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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禁内带欢爱情节描述,未成年的朋友们,记得要左转回上页啰。 图片取自网路,若知绘者,烦请告知,谢谢。 我是分隔线 “你”行歌羞红双颊,只觉得江行风的人外表与内心完全相反。 “我什麽刚刚自己发的誓这会就忘了”江行风向后一躺,靠在软榻椅背上,支着头,扬着下巴看着她。 行歌见他是认真的。磨磨蹭蹭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怎要我动手帮你”江行风邪笑,饶富兴味地看着因羞赧彆扭而肢体僵硬的她。 太子妃又如何秦家又如何 红烛昏罗帐,芙蓉帐中翻红浪,闺房之事,旁人管不着。既然答应是他的禁脔,那便是他的玩物。玩物只需要听话就行了。 “不不用我自己来便是。”行歌见他整了衣袍就要站起,心惊,急急地说道。只得跪在喜床上,双手艰难缓慢地在他眼前脱去了赤红的嫁衣外袍,露出了内里的中衣。 嫁衣层层叠叠,紧紧包覆着,她并无意引诱江行风,但是缓慢羞赧又耻辱地一件件脱去那素纱十二单衣。她每脱一件,江行风的眸光越深。没想到这"十二单"的意思是这样的诱惑人,令人心神荡漾着。 江行风可以感到身下巨物慢慢地跳动着,勃然欲发。这内房中术果然厉害。竟比奉晴歌那番床上主动的sao劲更令撩拨人心。心下嘲弄地一笑,萧皇后果然好眼光,挑到了个看似清纯但却风情无限的小尤物。这样一想,身下的sao动又缓了下去。 但事实上,行歌仅仅是因为未经人事,羞怯不知所措,又因他言语命令,心中不愿,但只能遵从,心中抗拒导致动作缓慢罢了。 费了一番工夫,十二单衣尽去,散在行歌背后,仅剩一件赤色单薄丝绸纱裹在她白玉身上。那是侍寝的服饰,半透明的绸纱之下是一件绣鸳鸯合欢的肚兜,以金线细细缠绕着腰身,将脯拱高,显得丰满妖艳。 她双颊绯红,烧灼如火,垂眸歛目,娇羞难视。但那副模样,在江行风眼中呈现的景致却是艳比牡丹,更甚桃花,直惹得江行风双眼眸光越发深沉,支着头的手,转而撑着下颚,掩着唇,心里不知在想什麽。 “殿下”行歌实在无法再脱去最后一件衣裳,只能抬起眼,凝视江行风,对他讨饶。但触及江行风那莫测高深的表情,她又羞地垂下头。一垂下头,见自己的部已近半裸,又是伸出双手遮住脯。 “不许遮。”江行风低哑地开口,下身已然动了情慾,沉声说道:“继续。” 眼前人儿娇态尽现,丰满白嫩的脯,闪动的长睫毛,带着羞怯清澄带水光的双眸,楚楚可怜貌比起奉晴歌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让他惊豔,引起他的慾望的女人,除了奉晴歌外,她是第一个。唯一一个完全没有接触他的身体,光靠简单的脱去衣物的行止,就让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 江行风内心叹道,果然这些年见过的女人还不够,才让她这女人引得心猿意马。 行歌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不需要人教导,也知道江行风想要她。今天大婚之夜,喜床上的白绸必要染上处子之血,否则,便是她不洁。又想起他方才才讥讽自己残花败柳,心中凄楚,冒出不知名的情绪,竟是泪花在眼眶涌现,慢慢地解开金线腰带。 鬆开金腰带的束缚,赤红纱绸如水,立即从她如玉如雪般的香肩上滑下,惊得她又是双手一抓一拉,按住赤红肚兜,将赤红纱绸紧裹在身上。此一举动,压迫型,在前挤出一道深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手放开。”江行风见她此番风情,深吸一口气,要行歌放开手。 行歌艰难地鬆开手。纱绸随即滑落双臂挂着,仅剩肚兜。她低着头咬牙,手臂放下,肚兜也立刻飘落。露出美好丰匀的双,纤细的腰身。 “抬起头,看着我。”江行风嘴角抽动,欣赏眼前这幅春色无边的景致。 白玉人儿,粉雕玉琢,在红烛与长生灯下,长髮披洩于身后,髮髻微乱,咬着下唇,看似屈辱又羞怯,双颊如枫红艳,眸光带着哀求,惹人怜爱。 与奉晴歌遗传至母的巨不同,行歌的双圆润,下缘饱满,像是娇嫩欲滴的甜桃般,浅粉红色的蒂,在光影掩映下,像是宝石般闪耀着,一览无遗,引人遐想,诱人品尝。 “殿下”行歌在他灼热目光的凝视下,只觉得内心羞辱交加。但在他凝视慢慢脱去自己衣裳时,同时间下腹也sao动酥麻,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抚你自己。”江行风又下了指令。 “可是我”行歌哀求着,她哪有那个脸面在他面前自渎呢 见行歌迟迟未动手,他挑了眉,似笑非笑:“还是要我来”便要起身。 “别我我自己来便是”她微弱地抬起手阻止了他。手臂一弯,双手便向自己脯抚去。 “啊。”行歌轻呼,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碰触自己的脯时,也被那凉意弄的皮疙瘩立起,连带的蒂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江行风没错过那声轻呼,淡道:“用指尖。”这女人不是进前由女官们传授过房中术,为何如此生疏,还是做作但那负面的念头随即被行歌生涩的动作抹去。 行歌艰困地用指尖碰触自己,回想着女史当时的动作,是抓握自己的双便模仿地握住自己。抬眼见到江行风打量的目光,尴尬地止住了动作。 突然间,江行风站起身,快速地向她走来,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就来到她的眼前,她惊吓地往后退,急急道:“殿下,我自己来便成,不需要您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揽住。 江行风翻上喜床侧坐,一手搂着行歌,将她扯向自己,撞入自己怀中,又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只手覆上了她的,五指收紧,将右纳入手心之中。 大小刚好,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略是抓握不住,充盈满手。而非过于巨大,难以掌握,反失去了那闺房情趣。 头细緻绵软,手指轻扯几下便硬挺起来。 “啊”行歌尖叫。感觉一股温热由那只略带剑茧的大手之间传来,又羞又怕。“殿下,不要,放开我。”她抗拒着,用小手要扳开紧箍着她腰间及右的大手。 江行风在她耳际吐气如兰,低哑地说:“小东西,连自渎都不会。我来教你。”随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