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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了一大圈,好不容易在异乡碰面了,却回不到过去。 往日的美好早已随着时间的洪流冲刷至再也找不着、寻不回的地方。 “那我去买冰块,让你冰敷。”连面都没吃完,江行风又匆匆起身,大衣也不穿,疾步往外走去。 秦行歌望着他那碗泡烂的面条,伏在膝盖上抽泣。 江行风五分钟后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双红红兔子眼,鼻子红红的秦行歌。 这下,不用猜也晓得她不是因为脚踝痛而哭。 他将冰块装在夹链袋里,按上她的脚踝,温声说:“有些冷,你忍忍。”随后安静地走向浴室,拧了热毛巾出来,坐在秦行歌身侧迟疑一会说道:“擦擦脸。你的浴室干湿分离,可能没办法坐在马桶上淋浴。脚上有固定绷带,今天先不要碰到水,等等我帮你擦澡就好。” 秦行歌罕见地没有暴怒指责他如何的变态色情,只是点点头,任由他动手轻柔地为她擦去淡妆。而后,江行风扶着她坐在了马桶盖上,正想脱去她的衣服,却迟疑了。 他没忘记承诺她的事,想了想,缓缓地递给她干净的热毛巾,举步退出干湿分离的浴室。 “……背后擦不到……”秦行歌低着头盯着地板上铺着的吸水地垫,两颊酡红,细声地说道。 江行风闻言呆立门口,旋即回头望着秦行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她在暗示什么? “呃……没事……你快点回去吧……很晚了……”秦行歌见江行风没有动作,觉得羞耻至极,不知道自己怎有脸讲出这种话,根本是主动邀约他来碰自己。约法三章的要求还在耳边回响,但现在邀请他破坏这规矩的却是自己。 “……手举高。把衣服脱掉。”江行风哑着声说道。 他站在秦行歌身前,弯身一件件为她脱去衣物,直到她的上半身只剩下胸罩。他几乎是颤抖着手,伸手去解开胸罩后头的金属扣环。 秦行歌垂着头,抬手压着胸部,心跳加速,不敢看江行风。但他似乎极为平静,连呼吸吐息也没乱,仅是单膝跪在她身前,将热毛巾缓缓地、轻轻地滑过她的背脊。细微的酥麻感扬起,她将头垂得更低。 狭小的空间,男香在她的鼻尖萦绕不去,勾魂也似的,引起内心sao动难耐,蜜径里汩汩热流似要淌出。身体因为他的靠近起了强烈反应,她的脸更红,不敢想自己心里头真正想法是什么,又为何要他为她擦背?莫不是想勾引他?或是撒娇? 不管是哪一项,都让她羞愧。她的心里不解为什么今晚自己的行止这么反常,下体潮湿。若让江行风发现这件事,免不得要丢脸,或他又会嘲弄她一番? 擦完背,江行风犹豫片刻,才低声说:“抬高手。” 秦行歌乖巧地伸出手,纤弱的手掌压着胸部,显得有些勉强。乳晕在指间里若隐若现,让他心猿意马。就怕已有生理反应的男根撑起裤档会惹恼秦行歌,只能暗自祈祷秦行歌不要发现。 秦行歌怎可能不发现啊。盯着地面上,视线所及就是江行风的下半身。薄软的黑色西装裤藏着凶兽,蠢蠢欲动,都纳入眼底。她别开脸,咬紧唇,当作没发现罢了。 江行风轻手轻脚擦完手臂,接下来就是胸脯了。 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继续下去……于是停止了动作。 “嗯……那个……”甫一开口,就被自己带着情欲与低频的磁嗓吓到,不得不轻咳清嗓几声,才又继续说道:“胸部……我来……还是你自己擦?” 秦行歌正后悔自己莽撞,听他询问,如获大赦,低首连忙说道:“嗯……我自己来……” 江行风不敢让她发现胯下男茎已热帐微翘,逃也似的离开了浴室,疾步至厨房打开水龙头,捧起冰水拍在自己脸上,遏止自己的非分之想。 然而,就在他整理心情时,浴室声传来重物撞击地板夹杂着秦行歌的哀叫声。他冲进浴室,瞧见水龙头哗啦啦地冲落,而秦行歌浑身赤裸滑倒在浴缸中。她一只手拉着浴帘,满脸痛苦。 他还来不及享受满室春光迷离诱惑,就被她惊吓不已,恼怒地喝道:“你在搞什么!不是说不要碰水吗?” 不顾身着衬衫,他冲入水瀑中抱起了秦行歌,怒瞪着她。 秦行歌痛得瞇眼说:“……人家只是想清洗一下,不小心滑倒罢了……” 她怎好意思说是因为他的碰触让她下体滑腻潮湿,忍不住想冲洗一下,却没想到单脚站立,扭伤的那只脚跨在浴缸上的动作多危险,这一摔,还差点撞破头。 不过,为什么她开始用"人家"这种带着撒娇意味的字眼? 秦行歌开始今晚觉得自己很奇怪。 而江行风听她这句话后,将视线移往她沾满泡泡的下体。 马的,这女人!该不是故意勾引他吧?为什么和平日那种凶巴巴的模样大相迳庭? 难道……刚刚打的止痛针有问题? 两个胡思乱想的人,开始替这一切情动找借口。最后,江行风只得让她趴伏在他的背上捉紧,由他拿着莲蓬头,转开脸,冲洗秦行歌的下体。 她快把他逼疯了! 江行风在水面倒映下,看着秦行歌的手指在花xue中抚弄,明知只是清洗,却让他裤档内的坏家伙快要倾巢而出,一举拿下秦行歌。 可是,他不能。 他怕逞了欲望,就会失去秦行歌。 只得死命地咬着唇,心中推导工程数学公式,咬得唇瓣红润似染血般。 好不容易帮秦行歌洗好澡、吹好头发,他才借了浴室脱掉湿漉漉的衬衫,冲了澡。他松了口气,一日工作的满身疲累都在澡后解除。又想起两人几小时前还如此生分,现在却身在行歌的香闺中沐浴,这是多么诡奇又欣慰的感受。 行歌在外头不知睡着没? 两人共处一个屋檐下,象是同居情侣关系,让他心情愉悦地想笑。他的眉目如画,凤眸微瞇,绷紧的嘴角放松,微微上扬。轻松地围着浴巾,拿着衬衫,赤裸着上身步出浴室。 秦行歌趴在床铺上听到动静,抬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他精壮结实流线分明的上身,宽肩蜂腰,下身只围条纯白毛巾,和街头半裸的男模广告没想样。她的脸一热,赶紧低了头趴在床铺上装睡。 此时江行风瞟了她这方向一眼,瞧她睡着,才微微勾起一笑。悄悄地拿起吹风机打开开关,见她没被吵醒,才安心地烘着刚拧干的衬衫与西装裤。 秦行歌从来没想过自己多么无耻、下流、色情、变态,像个偷窥狂一样。她再度睁开眼,瞇着眼偷觑。江行风背对着自己解开了毛巾,挂在沙发上。 他背部全裸,窄臀挺翘,腰际没有一丝赘rou,显然认真健身过,倒三角形象是雕塑似的健美胴体占满了她整个视线,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