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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层的缘故,实在不好脱去,可他倒是不嫌繁琐。 未灵见他急切,便勾住他的脖子笑道,“原来,大人喜欢这样啊。 ”这事前,往往比事中来的有意思得多。你说是不是?” 青青路(四) < 后书辞(msy)|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青青路(四) 彼时,未灵的肩上已布满了被他压过的红痕。好似觉得这样并不尽兴,李晔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起身从博古架上抽出一册书来,行至榻边。 吟诗作对?他的喜好可真是……异于常俗。 李晔倒像是看透她的疑惑,将那册子递与她。未灵接过一看,果真是她误会了,那封皮上赫然写着——胜蓬莱。从前在于明府里,她虽名义上是歌姬,可事实上于家妓并无不同,教引的mama也曾拿这种画册教习过,如何取悦,如何婉转低吟云云,没想到李晔竟也存了这样的东西。 “怎么不翻开看看?”李晔淡淡道,“莫非,美人是不识得此物?” 未灵讪讪答,“识得,自然是识得的。” 他轻轻勾起她的脸,笑道,“识得啊,那便最好,免去许多麻烦。”他又凑近了些,“如此良宵,不可轻易辜负,当然要玩些花样,你说是不是?” 未灵眨了眨眼睛。 他继续道,“听闻柳州女子善歌舞,方才席间我已见识了美人的舞姿,实在是有负盛名。不如,你再唱只小调来助助兴如何?” 小调?未灵的确听过,可那已是多年前了,不过也不在柳州,而是上京。 她怔了怔,听他继续说道,“若是唱的合意,便由你来选一样?嗯?” 未灵并不答话,而是含住他的食指指尖,轻轻一抿,缓缓舔舐。他眼里闪过一丝惊异,还要再深入,她便轻轻一咬,拾起琉璃榻上的镜花绫披上,款步站到三尺之外。 她缓缓开口,唱起此前习得的曲子。 “思绵绵,对婵娟,至更阑。 无寐辗转成翻。好天良夕,疏狂身转。 凤帏鸳衾,且向紫薇前……”唱到此处,未灵将那菱纱一扬,珠影一转,堪堪拂过李晔的鼻尖。未灵以为他会捉住,没想到李晔只淡淡笑了笑,再无动作,好整以暇得瞧着她。 未灵继续上前,悠悠唱道: “凭玉钗乱横,高阳尽散。 偎香雪,乍迁烟绮春处……”她在他面前站定,李晔此刻也是衣衫尽散,透过半敞的烟蓝色中衣隐约可见条条旧伤。 “嗯?” 未灵将那菱纱扯下,蒙上他的双眼,“一共暮恩朝欢。” 她指节轻灵得探进他的单衣内,覆上伤痕,轻轻摩挲,她瞧了瞧李晔,他脸上仍是挂着淡淡的笑。李晔任由她的动作,并不阻止,他更想看看这女子究竟能到哪一步。未灵沿着那条最重的伤口往下,一路迂回,探进李晔的裈袴里。他身下的器物早已灼热,未灵只犹豫一瞬,便紧紧握住了它,缓缓而动。李晔的呼吸愈渐急促,她便仰头,伏在李晔身侧,在他耳后轻轻舔舐,“大人,可还合您的意?” 情欲只在那一瞬间弥漫开来,他并没有失去理智。他是大都督,也断续有过许多暖床的女人。可是此刻,他只是单纯得想将她压在身下,然后狠狠地,重重得索取,爱怜。李晔也这样做了,一把捞起身下的人儿,复又压在了榻上。罗裳半解,她的身子在自己面前一览无余。未灵面色绯红,落在李晔眼里更显得魅惑,虽然不甚丰腴,却也真真是面若芙蓉体窈窕,藕臂素手尽妖娆。 李晔的唇在未灵的身上游走,发现身下的躯体竟是在微微颤抖,他低声道,“方才不是还唱些yin词艳曲,扇风点火,如今这般又是怎样?嗯?” 他含住了她乳上的红珠,重重一咬,似是有意惩罚。未灵紧闭着双眼,只有乌黑的眼睫微微颤动,她禁不住嘤咛一声,落在李晔耳里更添情致。他便一挺身,虽微微遇了些阻碍,仍狠狠得入了进去。 “啊……痛……” 未灵虽然被教习过,但究竟是初经人事,凭着本能抱住了李晔,他的身上也是灼热异常,背上也起了薄汗。 未灵睁眼,眼眶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嘴里也说不出话来,李晔见她这般,更是兴致大起,也不顾她的疼痛,只听着身下人的呻吟,径自加快了动作。 李晔终于尽了欢愉,从背后拥住她堪堪握住了未灵得腰身,轻拧一把,笑道,“虽然侍候的不怎样,倒也还算合意。” “大人……大人……欢喜就好 。”她哑声道。 未灵涣散的意识终于伴随着身体的疼痛稍稍平复,李晔抱着她,可两人都起了薄汗,她觉得有些腻滑,便想挣开去。 她稍稍一动,却被李晔挎得更紧了,“你若是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你今晚能轻易过去。” 未灵怕再经历一次,便听话不再扭动。又过了许久,李晔也不再说话,她只听见身后平稳的气息。她轻轻转身,堪堪对上李晔的双眼,他喉咙微动,未灵先是一怔,这才注意到李晔生了一双桃花眼。未灵心下慌乱,害怕他真的做些什么,便垂下了眼眸 。 过了片刻,未灵再睁眼时,发觉李晔已然歇息,手中的力道亦轻了许多,她这才放心合上了双眼。嗅着金炉中的缕缕合香,未灵终于沉沉睡去。 一萼红(一) < 后书辞(msy)|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一萼红(一) 无人怜此苕溪月,衰草愁烟入梦来。 那团团烈火又在未灵眼前燃起,她想要推开紧闭的府门,奈何朱门纹丝不动。她不住得向路旁的人哭喊着,快来救人啊,直到自己声嘶力竭,也没有人来帮帮她。火势越来越旺,天上却突然降下了细碎的雪来,风雪与同。雪势转急,盖住了大火,将都督府生生染成了素白色。 千支针尖扎在未灵的心头,她一回头,却是失约的迟敬。她好想,好想冲过去抱住他,告诉他现如今自己已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了。可她的腿好似有千斤重,怎么也迈不开去。恍惚间,她觉得颈间一紧,竟是一条白绫。身后的人加重了手间的力气,未灵拽住白绫,想要保住残存的一丝呼吸。 可它愈来愈紧,渐渐得,未灵再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