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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都这么盯着地下?” 她终于抬眼,小心翼翼看他:他的整个脸很白,那种不见光的厚重的苍白,但五官却是异常俊逸的,尤其是那双乌黑细长的眼睛,似乎能直直看到人心里去。 心头仅剩的一点儿恐惧也随之消弭。她别过眼,双颊不觉浮上一抹胭脂色。 男人便在这个时候放开了她的手,起身端起桌案上的金杯递给她。 她犹豫地接过,不知要做什么。 由于病重,家人并不指望她能出阁,因而从未教导她这方面的知识。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于是抬袖,做了一个敬酒的姿势,然后仰头将酒饮下。 一杯烈酒下腹,满口热辣,她呛得咳嗽,却见男人接过她自己手中的杯盏,连同他自己的一起放回桌案上,转身抓着桌子,耸动肩头,低低笑出声来。 怎么?她做的不对? 脸上热辣辣,她抓着手指,羞赧地垂头。 下一秒,却男人又递了一杯酒给她,然后轻轻握住她端杯的手,俯下以手与她交握,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交杯酒是这么喝的……” 两杯酒下肚,她的目光已开始有些迷离,身子发热地难受之时,对方却眸光柔和的俯下身来,轻轻搂住她的身子,将她抱到了床上。 身下是有些搁人的枣子和花生,她隐约知道接下来有事将要发生,却又不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事,她别扭的敛下睫,一张脸羞得通红。 男人覆在她身上,抬首望进她有些闪烁慌乱的眸光时,修长的手指玩弄着她的发丝:“你的小字是什么?” “阿软。” “软儿,你知道什么是洞房么?” 她咬唇不语。 烛火悠悠的摇曳,他低笑:“那——知道洞房要做些什么吗?” 她摇头。 男人将娇小的身子抱住,轻轻叩在怀中,低沉沙哑在她耳边轻笑道“没关系,过了今晚你就都知道了。” 说完,他轻轻地咬她的耳垂,用舌尖沿着她的轮廓轻轻勾勒。然后又轻点她的额头,轻颤的眼帘,小巧的鼻尖,最后轻柔地含住了她那咬得嫣红的樱唇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接触的地方蔓延至全身,某种陌生的渴望整理从某个地方蔓延开来。她面红耳赤地躺在他身下,感到他的身体紧紧地贴合着她。 和异性男子这样的亲密,这样的碰触是她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皮肤一寸寸似火般灼烧着,唯有唇齿间的温度微凉。 意识早就乱了,她张口仍有对方在自己口中肆虐,不住乞求更多。 鬼车(三) 真是奇怪,明明已经死了,却还是会有五感。 她渐渐地觉得面颊好象给火烧一般,喉枯舌干,微微睁眼就见俊美的容颜,她的呼吸开始有点急速起来,心头升起某种莫名的渴望。 她与他唇从齿交缠,感受到他微凉的呼吸,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酒气,侵入她的口腔内。 胸脯紧贴着他广阔坚实的胸膛,挤压着,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慰感觉。 他的手掌透过她解开的衣衫,抚摸着她光溜溜的背脊,带起一阵轻颤,连同一种异样的快慰涌遍全身。 脑子熏熏然,她本能得吮吸着他,好象是喝着淳酒一般,神魂俱醉。 背上的肚兜带子给他解开了,胸前一双丰盈紧贴着他广阔坚实的胸膛,磨擦和挤压,浑身泛起一种陌生而奇怪的感觉,舒服又难耐,不住的想要更多。 “唔……”无意识的音节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似诉似泣。 他松开了,含笑看着她微微颤抖着的娇躯,“怎么了?” “我好难受……”她两颊酡红,星眸半张地看向他,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清楚要些什么,只是觉得空虚,心里烧了太旺的火,烧得她要疯掉了。 男人轻笑,嗓音中也带了欲望的暗哑,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置身于她的腿间,拉着她的手覆上他胯间的隆起:“把它放出来。” 她迷茫地看向他,却还是依照着他的意思解开了他束缚。 胯间的物体弹跳出来时,她本能得羞红脸缩回手,以手捂面,却又忍不住在指缝间窥伺它的面貌。 他胯下的家伙高高地竖立着,像一枝rou做的柱子,前端头部没有皮肤包裹,呈钝头的圆锥柱形状,后方则微微斜出来,好象是带了头冠似的,活像乌龟的头部,光溜溜、亮晶晶的透着淡红色的光芒。 这东西,看着有些吓人。 虽然她隐隐知道男人女人的不同,也隐隐知道这物体的作用,然而真的见到后,才知道它比想象中狰狞。 男人见她神情丰富,拉下她的手:“在想什么?” 她不知如何回答,他却用手扶着阳物茎干,引领她的手掌握着阳物前端的guitou:“摸摸它。” 她的脸颊更红了,垂着眼不敢细看,五指却细心地感受着它的形状,guitou很滑溜,摸上去觉得肌rou非常柔嫩,却又非常坚硬,很庞大粗壮,充满了手掌心。 它在他手中变大了,她惊讶地瞪着眼前的男人。男子哑然失笑,揽抱着她的纤腰,“没关系,一会还会变小的。” 怎么变?她摸不着头脑。 他却放她仰卧床上,一手撑在她头侧,另只手一把扯开下身的衣衫。 他双手轻扶她的膝盖,向两旁推开,尽量令她的双腿张开。他一手握着粗长,俯身收腰,矮身将物体朝着她的花xue贴上来。 粗大坚实的guitou正在上上下下地移动,抚慰磨弄着敏感的花唇,那种感觉,比刚才在他身下摩擦时更加刺激快慰。 胀胀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不知要如何是好。 身子渐热,小腹处似有什么液体生出,缓缓地在在花径里流动,那感觉好象每月葵水初至时,经血渗出的感觉。 等等,明明不知这几日的。 她疑惑地想要检视自己的下体,男人却在此时往前一挺,撑开她的花xue,强劲的腰腹往下猛地一沉,便把早已经昂扬挺立的分身埋入了她的体内。 下体蓦地给撑开,胀得她气息喘急。庞大物事有力地挺进,入利刃劈开她的身体。她的眼睛倏地睁大,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肯让口中的那声呼痛溢出来。 她忽然想到某个词,破身。 她曾听院里的丫环碎嘴,说女人第一次都是会疼的,她抓着身下的被褥,只觉得这词异常形象。 身上男人的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紧压着她,亲吻她额上的汗珠。相亲的肌肤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