爬得一身汗,走进办公室,空调吹得她神清气爽。 男人翘着二郎腿在等她,手指不停划手机,应该是在看新闻。 他的皮囊的确不错,李瑾瑜再次确认了这一点。 楚秉文的桌子上摆了一箱学生们做的中秋节贺卡,以及书信。 满满当当的一大箱,和旁边桌稀稀拉拉的几张形成强烈对比。 现在的人只知道看脸。李瑾瑜腹诽,当然选择性忘了她当初也是看上的楚秉文那张脸。 她最近一直以为她当初看上的就是楚秉文的活儿。 “什么事?”李瑾瑜把那箱贺卡推开,自顾自地坐在桌子上。嘴里的口香糖随着一个抛物线吐进了他的垃圾桶里。 “……” 她在他面前越来越不加掩饰了。 “我不会跟你确认任何那一方面的关系。”楚秉文想要把话说清楚,以防到时候伤到她的心。 “我们不就是炮友么?”李瑾瑜笑呵呵地反问道。 她内心当然没有那么洒脱,她也不是说多喜欢楚秉文,可是被这样的的确确地说出来,她面子上非常挂不住。 “你这样认为就好。”楚秉文松了一口气。 “啊,差点忘了,我也有话要对你说。”李瑾瑜从桌子上跳下来,坐在他身上。小屁股坐在他性器,手抱住他的脖子。 她贴近了男人的脸,鼻息打在他的脸上。李瑾瑜伸出舌头,舔了一口他嘴唇的下方。 “我只和跟我确认了那一方面关系的男人接吻,你在没跟我确认关系之前,可不要吻我。”李瑾瑜用慢动作舔了舔唇。 她刚刚吃完饭,嘴唇被辣椒辣得殷红,小嘴儿半张,诱惑力十足。 楚秉文知道她是故意,不怒反笑,把她翻身按在自己大腿上,掀开她及膝的格纹短裙,扒下粉红色蕾丝内裤,大掌在她的臀部揉按。 “坏孩子是要被惩罚的。” “人家明明很乖。”李瑾瑜眨巴眨巴无辜的大眼睛。 “啪!” 楚秉文一掌打了下去,臀rou被震得止不住地弹动,很快被打的地方泛出粉红色的手印。 “你真打啊?”李瑾瑜以为他不过是开玩笑,发现是认真的后赶忙挣扎起来,“狗男人,放开我!” 楚秉文不语,又是几巴掌下去,李瑾瑜没有挣扎的力气,只顾着疼了。 吓得她半带着哭腔半讨扰地说:“错了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楚秉文看着她笑了笑,手掌揉散了她紧绷的臀rou,又下来一巴掌。 “呜……!” 李瑾瑜愤恨地瞪他。 其实楚秉文已经很控制了力气。不过是红了一片,过两个小时就会消掉。 当然,李瑾瑜娇生惯养长大的,家里人从来没有打过她,半根头发都没有动过。 这对她来说,是极度的羞辱。 而她,常常因为羞辱兴奋。似乎楚秉文也深知这一点,他打着打着,手指顺着她的股沟摸了进去。 “你湿了。”楚秉文笑得狡诈。 李瑾瑜刚想跳起来反驳,外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她一个咕噜钻进了楚秉文桌子底下。 这里是个安全的地方,办公桌三面封闭,只有这一个地方开口,若不是特意站在楚秉文身后,应该看不见她。 “咦,楚老师还在啊?”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 “嗯,刚才上课的小测验还没有改完,下午第一节课就要给学生讲,只有加班加点了,”楚秉文两条腿大张,又把办公椅挪近桌子一些,“王老师怎么来那么早,不午休吗?” “班上有两个孩子打架,他们家长晚一点过来,我先到了。”王老师走进来,坐在楚秉文的对面。 “现在的孩子啊,真是,”楚秉文加重了“孩子”两个字,仿佛意有所指,“辛苦王老师了。” “不辛苦不辛苦,咱们做老师的就是要有处理这些事的觉悟啊。”王老师拧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 李瑾瑜在办公桌底下听着越听越气,又想起楚秉文之前的所作所为,说她湿了的时候多么嘲讽的语气。 她决定反击,让楚秉文出丑。 李瑾瑜的手伸向他的裤裆,柔软的小手一边抚摸他的性器,一边还按揉他的睾丸。 楚秉文意识到这小东西要做什么,脚用很轻的力气踢了踢她的大腿,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李瑾瑜见他阻止,更加起兴,一把把他裤链拉开,手伸进去抚摸。楚秉文一只手伸下来按住了她的手,她却出乎意料地用小舌头舔了上去。湿湿黏黏的唾液沾在他的四角内裤上。 楚秉文不是什么坐怀不乱之人,就算他知道身下的女孩在胡闹,他也还是硬了。空间狭窄,女孩是跪坐着的,她就在办公室里给他舔roubang,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李瑾瑜用牙齿打开他的皮带,咬住内裤边,让他的roubang整个暴露出来。 女孩没有丝毫迟疑地吞进嘴里。她的嘴又湿又软,小口大张才能勉强吞进roubang。她学着他以前教的技巧,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似的舔吸着。 楚秉文在和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