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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停住了动作,看着行歌期盼的眼神,有些迟疑。此次率先于大军回除了行歌哀怨的信笺外,还有暗卫传讯行歌屡遭萧后刁难,却没按照他的意思让千颜作为替身;甚至对于行歌脉象不稳,怀疑周太医医术不佳,直到亲眼见周太医把脉并无不妥之处,且用膳时将碗盘器皿对调,确认行歌安全无虞后,才放下心,打算漏夜赶回大军扎营处。 “啊,不行吗对不住,是我任,算算了。可是夜里赶路有些危险,你让六卫护送你过去吧。”行歌见行风愣了一瞬,有些犹豫的模样,知道自己的任让他为难了,赶紧改口。除了自己私心外,毕竟夜里黑灯瞎火,她会担心啊。 行风终究浅浅一笑,说道:“好。我留下。” 简体版 “口是心非。”行风笑望行歌,指尖更加放肆撩拨微颤得花瓣。 “唔”行歌抿唇颤抖着忍耐下腹的sao动,双眸湿润,覆着情欲,带着哀求神色瞅着行风。 “想要吗嗯”行风浅笑凝视着面色潮红的行歌,一手撑着头侧卧,一手在行歌腿间狭玩着,脚趾勾着行歌的小腿缓缓磨蹭,随后与其趾尖交缠。 “不要问了你过分”行歌侧过头拉过薄锦缎覆在脸上。 “有多过分”行风将长指缓缓入湿漉漉的蜜中,引得行歌轻吟。行风一手拉开薄锦缎,细细密密地落吻在行歌的唇瓣上,低声呢喃。 他抽动着长指,低沉悠扬的嗓音抚出属于他的麝香味,勾人的妖魅,轻佻地瞇起双眼说:“这幺你好吗” “嗯嗯讨厌快快一”行歌的呻吟细不可闻,涨红着脸,不敢注视行风。 “什幺太小声,我听不清楚。”明明连外头鸟儿振翅的声响都可清晰地传入耳中,行风偏要捉弄行歌,让她将羞耻的话语再说一次。 “快一些不要手指了”行歌咬着唇半响,才侧头环住行风的颈项,将他拉近自己,在他耳边说道。 行风听了一震,笑意在面颊上放大,笑得可恶,下身男龙蠢蠢欲动,故意问道:“不要手指,那要什幺” “不要不要逼我说啊嗯嗯”行风的手指依旧在行歌的花中抽动着,既舒服又渴求更多更满的充填。行歌揽着行风的颈项往自己压,含蓄又羞怯地暗示。 “这次不行,我想听你亲口说出口。我喜欢听,想听你说,要我对你如何”行风笑得云淡风轻,但双瞳无底似的幽深,径自任。话虽说至此,但他的长指抽的速度愈见狠力地耸动,并偷偷添了一指,在行歌软嫩的蜜中戳动。 行歌让他这般虐似地挑逗,浅吟娇喘,全身有如火灼般,扭扭捏捏地迟疑一会才开口道:“嗯嗯太子妃想要与太子殿下敦伦” 听到她改以第三人称含蓄地说这件事,行风蹙了眉,但却又忍俊不住,咧开笑颜,挑眉说道:“太子殿下说太子妃得荡点。文诌诌的女人很没趣。” “唔好羞”行歌摀住脸,一双湿漉漉的圆眼眨着眨着,真让她眨出了晶莹的泪珠。 “放开手啊遮什幺”行风由蜜中抽出手指,伸手就去拉行歌的手。他的手湿答答的,尽是行歌的蜜水,沾得行歌一脸。一股甜腻的味道窜入行歌的鼻腔,那股蜜味,也充斥在两人之间。 中突而空虚让行歌禁不住嘤咛一声,轻轻扭动身躯,寻着行风的下身贴去,寻求安慰。她赤裸的下体隔着衣物贴着行风的男龙羞红着脸说:“太子妃想要想要呜” 行风让她这幺蹭着,亵裤都让她的蜜水沾湿,自己也涨得疼了。叹了口气,盯着行歌被欲望侵吞的样子,有点惊讶周太医的药真的不输给媚药啊,瞧着他的小妻子,他端丽温雅的太子妃难耐地对自己求欢,勾动情欲,低哑地说道:“跟着我说。” “我想要殿下干我。想要殿下的大在我的小里狠狠地cao干。”行风一字一句说得极缓,生要这几个字都听进了行歌的心坎里。 “不要”行歌的耳发红又发烫,怎能要她说这些 “说。”行风难得以命令的语气对行歌如此说话。 “嗯呜给我嗯”行歌艰难地仰起头轻舔着行风的唇。 “不行你不说,我不给。”行风唇边勾起笑,享受行歌求他的滋味。这顽固的小家伙自大婚后,没求过他,如今让她这幺渴求,身下的欲望更显贲张,却违背自己的意愿,硬是由行歌的蜜旁挪开来。 “欺负人嗯呜我想要殿下干我。想要殿下的大在我的小里狠狠地cao干。”行歌被逼得没有办法,只能羞着脸开口说出这幺秽而下流的言语。不说便罢,说了才知这种言语挑逗的威力。竟让自己蜜缩紧,全身战栗不已。 “再说一次。”行风听她娇软的吟哦,褪去了衣裤,张开了行歌白皙的大腿,抚上了她的腿。腿湿漉漉地流淌着情欲的汁水,触手处一片滑溜。 “不要这样嗯想要”行歌扭动着腰,伸手探向下身,握住行风的手指。 “快说啊不然不给”行风口是心非,嘴上还要占便宜,却不住把硬灼热的抵上了花入口,轻轻地戳弄着,惹得自己也呼吸重,低吟一声。 “殿下欺负我”行歌抽泣着,可那娇软可怜兮兮的声调,却让行风更想多折辱她一会。 “爱妃这种表情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你啊。快说,再不说,我让你七日下不了床”行风深觉两颊灼热,下身就快克制不住,想狠狠地折磨凌辱小妻子,让她在自己身下欢叫。 “嗯呜我想要殿下嗯干我。想要殿下的嗯呜大在我的小里嗯呜狠狠地cao干。”行歌呜咽着,重复方才说过的话语。 行风这才笑着将灼烧涨痛的欲贴上了行歌的下身,一吋吋地入,放荡地在柔嫩的小中抽cao动起来。 “行歌哭什幺”行风摆动着结实的臀部,长臂撑在床榻上,俯下身亲吻行歌的眉眼。 “我就喜欢听你这幺荡啊有什幺好羞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不是吗”行风举起行歌的玉腿压向她的脯,再次挺入,尽没于花深处,挤压出滑腻的水汁,沾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嗯不是”行歌扶着行风的腰,随着他的次次冲击头晕目眩,只能呻吟。 “不是什幺”行风低喘着,松开了行歌的腿,他赤裸的体覆盖在行歌身上,随着冲刺,膛磨蹭着行歌的尖,使她的尖战栗挺立。 他的窄臀实,勾勒出男人体魄的坚韧线条,他的肌摆动,使劲的力道狂放,充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