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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快把药吃了。”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后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少女恬静的笑容像是梅雨季节后暌违已经的阳光,让潼恩发自内心的不甚欢喜。 男人性感的薄唇掀起好看的弧度,他将少女拽至自己身前。 “佘利托没事了?” 若伊点了点头。 “这几天我怎么老觉得……你照顾他……比照顾我还要用心?” 原来这位爷又吃醋了。 “怎么补偿我?” 若伊盯着这个因为连日cao劳而眼角满是血丝的男人认真看了看,最后凑近他的面颊,吻了吻他的嘴角。 “别想这么蒙混过关。”潼恩轻轻笑了笑,他弯腰拉开书桌旁斗柜的抽屉,若伊凑近一看,脸颊瞬间浮起一圈红霞。 抽屉里尽是各种各样的……调情用具……他究竟……什么时候准备的? 潼恩从里面翻出一件由细细几根缎带拼凑成的性感内衣。 “呐,穿给我看。” 若伊:“……” 男人纤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缎带,“要不,我亲自动手?” 若伊目光迟疑片刻,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若要这个男人亲自动手,肯定是又把她绑起来然后为所欲为……所以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从他手上接过那堆东西转身要走,却被潼恩一把拽住,硬是将她困在了书桌上。 “当着我的面换。”这个男人凑近她耳畔,得寸进尺的要求道。 许久前就叫人准备好的东西,结果因为那场来势汹汹的瘟疫,害他许久都没能碰过她。 他湿濡的鼻息落在她面颊,叫少女的心在宛如春潮般的暧昧里荡漾起来。 此刻潼恩毫不掩饰的目光直直落在若伊身上,像是有欲望在其中蠢蠢欲动着汹涌而出。 他的眼神一如既往充满叫人无法拒绝的魄力,若伊畏惧于男人话语中的力量,只能顺从的臣服其中。 她按照他的要求坐在书桌上,正对着椅子上的男人羞涩的张开双腿。两人的高度差恰好能让他对她身下的风景一览无余。 这个方便他观察的姿势让若伊脸上浮起一层薄粉,可是男人有力的双手掐在她的腿根,既叫她将腿分得更开,又让她无处可去。 她低低的垂着眼睫,纤长的手指拽住裙摆往上一脱,少女那对圆润的rufang便跳脱着出现在潼恩面前。 潼恩满意的嗯哼了一声,“继续。” 此刻若伊身上只剩一条几近透明的蕾丝内裤。少女咬了咬唇,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微微倾身弯腰,想要褪去最后的防护。 弯腰的动作恰好将自己的乳尖送至了潼恩嘴边,男人不怀好意的轻轻咬了她一下,唤来少女一声惊呼。 在潼恩目光的逼视下,若伊手忙脚乱的换好了那要求的那套根本算不上衣服的衣服。 一指宽的缎带从胸乳间交叉着绕过,反而将她身体的妙曼勾勒得更呼之欲出。细窄的丝缎完全无法遮掩她双腿间的风景,那勒进股沟的绸缎反而给她莹润的胴体平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妩媚。 此刻的她像一道欲说还休的风景,正准备将自己的身心都奉献给面前这个眉目英挺,容颜俊丽的男人。 潼恩却没有被少女那副张牙舞爪姿态的给吓倒,他脸上反而浮起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 多日来的辗转难眠与担惊受怕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幸好她……平安无事。 这个眼中满是红色血丝的男人上前两步走近若伊,在她身侧单膝跪下。 「我来了。」 隔着防护面具,他清浅的气息喷薄在透明的亚克力板上,像是一层朦朦胧胧的幻境。 若伊盯着面具背後这个男人清减了不少的眉目,徒然的张了张嘴,想再争辩些什麽。 可是出自他口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瞬间便冲破了她竭力伪装出的最後一点坚强。 泪水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她扑进男人怀中,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十来天的担惊受怕,十来天的层层重压,多日来如乌云般盘旋心头的惶恐和焦灼此刻在潼恩的怀中一倾而出。 即便是隔着一层没有质感的防化服,他的体温依然如此guntang,他的气息依旧偎贴她心。 若伊从来不曾想过,这个男人的胸怀,竟然能让她如此的安心。他像是纷繁乱世里的避风港,让她历尽千帆後终有安身立命的归途。 在那个瞬间,她甚至有点眷恋这个男人的味道。 潼恩一言不发的抱着她,满脸纵容。此刻他怀中啜泣不休的少女像是一只受尽委屈的小兽,露出了难得的低伏。 这个眉眼间尽是怜爱的男人用手指温柔的梳理着她那多日未曾打理过的秀发,心头的绵软如海潮般泛滥,最後堪堪湮没了他。 潼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就像寻回了心口缺失的那块拼图,在这个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的当下,他再次感受到了她在自己心中那块沉甸甸的份量。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伊泪眼婆娑的从他怀中抬起头,少女忧心忡忡的目光落在躺在病床的佘利托身上。 「潼恩,怎麽办?……我好怕……」 那个有着清澈笑容的少年猝不及防的被瘟疫挟卷,此刻昏迷中的他叫若伊担心的不知如何是好。 潼恩低下头,轻轻触了触她的额角。 「不要担心,有我在。」 这个男人醇厚而温润的声音像是久旱後的甘霖,让少女慌乱的内心滋长出几分足以慰藉的安宁。 在这个茫然无措的当下,潼恩笃定的话语给在黑暗中摸索的她带来一束透亮的光,照亮了被雾瘴笼罩的前路。 果然如潼恩所说,这场可怕的瘟疫来去匆匆,它仓促的带走了些许向死神祭奠的礼物,最後急遽的消散於夏日迟来的风中。 注射了一针潼恩不知道从何处弄来的血清,原本昏迷中的少年终於慢慢好转,少女再三追问潼恩关於针剂的前因後果,潼恩沉默半晌,最後语焉不详的说了一句:「他自己的亲弟弟,我可没逼他。」少女挑了挑眉,当她想起最先病发的正是海因茨家的奴仆时,若伊在朦朦胧胧中彷佛勾勒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但是潼恩终究不想让若伊知道太多。在这个尔虞我诈弱rou强食的世界里,他只想予她一分无忧无虑的岁月静好。 这场无声的战役之後,那个如铁板一样强壮的男人终於也病倒了。 烧刚退了一些,潼恩便按捺不住回到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