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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叫潼恩欲罢不能。 在rou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声中,蜜液被源源不绝的带出xue口,沾湿了彼此的耻毛,最後在她身下氤氲成yin靡的一片。 花心每一次被撞击都会让她颤抖不休,整个下身都酥麻无比,叫她几乎要失去意识。 在恍恍惚惚之间,若伊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给玩坏了。 最後不知道潼恩要了她多少次,男人的精华连同少女的蜜液将她的花径填得满满当当。当潼恩终於肯解开她四肢的束缚时,少女早就被cao弄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唇舌间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吟。 潼恩扶起她,将那具柔软的身体拥入怀中。白浊的体液从她红肿的xue口滴落,被玩弄到手脚失力的少女蜷缩在男人的胸口小声的啜泣着。 若伊羞愧於自己身体的yin荡反应,然而她却不知道,她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声的娇喘,每一阵的战栗,对男人而言都是不可抗拒的诱惑。她用身体勾起了男人暴虐的占有慾,他在她身上纵横驰骋,恨不得将她的全部化为几用,不让任何人觊觎。 一年一度的秋狩至此结束,贵族们在这个血腥的舞台上纵情玩乐,而若伊在潼恩那句「输不起」中,隐隐约约的获悉了一点他的心意。 可是她不能够,也不敢去相信,相信这个满手沾满血腥的冷鹜男人。 因为她也输不起。 若伊救下的那只小狼被豢养在寝宫楼下的花园中,少女给它取名雪伦。 通体雪白的小狼至从失去了母亲,对所有人类都保持着天然的敌意,它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用自己长而锋锐的犬牙恐吓着每个经过它面前的人,唯独对若伊是个例外。 它每日都顺从的伏倒在若伊脚下,任凭少女拾起它那只毛茸茸的爪子帮它换药,没有半点想要反抗的意思。甚至有时候心血来潮还会好像一只大狗般,用它那带着倒刺的舌头快活的将少女舔了又舔。 潼恩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妒忌一只狼。 那头小狼没日没夜的想和若伊腻在一起,有一日潼恩散了议会回到寝宫,一推开门便发现若伊和雪伦一起躺在他的那张大床上,而那只小畜生竟然不但用头使劲往若伊胸前钻了钻,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胸口。 潼恩勃然大怒。 他将小狼拴在房间一角,然後当着它的面侵犯了少女。 小狼懵懵懂懂的侧着头看着这个一脸冷酷的男人将少女压在身下,一下又一下用力贯穿着她的身体。直到少女唇齿间溢出宛若哭泣的呻吟声时,小狼开始焦灼的上蹿下跳,可是项圈将它紧紧束住,它只能看着救命恩人被男人狠狠的欺负却无能为力。 那日少女在此起彼伏的狼嚎声中被男人cao弄得几乎失去意识,至此小狼对潼恩的杀母之仇外再给他记上了一笔,每次远远的嗅到潼恩的味道它便獠牙毕露,露出一副想要将男人撕碎的表情。 小狼在若伊的照顾下长得很快,不出两个月,它的身形便从一条小犬长到了几乎半个人高,似乎仍有继续发育下去的趋势,潼恩不得不令人将它拴在花园之中。 而小狼则在月影高挂的夜晚,一次又一次的用长长的狼嚎声,锲而不舍的提醒沉溺在欢爱中的潼恩它的存在。 本来想给小狼取名叫雪诺的。。。但是。。和冰与火之中的私生子撞名字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第八十四章 醉酒(1:跨年舞会) 转眼间便到年末。 当鹅毛大雪将整座王宫点缀得如同冰雪世界,时间走到了这年的最後一天。 每年到了此刻,王宫中都会举行盛大的跨年舞会。 这场交际舞会在贵族之中很受欢迎。无论是谁得到邀请,都将是无上的荣光。 往日藏在深闺的贵族少女们亦会由兄弟或者父亲作陪,打扮的花枝招展出现在宫中,相互比拼着美貌、家世和地位。 而在这天夜里,若伊挽着潼恩的手臂,出现在了舞会上。 潼恩其实并不想让她抛头露脸,纷至沓来的觊觎目光总是让他怒火绵延。可是在这个本应是阖家团聚的除夕之夜,他更不愿让少女一个人孤独的留在寝宫。 於是若伊穿着潼恩为她挑选的华美衣裙,宛若一个女王般出现在舞会的台阶上。 挽着少帅出现的少女穿着一袭拽地的黑色长裙,裙摆从中间开叉,她每走一步都会露出那双修长的腿。裙摆掀动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追随着她的身影,彷佛是想要洞察少女裙底的旖旎风光。 若伊的乌发用金线编成的树叶装饰虚虚的挽着,露出一段光洁而柔滑的颈,项链上的红宝石吊坠贴在曲线优美的胸前,引人遐想万分。 少女难得的涂了颜色艳丽的唇彩,她的发如夜色铺陈,她的胴体如月色皎洁,她的红唇如三月的樱瓣。若伊便以这般惊艳全场的姿态出现,带着叫人不敢逼视的气场。 在一片阒静中,这一对宛若天作之合的俊美男女缓缓拾阶而下,惹来无数艳羡的、猜忌的、以及居心不净的目光。 然而在旋律响起之时,脚蹬精致鞋履的少女并未踏入舞池。 若伊站在潼恩目光所及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这个男人巧妙的周旋於各种虚情假意的笑脸之中。 那些银发的贵族们带着讨好的笑容向潼恩介绍着自己待字闺中的女儿,可是在下一个转身的瞬间,他们眼眸中依然克制不住流露出对这个男人不纯血统的鄙夷。 若伊忽然替潼恩觉得累。 这个男人想要的东西太多、慾望太杂,因此他总是强迫着自己负重前行。 到後来若伊实在受不了这里虚以为蛇的气氛,她找了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躲了起来。 可是少女眉宇间的细微变化,她那刻意低调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落入了别有用心之人的眼。 若伊刚在帷幕深处的沙发上落座,便有男人端着酒杯走近了她。 她抬头一看,脸上露出三分诧异、五分厌烦。 来的人原来是海因茨。 「美人,你的表情……好像不太欢迎我啊。」面色苍白的青年将酒杯塞入她的手中,硬是和若伊碰了个杯。 若伊看着杯中晃荡的酒液,微微皱起了眉头。 「话说上次在狩猎场是我唐突了,先向你道个歉。」不请自来的青年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然後话锋一转,「听说,你和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很熟?」若伊疑惑的瞪大了眼睛。 「怎麽了?潼恩没告诉你?佘利托……他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