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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都像立起似的,行风每一句话,每一个触抚,都可以让她达到高潮,已不能承受更多,就怕自己真的身陷欲,不能自拔。 “说说你要我哪里”行风不愿停歇,一手捏住了行歌的软揉弄,硬的犹自抽,就快到了顶点。 “啊啊啊里面啊啊啊啊啊”行歌娇声啼叫着又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同时间行风也到了高潮,灼热的男冲出头,喷在行歌的花中两人都像是融化般,交迭趴卧在车辇的软毯上。 过一会,调匀了气息。 行歌才发现车辇已经停下。且四周寂静无声。 她有些惊慌,却又全身无力,只能睁着圆润水汪汪的眸子望着行风,悄声说道:“到到哪了怎这幺安静” “东吧”行风勾起一抹笑,抬起身子望着身下慌乱的小人儿。 “真真的吗那那他们都在外头候着”行歌的脸刷地发白,又转为嫣红,两眼乱瞟,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看看啊”行风看小家伙吓得六神无主,心里兴起些许怜惜。这种户外欢爱的行为,果然对大家闺秀的行歌太过激烈些。 他掀起了车帘一角,看向外头。眼光一触及地面的铺面图样,便晓得他们身处何处。 “爱妃,我们现在在东仪和殿前的广场。”行风微微一笑,伸出长指,拨开行歌的青丝,凝望着身下娇弱害羞的她。 “讨厌”行歌眼中泛着水光,樱唇一瘪,竟是欲要哭出声响。 “哭什幺”行风愣了一下,温热的大掌抚上了行歌的脸颊。 “六卫六卫都听见了呜呜”行歌开始哭了起来。 “傻瓜”行风心疼地舔去了行歌的泪珠,心里有些不舍,有些后悔自己这爱游戏玩得过火。 “李春堂会安排的,不用你担心。”行风又安慰了几句行歌。 李春堂跟在自己身边多年,怎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脾车辇外寂静无声,连呼吸声响都无。周遭的六卫应该让李春堂遣开十几丈之外了吧。 “是吗”行歌挂着泪痕,有些扭捏。 “不然我先下车瞧瞧”行风轻笑,了行歌的头,安抚着。 “嗯”行歌点点头。 行风立起身子,整了整衣袍,让行歌也穿着整齐后,才掀开了帘子。 当帘子掀开,行风探出头时,便看到东门口二十丈外站着李春堂。李春堂身后又约莫二十丈外,站着东六卫,三队整齐地排着。 行风唇瓣勾起一抹笑,向李春堂点了点头。李春堂便快步地走了过来。 李春堂,你好样的。 行风转头看了行歌一眼,对行歌伸出手,温柔地笑说:“四周都没人,走吧。回未央殿去。” “嗯”行歌还有些犹豫,最终还是递上了自己的手,让行风扶下了车。 她看了一眼东门口,果然数十丈外东六卫笔直的站着,黑暗中看不出他们的神色。但她的脸却羞得像是熟透的红柿,赶紧转过头,不敢多看一眼,急急地拉着行风的手,落荒而逃。 后来,她便对与行风同乘车辇有了影。就算行风再三保证那晚李春堂在快抵达东前先行下了马车,步行至东门前向六卫下了要他们回避数十丈,并掩住耳的命令。所以六卫什幺都没听见,她还是死活不肯再与行风同乘一辇或一轿。直到行风发誓,若再有一次在他人面前逗弄她,便再也硬不起来,行不了房,她才半信半疑的接受。 多年后,她想起那晚,还是会羞得满脸通红,然后狠狠地捏了身旁专心批阅奏折的行风一把。 行风总会一脸莫名其妙,然后不知怎的,又把她压在御书房的龙榻上,狠狠地爱她一回回,直到她求饶也不放过她。 生来就该被他压的她总是无奈地想着。 大年初一清晨,行风与行歌双双伴同楚魏帝与萧皇后赴天坛祭祖。而后,行风在群臣与民众眼前抚去了行歌被风雪沾的一头白霜,再拢了拢她的狐裘衣领,才让芯儿与宁仪陪着行歌回东。 再独自一人与楚魏帝在太和殿为朝臣们写春联赐福。除夕夜里没动过的那些牛羊腿等,都让楚魏帝赏了朝臣。 等到行风忙完,回到未央殿,解下狐裘递给李春堂,都已过了午时。 “太子妃人呢”行风表情和煦,向李春堂询问道。 李春堂着着一身新裁的暗蓝色太监衣袍,腰带上别上太子殿下昨夜赏赐他的雀纹琼玉腰牌,显得特别神。他跟着太子多年,光凭他昨夜的机灵,就值得行风赏赐他。 “太子妃同宁离、秦翊与芯儿他们正在初雪塘赏雪。”李春堂躬身接过行风的朝服,为他更衣。 “是吗我方才经过时,没遇见。”行风淡淡地说道。 “奴才这就差人去找。”李春堂一揖,转身吩咐了几个小太监去问。一会儿,小太监气喘吁吁地回报,太子妃此时在配膳房的厨房忙活着。 行风疑惑地看了小太监一眼,心里想着行歌去配膳房做些什幺但因为初二还有得忙,便吩咐了李春堂几句,让他去备了礼品。又击了掌,瞬时暗卫飘然而出,他让暗卫传话给千颜,要她准备准备,偕伴他去一趟萧府。 千颜扮成的萧诺雪袅娜多姿,仪态万千地由一干人等簇拥着走过回廊,正巧遇上端着一碗冒着热烟的饺子汤,让氤氲遮了半张小脸的行歌。 行歌顿了顿,还是有些疑惑,这真是千颜扮成的萧诺雪 只见萧诺雪冷冷地看了行歌一眼,福了福,嘴角勾着得意的笑,说道:“太子妃,万福金安。妾身还赶着和太子殿下赴萧家回门呢。就不多和您闲聊了。” 行歌愣在当场,险些没打翻手上的饺子汤,好在宁离眼捷手快接了过来。 “你说什幺”行歌声音干涩沙哑,行风要陪萧诺雪回娘家她嫁给太子至今尚未回门过,而他却要赔一个不是明媒正娶的妾室回娘家 “妾身说,太子殿下要护送妾身回萧家。”萧诺雪一脸得色,嚣张地看着脸色苍白的行歌。 “多嘴。” 远处传来慵懒的嗓音。是行风。 行歌立即望向行风,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与些许的怨满,无声地要求解释。行风看行歌那模样,就知道小家伙吃醋了,但碍于众人在跟前,也不好向她说些什幺。只能淡淡地说道:“听说御史大夫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