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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本能抚摸她的身体,手指怯怯的在他最感兴趣的胸脯间游走,揉捏她稚嫩的双峰,她不禁发出娇吟,他受到了鼓励般,更加卖力。 欲望在纤滑的手中坚硬似铁,芙蓉咬了咬下唇,立起身子跨坐到弘寂的身上,白嫩的粉臀擦过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手握住对方火热粗壮的硬物,慢慢的压下臀部,紧握他的欲望对准她的私密处,缓缓地将身体下沈,然后坐了下去。 “啊……” 她和他同时叫喊出声,尖锐的疼痛让芙蓉停下动作。 “怎么了?”他看出了她的痛苦,然而他也不好受,却只能无辜地看着她。 “没事,一开始都是这样的。” 那样无辜而清澈的眼神让她觉得有些罪恶,然而也只是一瞬,她僵硬在他身上,吸气呼气,不断放松自己,等到疼痛感减弱了一些,才缓缓地蹭动起来。 其实只要破了这层膜就好了,何必完成接下来的动作呢。芙蓉这么想着,忍不住想要想要从弘寂身上起身,然而看到对方额头的因忍耐而凸显出来的青筋,最终还是强撑住身体,继续动作。 缓缓抬高臀部,再扭动着小心翼翼地落下,纵使这样,身下物事的顶入依旧让她嘤咛不止,酸胀和疼痛交错冲刷着,她开始变得有些无力,他却因为躁动地欲望变得愈加兴奋,最终反客为主,侧身将她压在地上,依照着本能,持续挺入抽出,并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入画(四) 快速的抽插捣出yin靡的汁液,被紧紧的感觉,让弘寂舒爽的几乎要狂吼。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样一种功夫,只是在欲望本能的驱使下,狂野的进攻冲刺。 肿胀的欲望抵住女子湿淋淋的入口,用力地进出。痛感渐渐消失,酥麻且被充实的欢愉感逐渐从交合之处涌现,由下腹往上窜升…… 这是芙蓉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她的血液沸腾起来,开始回应他的摩擦,双腿勾上他的腰肢,湿热紧窒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的硕大,不知疲倦地吞吐着。 “啊~啊~~啊~~~” 短促的呻吟、婉转的音调,伴随着律动的声音不住回旋在房间里。 这夜,弘寂不觉疲惫地享受这闻所未闻的‘功夫’所带来的酣畅,最终在芙蓉近乎哭泣的哀求身中释放了自己。 第二日醒来,弘寂发现自己竟靠着桌子睡着了,昨日那副画像还摊在旁边,弘寂恍惚的想起昨日那怪异的梦境,只觉身子有种说不出的躁动。 这到底是种怎样奇怪的功夫了? 白日,弘寂问了师兄。 师兄一脸猥琐的看着他,“小师弟,你长大了。” 弘寂莫名其妙,拉着他询问具体的情况,师兄‘会心’一笑,拉他到一旁耐心地给他‘答疑解惑’,知道身后传来师父一声暴怒地呵斥“孽障!” 那日弘寂被罚挑了三十桶水,也因此明白了,那并不是什么功夫,而是男女间的情事,而他梦中所到的地方,也不是什么练功的地方,而是传说中的青楼。 万恶yin为首,他身为佛门弟子,居然因为一幅画而做起了春梦? 弘寂万分羞愧,因此再也不敢打开那幅画,然而三日后,在收拾书房时,那幅画确不知是被谁打开了,还被挂到了墙上。 这画不妥,不能挂。 看到画在墙上,弘寂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将其收起了,可明明只有两步远的距离,弘寂踏过去却感觉一个踉跄,稳住身子回过神来,依旧是书房,却不是寺庙那间。 这……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又到了上次的地方。 可这书房装饰清雅,窗外景色清幽,怎么看都不像是上次去过的靡靡之地。 “夫人,你的画画的真好。” 外间传来丫头的声音,弘寂抬眼望去,外间还有一主一仆,主子坐在桌案前安静的绘画,如墨的黑发盘成现下最时兴的少妇髻,两腮润色的胭脂,往下光滑的脖颈都看得弘寂喉头发干。 “小竹,你帮我把这幅画拿去裱起来,等新夫人过门,就送给她做贺礼。” 少妇模样的女子收了笔,抬起头的瞬间,弘寂这才认出来,那便是那日青楼同她亲热的女子。 喉头似乎越发干了,身子也躁动的厉害,弘寂暗骂自己太堕落,连忙念起清心咒,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另一个问题——不过几日光景,这女子怎么就已经嫁人了? 难道因为做梦就毫无逻辑可言? “谁在屋子里面?” 弘寂发愣的瞬间,外面的人已经发现了里面的弘寂,她移步朝着里间走来,见到他,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许久后才有些不可置信的开口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入画(五) 还是那张干净的脸,还是那一年无辜的模样,甚至连那件僧袍都是一模一样的。 芙蓉愣愣看着眼前的弘寂,险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夫人,老爷差人回来说他今晚不回来了——” 有丫环进门禀报事情,芙蓉生怕有人见到书房内的弘寂,不知该如何解释,然而丫环进门又出门,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别的任何人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 芙蓉诧异,弘寂却是一脸平静:这梦,果然离奇的很。 只是明明是梦境,可是弘寂却苦恼地发现,他出不去了。 他在这府上待了两天,发现自己只要踏出府门,外面便是一片虚空,他试着踏出去,然而过不了多久,他又势必会转回到芙蓉身边,而这府上,除了芙蓉,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看见他。 “女施主……你说我要怎样才能出去呢?”一日,弘寂忍不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交待出来,想要同芙蓉探讨。 “呵…呵呵…”正在试调新买回来的七弦琴的芙蓉发出诡异的笑声,突然抬头目光森森地看着他,“进了我这画中,你还指望走出去?” “你…你……” 弘寂险些被吓到,当即调头就要跑,直到身后却芙蓉再忍不住的笑声,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捉弄了。 日子又过了几天,芙蓉的丈夫要纳新一房的小妾。弘寂这才见到了传说中芙蓉的丈夫。那是一个已经年过半百的男人,然而当他搂着新进门的少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