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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什么?” 老板娘立刻住了嘴。 杭爽也是一惊,看着雷爷慢慢的走近。 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一步一步后退。 可恨她今日联考,不曾把铁棍带在身边—— 她被一步一步逼到墙角。 逼仄的角落阴暗潮湿,方才还盯着她看的男人们纷纷落荒而逃,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英雄救美。 看吧,这就是男人。 现实到极致的男人。 杭爽冷笑:“雷爷想要我?” “meimei仔乖一点,不然要受苦。”雷爷舔了舔一口白牙,眼神落在她的胸前,炙热炯炯:“港妹多是小人国,皮肤也黑,不像meimei仔,一身冰肌玉骨,白过那姜撞奶......” 手下的马仔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杭爽抬头去看老板娘,却见她已经偷偷收拾好了柜台的钱包,猫着腰准备跑路。 笃定她今日无路可退。 孤立无援。 要么死,要么从。 “你知不知我是谁?” 雷爷挑眉,意味深长:“你?只要你不是英伦女王,其他什么人都没什么分别。你应当知道我们振合帮——” “那你知不知楼安伦?” 雷爷果然顿了顿。 楼议员的细仔最近搅合的振合帮上上下下鸡犬不宁,连话事人肥斌都要卖他老子几分面子。 古惑仔虽说天不怕地不怕,可沾上了白道,到底有所顾忌。 上次几个马仔差点把他砍死,可这小子命大,又舍得花钱,再加上本身又是白道出身,O记的差佬(警察)都动不得。 短短半个月,九龙有一半的兄弟都跟了他,已经差不多可以跟肥斌分庭抗礼。 杭爽的手向后,摸到后厨用来切姜的小刀,握在掌心:“我认识他女朋友,我们关系很好,你要是动了我,你也不会好过。” 雷爷噗嗤一声笑了:“认识?我当你要说你是他马子,只是认识?meimei仔,你太天真。” 掌心的汗将小刀的刀柄浸湿,她死死的盯着雷爷的动向。 今日恐怕真的是阴沟里翻船。 反正也脱不了身,那不如就一起下地狱—— “雷爷好威风,这么多大男人欺负一个meimei仔?” 楼安伦光裸着上身,手里握着杭爽的那跟铁棍,单枪匹马的走了进来。 ======== 找不到合适的图.... 脑补一下安伦光着上身手里拎着铁棍的痞帅模样~ 话说这个文前期真的写的人蛋疼, 安伦和阿爽一对死要面子的别扭,我已经很努力的在让他们快点干柴烈火了...... 第21章赌命 杭爽的目光早就盯死了雷爷又短又粗的脖颈,手中的刀已经蓄势待发,突然被打断。 她咬着唇,静观其变。 雷爷哈哈大笑:“我当是谁,小伦哥也来尝一碗好靓奶?只可惜老板娘跑路,今日怕是没口福。” 楼安伦歪着头,轻笑:“肥斌挂了?” 雷爷脸色一变:“你讲咩?够胆再讲一遍?” “要是没挂,让他来见我,你还不够格同我谈条件。” 十七岁少年的身躯还略微有些单薄,可依稀能看得出精瘦到蓄势待发的力道来。 杭爽看到他肩膀上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纱布,那还是她的杰作。 雷爷用捏住杭爽小而尖的下巴,靠近道:“小伦哥这是要英雄救美?那日你砍了我十几个马仔,就不怕今天有命来没命回?” “迟早的事。更何况我天生好赌,不赌金钱美女,最中意赌命,”楼安伦挑眉,嘲讽道:“雷爷敢不敢?” “怎么赌法?” 楼安伦随手拖了把木椅坐下,双脚搭上卓,“还能怎么赌,你砍我一刀我砍你一刀,看看谁先死咯!学校老师讲要尊老,不如雷爷先来?” 雷爷自然是不敢。 敢动楼安伦,楼议员第一个不放过他。 “小伦哥这又是何必?同在大佬手下发财,不过是一个女仔,小伦哥喜欢只管带走。” 杭爽滑的像一条泥鳅,见雷爷松手,快速的从他身边马仔的缝隙中钻过,眼神对上楼安伦,只见他腰腹间的纱布已经微微泛起了粉红。 她避嫌,只帮楼安伦处理了后背的伤口,下腹位置敏感,那一处的伤还是郑佳丽给包扎的。 显然,她的手艺确实不太牢靠。 楼安伦嘴角还噙着一抹狞笑,死死的盯着雷爷脸上的刀疤。 杭爽拉了他一把:“走。” 没拉动。 他看雷爷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她从来没见过的狠厉。 眼前情势不对,雷爷人多势众,楼安伦已经是强弩之末。 “走先。”杭爽强硬的拉着他离开了糖水铺。 外头有人探头探脑,淅淅索索指指点点。 方才一帮古惑仔进了店,人人都讲那个卖糖水的靓妹今天恐怕是要被轮。 见她出来,议论声更大了些。 杭爽打了辆的士,把他推进去,自己也跟着跨上去,催促司机快点开车。 “去哪里?” “重庆大厦。”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满脸的了然:“meimei仔重口味啊......” 杭爽懒得解释。 她记得阿妈在重庆大厦的房间里还留着一些消毒药棉,应该还在。 一路上,楼安伦闭着眼装睡,不发一言。 嘴唇却已经开始泛白。 双手抱着臂,挡住小腹,杭爽知道,他不想给人看,尤其是他。 自尊心比命还重的人,赌命? 呵。 的士在重庆大厦门口停下,杭爽先下了车,楼安伦慢吞吞的跟了下来,依旧保持着遮挡的姿势。 “......先上去,我去叫佳丽来帮你处理伤口。” 原先阿妈的房间还没有人搬来,地上还有上次他被人追砍留下的血迹,此时已经变成一片黑。 进了屋,楼安伦环顾四周,拧眉:“就一张床?” “一楼一凤,一张床足够做生意,”杭爽听出他的潜台词,以为他担心郑佳丽,也不避讳,“你放心,佳丽不住这里,她阿姊在顶楼租下一个阳台,她住那里。” 红姑人虽刻薄,对佳丽倒是掏心掏肺的好。 有时候她其实很羡慕佳丽,至少红姑不会逼着她考港大,跟港督细仔拍拖。 “那你呢?” 杭爽愣了一下。 楼安伦抬头,“你跟你阿妈都住这张床?” 杭爽皱眉,不懂他为何突然问这个,“有问题?” “那么多男人睡过,你不觉得.....脏?” 杭爽漠然:“脏?红港这片地寸土寸金,脏也值钱。” “你们母女不就是为了钱?”楼安伦冷笑一声,“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