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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将她抱到床榻上。 “喔。”行歌乏力躺着,愣愣地,依旧答应了行风。 “很好。”行风唇畔此时才勾起了笑。转身扬声唤道:“李春堂稍早要你准备的,弄好了没有” 李春堂的声音由殿外传来:“回殿下,已准备妥当。请移驾沐浴。” “爱妃,帮我刷背。”行风回眸看着床榻上的行歌,带着笑意。 “喔”行歌勉力支起身子,站起身,两腿微微地颤抖着,被江行风折腾了数次,蜜微微疼着,不太能闭拢,站都站不稳。 行风看着行歌娇躯微微地颤抖着,眼看就要软了下去,伸手扶了她一把。行歌扑跌在行风身上,丰满的雪撞在他的膛上,这幺一磨蹭,又是一声娇喘,羞红着脸,急着要站好,一双小手在行风膛上扑腾着。 “呃。爱妃,别那。”行风喘一声,压抑着情欲,低声说道。 行歌才又意识到小手的地方是行风的首,是他的敏感带,热气冲上耳,羞涩地说:“对不起。” 行风将她的手环上了自己的颈项,低哑地说:“就说你天生勾人的妖,还不承认。”横过行歌的腰,随意披了外袍,拉了条薄纱,裹住了行歌的裸体,才跨步往涤尘浴池而去。 053 鴛鴦共浴,擦藥還是勾引? (微H) 053 鸳鸯共浴,擦药还是勾引 微h 步出了寝偏殿就是涤尘浴池,几个人在两侧低首候着,行风一脸淡漠,但行歌却是满脸通红。 羞煞人了 自己就这幺赤身露体地裹在轻纱中,被太子这幺拥着,衣衫不整,太子外袍连遮掩也不遮掩,下身露在外头,人虽然低着头,但分明是不敢多看。他们又会怎幺想自己 白日宣。 啊方才自己忍不住情慾挑弄,叫得这幺大声,是不是都给听去了,真是羞死了人。 她抬眸看着行风的容颜,只见行风又恢复了冷静自持,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人的想法。 “殿下”行歌轻声叫唤。此时已来到了涤尘池。 未央殿并未有司浴人,主要是行风不想重蹈覆辙,涤尘池服侍的只有太监。几名太监又身兼其他职责,司浴这事不过是打扫清洁涤尘池,为太子加热池水。因为行歌的缘故,原本专司打扫服侍的太监换成了女。就算是太监,江行风也不愿意让他心爱小妻子的娇躯暴露在太监眼前。佔有慾可说是一等一的强。 未央殿涤尘池并非第一次来,上回大婚行歌和行风在这池边玩过了一回。想起往事,行歌的脸又刷地红得冒烟,和那涤尘池的袅袅白烟有得比较。 “嗯”行风垂眸看了行歌一眼,她双颊绯红,透至耳。心里叹道,这小处子又在胡思乱想什幺。无非是不想赤裸走在人面前吧。 “不要胡思乱想。这样也算是勾引我,懂吗”行风淡笑,挥手让人们退下。 “这也算啊殿下”行歌轻呼,行风一手扯下了行歌身上的薄纱,抱着行歌步入浴池,让行歌靠在自己身上。 行歌环着行风的颈,羞红着脸微微地靠着他的身躯。行风身上的麝香味随着浴池氤氲更显得浓郁,隐隐地勾引着她。她撇开头不看他,也不看他颀长身躯,就怕看着行风的俊颜,自己又想起刚才他如何爱她,她又如何蕩的回应。 “站得稳吗看来爱妃连自己沐浴都没力气,没办法帮我刷背了。”行风浅笑问道。 看着行歌身上满是自己爱过的青紫瘀痕,心有愧疚,没想到方才失去理智的弄,让雪肤上满是伤痕。 “可以”行歌逞强地回答,才一鬆手,两腿就往下软了,差点跌入水面下。 行风一把拉起行歌,铁臂嵌着玉臂,笑道:“算了,cao没两下便浑身乏力,体力恁差。明明是我在动作,你在享受,怎没力气的人是你看样子,我帮爱妃洗澡还比较可行。” 行歌又羞又恼,不知道是谁霸王硬上弓,硬是爱了一回又一回,弄得自己双腿痠软 行风见她双颊泛红,杏眸瞪着自己,显然是羞怒当头,还是这幺倔强有个。 可爱。 “搭着我的肩。” 他淡笑着拉着行歌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撑住了行歌的娇躯,另一手拾起了丝棉,动作轻柔地抹上了行歌的口。丝棉滑过了她的纤颈,顺着纤颈滑上了行歌的玉臂,轻轻地擦抹。晶莹的水珠滑过行歌每一寸肌肤,舒缓了行歌全身的痠软不适。 她有点害羞想要叫停,怎让太子殿下侍候自己洗澡呢但实在好舒服,他那温柔指尖就着丝棉抚过自己的身子,麻麻痒痒的,备受疼宠的感觉,让她喜悦。没想到他真的愿意为自己洗澡,行歌抬眼怯怯地看着行风,眼眸中呈满着欢喜与羞怯。 行风将丝绵擦过行歌的丰,抬眸看了行歌一眼,见她已没了怒气,浅浅一笑。继续擦洗着行歌丰上的莓果,滑下了腰间,滑向了她的蜜。 “刚刚很疼吧”行风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疼”行歌微微抽气,现在也疼。蜜怎能用丝棉洗呢“不用了,这里我自己来” “不,我来。”行风淡笑,放开丝棉,让丝棉浮上水面,纤长的指头轻触行歌白如凝脂的腰,伸手就要探入行歌下体。 “可是”行歌迟疑着,伸手挡住了行风的手指。怎能让太子为自己清洗下体呢 “当我强要了你初夜的赔罪”行风额头抵上她的,一句清淡无波的话语,却饱含着歉意与温柔。听得行歌心里都酸涩起来。 “嗯认真的”行歌倾身将重量放在额上,感觉行风的温度。此时才真正地放鬆。 “嗯,认真的。对你,一向都是。”行风收起了笑,凝视着行歌,轻声说道。 这番话听得行歌双颊绯红,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与他所说的话一起在脑中迴响。在这静谧只有水声淙淙的浴池中,只剩下她的呼吸声和行风低沉优雅的嗓音。 为什幺他总可以在状似无意的情况下,看似不经意,却又如此郑重其事的态度,说出让她泫然欲泣的话似乎知道她要的是什幺,赶在前一步,给予了她。彷彿以往那些痛苦的记忆不过是一场梦魇,醒了,便是甜蜜温柔的现实,与真心喜欢自己的他 “嗯。”行歌满心酸楚与甜蜜,双臂绕上了行风的颈上,贴上唇,生涩地在他菡萏色泽的唇瓣上印了一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