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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我开门了哦。」 没听见她反对,打开门就看见她蒙着被子。 「怎么了?不舒服?」 温暖的手掌很快覆盖上她的额头,被子一被挪开就让她呼吸到他的气息。 「没有。」佟瑶零闭上眼皱鼻子。 「那是怎么了?嗯?」杨挚低下头跟她抵着额头,温腻地点点她鼻头,「谁让我家小宝贝不开心了?」 「你家大宝贝是谁啊?」佟瑶零不满地睁开眼挑他语病。 「啊?」杨挚楞了一下,眨眨眼,「就是妳啊。」 「哼!」刚刚明明说小宝贝。佟瑶零用力闭上眼,扯过被子侧过身子睡。 「怎么了?」杨挚伸手抚摸她脸颊曲线,「别气了,跟我说说。」 「我问你!」佟瑶零翻过身、撑起身子,「你是不是碰了别的女人?」 「啊?」杨挚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不是啊!」佟瑶零生气地捶他,「是的话你可以滚了!」 「等等、等等。」杨挚急忙牵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安抚,「你在说什么?我是人狼耶,妳是说我跟别的女人发生性行为吗?那是不可能的啊。」就算可能他也没那意思好不好! 「妳吃醋啊?」怀中的人一僵,杨挚没好气地捧起她的脸颊,「吃醋的话,就吃了我啊。我不是说了,我爱妳,会对妳绝对忠诚,而且人狼不会、也无法出轨吗?」 佟瑶零瘪瘪嘴,不置一语。 这种口说无凭的事。 「吶,老婆,」杨挚特意凑到她耳畔低声诱惑,「我都要上班了,妳不觉得应该抓紧机会把握时间嘛?嗯?」 佟瑶零羞红了脸,耳边全是他吐出的气息跟诱惑。 大掌在熟悉的曲线上来去自如,将她搂稳,男人诱惑着,「好不好嘛,好不好?」 「嗯……」 无力反抗的女人终于被攻陷,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嫣红跟男人热情的双唇交缠。 「挚……」宛如幼兽的鸣声,呼唤中仿佛带了泣意。 白色的床单上翻滚交缠rou体,贪婪地索取彼此。 她深吸气,体内被他的roubang攻击,甜蜜得快发疯。 好久没有拥抱彼此,他们激烈地交媾,不在乎地点,心中的世界剩下对方的身影,难过于以后也许不会再有机会接触对方一样,想把对方吞噬的力度。 人狼的硕大性器不断挤入她的蜜壶,那丰腴的山阜仿佛充满弹性的馒头,在交战中被喷满汁液,yin荡可爱。 人狼被长久紧锁的欲望终于得到出口,所有的向往都发泄在怀内的宝物身上,切切实实。 阳具被抽出一大截,又送入那娇嫩的体内。 一进一出间,这宛如夫妻的交缠让两人结合处愈发激烈,快感源源。 他抽出自己,将她翻过身,从她身后插入。 小腹接触她的翘臀,那丰润的臀rou撒娇一样,在他拍击它主人的时候拍击他。 杨挚在兴奋中激烈地喷射自己的欲望,所有guntang的jingye都射入深处,将她的zigong灌满,不舍得退出,愈发胀大。 化成狼形时更是不愿放过她,动作激烈得仿佛在讨好爱侣—— 人狼垂首,一双大手握着她的那对奶子,爱抚揉搓。 下体拍击她的美妙蜜xue,让不断高潮的女人yin叫娇喘。 「jingye太多了,那里都灌满了……杨挚……我要抱抱……」 没有眼泪滑下来,有的是香汗淋漓。 却让他们有了,她在哭的错觉。 「没妳的时候欲望怎么解决?没得解决。而且难过都来不及了。」久违了的云雨没有让男人放纵太久,要了她几回就将餍足的娃儿拉入怀中轻抚背脊享受难得的依偎。 「喂,那天我传的简讯你还没看见哦?不可能吧。」佟瑶零咕哝着靠在人狼宽厚的胸膛上玩着他的长发。 发质真好诶。 「那个啊,妳传的那天就看到了,只是回来的时候顺手将手机扔回家里当借口而已。我很聪明吧?老婆。」杨挚骄傲地跟某人邀功。 要不是他聪明伶俐,这回可真是不知要冷战到猴年马月才能收兵了。 「是很聪明,也很诚实。」 「我就说嘛,我才不会骗妳、瞒妳呢,只是坦白的时间要挑一挑而已。」他这种极品好男人,错过了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 「杨挚,你这几天很累吧?」佟瑶零喃喃问道。 嗯?杨挚撑起身靠着床头,好奇地问怀中的情人,「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这几天他不是正快活着陪她、缠她吗? 「没。」佟瑶零摇摇头,在他胸前的手下滑,溜到他腹部之下,「觉得这次结束得好快。」 「……妳是说我不行?」 佟瑶零无视男人身上直升的可疑高温,叹口气,拍拍他的胸膛,「没关系的,别放在心上,睡吧。晚安。」 「佟·瑶·零!」男人笑得扭曲,咬牙切齿地澄清,「我是想说妳好像很不喜欢zuoai,怕做多了妳又觉得厌烦不理我我才适可而止的!」 「是是是,知道了,睡吧、睡吧。」 好敷衍的语气。 「老婆!我是说真的嘛!」怎么这样啊!「妳不是因为我老缠着妳zuoai所以讨厌我吗?那是爲什么啊?」 「你好烦,睡。」直接伸手弹他额头一下命令,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不要,不说不给妳睡。」杨挚瞇起眼,包含威胁小心眼地翻过身揽着她的腰,整张脸都贴上去, 说话时鼻息都喷到她脸上。 「烦死了。」佟瑶零蹙眉。 杨挚顿了顿,困扰地咬她耳垂,蹭着她。 「我希望妳喜欢我的陪伴,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也希望妳愿意让我知道。」 「出去。」冰冷厌烦的语调从她口中毫不留情砸出。 「……瑶零?」杨挚僵着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我……」 「我说出去,你很烦,滚回你家去,我不想看到你。啧!」佟瑶零翻个身让自己跟他的接触面减少。 等感觉到属于他的重量从床上消失,房门开了又关上,佟瑶零才睁开眼。 杨挚,对不起。 这样就好了。 人再怎么厚脸皮都是有自尊的,她这般蛮不讲理又嫌弃他的态度一定让他受伤又生气。 唉…… 侧躺在还沾染着他气息的床上,白皙的脸近乎苍白,紧蹙的眉跟手都在渴望能安抚男人,却又不能。 半夜口渴,没什么睡意的佟瑶零到厨房去倒杯水喝,正要回房的时候却吓到了。 呼噜—— 沙发上抱着大抱枕套着睡帽的巨大男人不就是那应该已经放弃跟她周旋回家去的杨挚吗!? 天吶。 佟瑶零一阵无力。 心头一松,又是不安、又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