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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贴,柔腻的白挨上修韧的麦色,两个人的体温都很高,细腻的接触温情又情欲。 “唔嗯——”如酒喟叹出声,双重的刺激让她惶恐无措,小脑袋不敢看杜闻也不敢看顾子燊,紧张得xue道也跟着蓦地紧缩,毫无缝隙地紧含着那根roubang,唇口都有些外翻了。泥泞的花xue像是玫瑰花的花心,片片柔嫩的花瓣嘬着一根瑰红色、粗大的花蕊,流出来的清亮的液体像是蜜蜂忘记采撷的蜜。 顾子燊低吟一声,单手抱住如酒转了个圈,将yinjing拔了出来,还没有射过的jiba直挺挺的,上面还滑腻腻地染着不少汁液。他没管这个,从旁边抻开一条薄毯,把如酒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占有性地搂入怀中。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半分钟,看得杜闻却是双目发红,他怒不可赦扔下拐杖,连腿瘸都不懒得再装,几步便跨到床边,一手要抱如酒,另一只手狠狠地捶向顾子燊的脸。 顾子燊反应奇快,抱住如酒一滚,长腿顺势扫开杜闻的进攻,回过头冷冷道:“杜闻,你弄不死我,我就会一直在这。” “你在挑衅?”杜闻从牙缝出蹦出几个字。 “当然,我也弄不死你,我和你都会在这里。”顾子燊抬起拇指擦掉如酒吓出来的泪滴,俊脸上温柔如水,对杜闻说的话却淡漠如霜,“你还不明白吗?” 杜闻高大的身躯一动,垂下视线看瑟缩发抖的如酒,她小脸苍白,眼尾红彤彤的,泪一点点默默地淌下,好不可怜。他一直有意地忽略如酒对顾子燊的感情,只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对她好,跟她表白,她就可以完整地属于自己。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永永远远会有一个顾子燊横旦在他们之中,永远让他如鲠在喉。他没料到,看得开的反倒是顾子燊。 杜闻喉结上下滚动:“你想怎样?” 顾子燊瞥他眼:“今天小酒是我的。” “……不可能。”杜闻矢口拒绝,“选个你擅长的,赢者得如酒——的今天。” * 杜闻和顾子燊最后用了男人的方法解决了这个问题——炸金花。 扑克牌在顾子燊手中洗得行云流水,纤长的手指为自己和杜闻各发了三张牌。 如酒紧张兮兮地裹着毯子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哥哥玩牌非常厉害,在他上高中的时候就经常赢爸爸的钱。而顾子燊就不用说了,他在福利院那会儿,没钱就会去赌城玩,赢的钱就给她买好吃的。 可她不希望哥哥赢,也不希望子燊赢,但又不希望他们输……她,她真的矛盾啊! 在如酒拼命纠结的时候,顾子燊已经甩出来豹子,杜闻面色如冰:“你出老千。” 顾子燊笑:“愿赌服输。” 见他们又要吵起来,如酒连忙起身钻进顾子燊的怀里,在他的下颌印上一吻,娇娇地道:“要不你们再来一局?” 杜闻气得脸上铁青,强忍住没去揍顾子燊,快速地把牌洗好,发了牌。 顾子燊今天的赌运离奇地好,三张牌翻过来一看竟是三个A。 顾子燊本人不算意外,拈起如酒的下巴汹汹吻住,抱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胯下的硬铁轻车熟路地挤进了窄小的xue缝,密密匝匝地感受着那么多张小嘴吸附着自己。 杜闻又洗了牌,这回他赢了,JQK。 还不等如酒有所反应,杜闻已经拦腰抱起她,顾子燊的yinjing就这么“啵”地被强行拽住。毯子也在半道掉落下去,如酒白玉般的胴体玲珑有致、雪白无暇,唯有颤巍巍的双乳上的樱果粉得让人只起邪念,双腿之间的黑色神秘地带让人心驰神往。 如酒只觉得一阵空虚瘙痒袭来,然后下一刻属于杜闻的气味和roubang凶狠地贯穿了自己,失而复得的充实感爽得她娇哼出声。 杜闻把她两瓣弹润的翘臀揉捻得rou波yin靡,roubang直捅到她的zigong口,然后却不再动弹。他的平光镜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被摘掉了,漆黑的双瞳深邃得像是宇宙的黑洞,吸引来来往往所有的生灵。但这英俊得叹息的男人脸上挂着世俗的嫉妒,他恶狠狠地问:“我跟顾子燊谁大?” 酥麻销魂但却戛然而止的生猛抽动,如酒脚趾勾起,雪臂缠上杜闻的脖子,红霞飞满双颊,小嘴胡乱地在他脸上亲吻,她顾不上顾子燊还在旁边,哼哼唧唧地吟道:“哥哥、哥哥最大,你——你快动一动呀……” 杜闻如她所愿开始动,动得频率飞快、连根拔出再连根没入,次次直入zigong,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只是单纯地蛮干,单纯地发泄着心头的不满,像打桩机似的狠狠顶了百十下,搓得如酒xiaoxue儿、心尖儿都热热地冒火。 她小核发硬变得绯红,xue道猛地紧缩淌出汩汩的汁液,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唇边流出。 那厢顾子燊却冷漠道:“下一局了。” 如酒吓得一震,高潮被吓退了一些。杜闻理他才奇怪,又抽插了几十下,浓精已经到了门边儿,正欲喷薄而出之际,顾子燊霍地站起来夺过如酒,又重复道:“下一局了。” “……”杜闻失神地将jingye射出,任由腾腾的白浊落回到自己紧实的腹肌上。 “我草你妈。”文雅如杜闻,薄唇一开一合冷硬地骂出了出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在要射精的时候被抢走女人这种事。 “我让你多插了那么多下,你应该感谢我。”顾子燊毫无悔意,再次发牌。 杜闻沉默地用茶几下抻出几张餐巾纸,把小腹擦干净,隔得老远将纸团准确无误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唔,子燊——”如酒在顾子燊的怀里,白嫩的足不满足地乱蹬,小手忍不住摸索着到了毛茸茸的阴毛,悄悄地塞进去了一个指关节,浅浅地抚慰住自己饥渴的xue儿。这才喘了口气,不知道在替自己还是杜闻,小声地讨伐道,“子燊、你,你太过分了——” “是吗?”顾子燊从桌子上拿起三张牌展开,让如酒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受伤较重的手却长了眼,拍掉了她隐秘在阴阜自慰的手,不言分说地将自己的中指插入其中,弯出各种角度给她止痒。 如酒咿咿呀呀地满意了,媚眼如丝地看着两个分坐两边、冷漠对峙的俊朗男人,她给了杜闻以一个迷蒙的眼神,看起来餍足极了。 她不缺他或者顾子燊,她只是缺一个男人。 杜闻冷冷笑了下,扔下牌,对顾子燊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晚上如酒一个人睡。” 这次顾子燊跟他很有默契,立马抽出自己的手,把如酒抱起放在一旁。 如酒懵逼地被两个男人抛弃了:“……” 24.车震 日子几番翻过,暑假已经接近尾声。 赵朝仁从外地回来了,赶走了杜闻和顾子燊,临开学的日子也近了。 因为学校在本地,如酒也没有着急,到了开学头一天,才不慌不忙地收拾好行李。 开学那天,赵朝仁开着车把如酒送到z师大校门口,停好车再回头找她,却发现顾子燊趁机拐走了如酒! 他一手拖着她的行李箱,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