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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留着淡淡的绯红五指印,热辣辣的发烫。 戴律懋每一次和沈筠zuoai都会产生一个想法,就是有一天解决了白怜画,带着沈筠去莫西都郡,包下庄园,cao她个三天三夜,直到他射不出来之后为止。 对沈筠的独占欲以他未曾料到的速度飞快暴涨,现在只要是一个男人出现在沈筠的周围,他就忍不住怀疑,那个男人是不是对沈筠图谋不轨。 “小sao货,你是我的!” 戴律懋语气强硬的说完,喘着粗气,脑门上满是热汗,拉着沈筠的双手往后,绷直了身体,低吼着大力撞击几下之后,压着沈筠的身体在镜子前射出jingye。 “啊啊…不行了…”沈筠跟着高潮,身子痉挛,余韵消散后忍不住虚脱,像没骨头似得依偎在戴律懋身上。 身体上得到极大满足的沈筠和戴律懋,此时尚且不知道就在他们旖旎缠绵之时,吕姹杓也在为爱行动,做出了惊人的举动。 沈筠一直以为她已经很高估了吕姹杓对解磐暇的爱意,直到第二天她才发现,这个女人比她想象的还要疯狂的多得多。 对吕姹杓最好的诠释就是,为爱疯狂。 作者的话:每次临近完结的时候,就会卡文……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36)所谓信任 天海酒店自上次性爱轰趴被曝光后,生意萧条了不少,如今门可罗雀。 但也只是表面上看起来而已。 实质上,天海酒店非但没有因为上次新闻的事情让人敬而远之,反倒吸引了更多无处释放兽欲的男女。 天海地下一楼是停车场,地下二楼则是不对外公开的密爱俱乐部,在这里大多人都戴着面具,也只有少部分人会在选中合心意的伴侣进入房间后,脱下面具,以真面具示人。 这里是释放真我的地方,也是白怜画和昭日天、叶朗辰最经常幽会苟合的地方。 吕姹杓作为白怜画的跟班自然对这熟门熟路。 下行的电梯里,她握着手中的男士商务手机,满脸肃穆,眼睛暗沉,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 白怜画近几日只能躲在家里,闭门不出,现在整个上流社会都知道了她和昭日天和叶朗辰的jian情,将她当成yin娃荡妇一般看待。 她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解释成意外也没多少傻子会相信,还收到了不少陌生的sao扰短信。 这让白怜画气极了。 她现在最经常坐的事情是只能坐在房间里发呆,想念之前风光无限的日子。 唯一让她欣慰的就是昭日天和叶朗辰,他们出事之后,虽然受到了一点影响,但是对她依旧上心,每天多和她视频zuoai。 而令她不安的是解磐暇,连续几天电话不通,短信不回。 对于解磐暇,白怜画是愧疚的,这个善良深情的男人,是她最不舍得伤害的。 大约老天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手机短消息提示音响起,她点开一看。 【海天俱乐部,晚上六点,房间748,叫上昭先生和叶先生。】 ——解磐暇 白怜画第一反应是打电话过去,没人接。但是对于解磐暇,她是信任的,所以她没有怀疑的联系了昭日天和叶朗辰。 如果解磐暇和她结婚,这样解释之前是意外的可信度就更高了。 因为没有多少男人被公然戴了绿帽还能心甘情愿的和未婚妻结婚。 白怜画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幻想着尘埃落定的美好未来。 磐暇,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 沈筠纵欲过度,睡得迷迷蒙蒙,被短信提示音吵醒,嘟囔着拿过手机,一看信息顿时精神了不少。 【麻烦你,帮我去解师兄家里照看他一下,拜托了。】 ——吕姹杓 解磐暇家里?吕姹杓为什么不自己去? 心里隐约觉得不对,通过系统一看才发现当下情况已经迫在眉睫,不是对她而是吕姹杓。 “啪嗒”,戴律懋从卫生间出来,全身赤裸,未干的水珠从健硕的上身滑落,胯间蛰伏的庞然大物随着走路甩动,看的沈筠全身发热。 “咳咳……”沈筠强行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撇过头下床找衣服。 没达到预期效果的戴律懋在她身后挑眉,上前几步搂她入怀,亲昵的说:“急着去哪?” 沈筠转头和他暧昧的亲了几下嘴,美滋滋的回道:“去解磐暇家。” “嗯?你说什么?”戴律懋暗含威胁的压下嗓子。 “我的少将大人,快点穿衣服一起去吧,今晚有大戏,别皱眉了,小气鬼。” 男人醋吃的太明显,沈筠憋不住笑的调侃。 “吕姹杓呢?”戴律懋问。 瞥了眼系统画面,吕姹杓正小心翼翼的在房间里捣鼓东西,沈筠大方善心的帮她将附近的监视器画面全换了。 “她正在帮她自己,也在帮我们。”沈筠笑得一脸温柔无害。 戴律懋心头微热,低头又啄了她几下,眼里有光,“嗯,我们。” 随后两人穿好衣服驾车去解磐暇的家里,沈筠在那满是花草的小院子里迟疑了瞬间,和戴律懋一道推了虚掩的门进去。 一进去,他们就看到解磐暇安详的躺在客厅沙发上,桌面上还放着两杯水。 沈筠和戴律懋对视了一晚后,戴律懋上前探查鼻息,“还活着。” 沈筠噗嗤笑出声,“吕姹杓下的手,当然还活着。” 戴律懋不置可否,继续探查,看了看闻了闻水杯,“安眠药。” “吕姹杓人在哪?” “海天。”沈筠说。 “想做什么?” “惩恶扬善?”沈筠语气上扬。 “计划。”戴律懋无奈。 “大约是同归于尽……吧?”这沈筠也不是很确定。 戴律懋蹙眉,作为军人明知人民有生命危险却不作为,坦白讲他心里难受。但是一想到能复仇,他就忍不住喜悦到颤抖。 沈筠看出了他的纠结,没再开玩笑,“不会同归于尽的,吕姹杓肯定想和解磐暇幸福在一起,怎么可能为了白怜画搭上自己。” 戴律懋深思了一会儿,对沈筠说道,“感觉有时候你知道的事情超乎常人的多,这让我很不安。” 不仅是吕姹杓的事情,还有白怜画的事情,戴律懋一直觉得沈筠清楚知道她们所有的弱点和行动方向。 就算是重生也不可能会了解的那般透彻。 沈筠没想戴律懋突然话题一转到她身上来,不自然的笑了笑。 “呵呵,她们自己告诉我的。我们是朋友啊。” 朋友……说出来谁都不信的朋友。 戴律懋没有深究,沈筠自己找话茬,“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嗯。” 五、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