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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只要他想给,她不要他也要给她。 眠风脖颈上一凉,项链已经挂了上来。衬着白皙的肌肤骨干的蝴蝶骨,别有一番风景。 “翠微,是我不好,以后我会注意。” 他前旗眠风的右手,放到唇下贴着,眸光深沉含着万千的语言。 眠风听了他的话接了他的眼神,像是喝掉半瓶红酒,周身酥酥的发着麻痒,精神上获得几丝宁静的愉快,于是慢慢地搂上他的脖子。这一次季仕康做的很温柔,但是也很长久,或许是憋了几天,总有些做不够的劲头。床上来了一次,后来又去浴缸里弄了一次。 过了几日,警察署署长在饭店定了舞厅,他过五十大寿,因为之前有人去上头掺了他好几本,他也不敢大办。但是不办又不行,有失署长的尊严地位,于是决定小范围的只在本系统内小小的庆祝一下。 因为局里来了很多新人,眠风忙到七八点才出发,到的时候已经接近九点。 这时餐点大多泛凉,铎上油腻的油层,眠风没碰长桌上的吃食,勉强与同事周旋几句,胃里愈发的不舒服。 她要了一杯红酒,坐到舞池旁慢慢地喝。 有陌生面孔过来邀请她跳舞,还没等她拒绝,有人踱步淡挥一下套着白手套的手,直接把这人给挥走了。 季仕康背对着舞场里的光,朝她摊开手掌。 眠风以为他会带她进舞池,没想到他轻柔地捏着她的手,进了旁边一间舒适的小房间。 还没等她看清房内的状况,男人圈住她的腰肢,两人下身紧贴着,他把唇送了过来,轻磨慢压的吻了一会儿。 漫长的几分钟过去,季仕康从口袋里掏出一颗东西,摊在手心里送到她的眼下。 “是不是胃痛,先吃颗糖压一下,我叫人送点吃的过来。” 眠风反复地盯着这颗漂亮的糖果,方糖外头包着三色条纹的彩纸,她的手指犹豫地过去拿,就如面临一个巨大的惊喜。只是一颗糖果而已,怎么弹得上“巨大”呢。然而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这样一颗瑞士糖,像是包含着令人不敢置信的梦幻甜味。 季仕康看她吃了,果然叫了餐进来。他陪着她慢慢的吃了半个小时,又叫她喝了碗热鸡汤,这才把人领回家,在路上告诉她以后这样会餐,她不想来,就不要来了。 次日仍旧是坐他的车来上班,大门口碰上意气风发的毛科长,他远远地朝坐在车内的季仕康打了个招呼,同眠风并肩着进去大厅。 “小叶啊,待会儿有个新人会去找你,你带他熟悉一下业务。” 眠风道没问题,因着上头有着铁关系,她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单独办公室。 大约十点钟的样子,穿着靛蓝制服的男人敲门而入,这人约莫二十岁,体格修长硬朗,把制服穿得很好看。 眠风看他两眼,发现正是上次走廊上碰上的湖南帮。 两人同时说了声是你啊,见他脸上的笑,眠风心道这人大约是个好脾气有修养的。 毛科长过来串门,哈哈哈地笑:“小叶你还不认识他吧,他可是特训班委员看重的好苗子,叫什么来着?” 青年含笑道:“科长,我叫廖华昌,其实也是本地人。您含我小廖就好。” 平地一声雷中,眠风打心底把笑收了回去,胸口隐隐起伏两下。 怪不得总感觉面熟。 看这张脸,配上这个姓名,他是廖华平的亲弟弟没错了。 第36章 苏醒 < 底牌(艾玛)|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apangya 第36章 苏醒 季仕康压抑着嗓子嗯了一声,尾音透着情欲释放后的舒适惬意,他从眠身上翻身下来,也没急着去冲凉,半靠在床边,敞着长手长脚的漂亮雄健的男性身体。 随意扯了毛巾大略地擦了一下腹部,他抄手拿了茶几上的打火机和香烟。 时间还不算晚,他们刚才以普通正常的体位做了一次。 眠风侧身枕着手臂看着他,这个男人是禁看的,也耐得住她十次一百次的打量。鼻梁高挺,侧脸俊美,不说话的时候有股子专注沉默的魅力。 季仕康仰着下巴,朝天上吹了一口圆满的烟圈,偏过头来轻哂:“看什么。” 说着便把头颅贴过来,在眠风湿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拱到她的胸腹间,略略含了一口嫩香的乳rou。 眠风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因为刚刚运动过,头皮上发着热气,还有些细腻的汗水。 她抱一抱他的头,很快松开,其实并不想立即松开,只是认为自己应该点到为止。 季仕康抬起头坐好,把她拉到胸前:“说说,刚才在看什么?” 眠风伸出手指,在他的唇缝里巴拉着,道:“看你漂亮。” 季仕康不咸不淡地笑了一下,显然是不以为意,眉头微挑起来:“刚才心不在焉地在想什么。” 避开他的打量,眠风趴了下去,两条柔软的手臂圈在他的脖子上,她在想她是不是喜欢他,是不是爱他。这个问题重要吗?当然重要。她不是强烈地爱他,起码不是第一眼就强烈的爱上他。回顾这大半年的日子,她竟然怎么都想不通是怎么跟季仕康搞到一块儿。说真的,她真的没想过,也真的没有料到会这样。完全是出乎意外地跟他苟合在一起。 伸手把男人手上的打火机抢到自己的手里,手指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身体里面还有他的东西,液体含在体内,让她轻易不能动弹。 她拿铂金火机滑着季仕康的胸膛,顺着上面的肌rou脉络上上下下,格外地按压挑逗了乳晕上头坚硬的奶头。 季仕康按住她的手,气息幽幽地:“还要再来?” 眠风从他身上起来,琢一下他的嘴跨到床下去浴室里洗澡。 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他一眼,季仕康也在烟雾后看着她,眠风笑了笑,想着,如果以后你知道我来你身边的目的,是不是会恨死我呢。 也许会吧,只是她顾不了这么多。 凉水一片片的浇灌下来,从头到脚全数打湿,眠风仰起头,任水流从脸上铺面而下。 她认为自己是在肤浅地爱着季仕康,爱他的rou体,爱他的味道,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勇猛和克制。正如她认为季仕康应该也是在肤浅地爱她。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谁,接近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