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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沦为海因茨手上的人质。 潼恩的军队对王都的围攻维持了数日之久。隔着厚厚的城墙,城中的喧嚣在冬日惨淡的阳光里变得一日比一日沉寂,最后在一个灰霾笼罩的清晨被少女们凄厉的哭声给撕裂。 围在城墙之外的人不明所以,直到探子战战兢兢的带来了可怕的消息。 “海因茨命人做了几匹……木马……” 前去打探消息的年轻人脸色有些苍白。 “弟兄们还有父母和姐妹被困在城中……海因茨一户户的派人搜查,凡是家里有人是禁卫军的都会被抓进大牢,然后他让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排着队……坐在木马的……上面……” 单是回想起那个画面,年轻人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少女们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木马上动弹不得,马背上刻意为之的狰狞凸起狠狠的插入女孩们娇嫩的阴户之中,随着木马被牵着在高低不平的石板路上移动,马背上的机关会使那根粗拙的木棍往返不停的做抽插运动。 下身被木棍残忍的侵犯着,鲜血顺着少女们白嫩的大腿淌下,她们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整座城宛若人间炼狱。 海因茨的暴虐行径维持了数天,少女们凄婉的哭声彻夜不停,最后在清晨那些痛苦的声音会变成气若游丝的啜泣,最后变成死一般的静寂。 围城的兵营上空一派愁云惨淡的气息。 每个人都惶惶不安,生怕被下一个被海因茨拉上木马的,会是自己的血脉至亲。 潼恩也一日比一日烦躁不安,这厢围城久攻不下,那边海因茨依然锲而不舍的在人们心中散布恐惧的气息,而若伊……他派人四处打听……却一直没有她的消息…… 她和池羽平安的离开了吗……还是说……? 潼恩根本不敢去想其他的可能性。 围城的第七天,海因茨一如既往派人将那些今日要骑上木马的少女带去城墙之上。 围城的禁卫军们对此又惧又怕。没有人想在那堆即将受刑的少女们之中看见自己的家人。 潼恩远远的站在营地门口与城墙上的海因茨对峙。 清冷的风掀动着年轻少帅那件沾满血污的大麾,猩红的颜色下是挥之不去的死亡气息。 无辜的少女们被逐个带出,潼恩表情阴冷看着这一切,直到若伊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城墙之上。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若伊带着一脸超然的沉默站在那堆哭哭啼啼的少女之间。她既不惊惶,也不害怕,她像一座没有心脏的石雕,安静的寂然矗立。 少女失去神采的目光在某个瞬间和潼恩短兵相接,可是又像厌烦极了般迫不及待的挪开。 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他。 就像一瞬间挣断了琴弦,潼恩那张紧绷的脸骤然松垮了下来,他清冷的眸色里升腾起了极度的恐慌。 怎幺会……这样? 第一一七章 交易(含穿刺情节,微虐女主!慎入!) 在那一天,年轻的少帅骑着他那匹通体乌黑的骏马,孤身一人闯入了被围困多日的王城。 明知背后潜伏着“请君入瓮”的诡谲,明知等待自己的是“守株待兔”的莫测,可是他依然没有半点犹豫。 想要见到若伊的渴盼战胜了一切。 原以为她已随池羽平安离开,如今却发现她深陷险境。木马……海因茨……所有的一切组成了可怕的意象……潼恩铁青着脸,努力把这个念头甩开。 马鞭“啪”一声重重落下,名为晨凫的骏马发出一声不安的嘶鸣——主人从未如此焦灼而暴躁的对待过它。 通行的道路前所未有的畅通无阻,仿佛一切都遵循着海因茨别有用心的安排,胸壑中的忐忑如雷鸣般滚滚而来,可是潼恩毫不犹豫纵马踏碎了这让人惶然的思绪。 愈铺愈厚的浓云之下,他一往无前。 想见她。 比任何时候都想见到她。 风在耳边疾呼,吹得眼眶生疼到想要流泪。焦灼到几乎失去理智的男人策马狂奔,在那个当下潼恩毕生第一次希望时光能够倒流。 倒流到与她初遇的那天,那天夜色如墨,大雨滂沱,她柔软的手抚上他的额,然后……他要紧紧的握住那只手,再也不要她离开。 纵有千里江山在握,可是没有她的相伴,又有什幺意思呢? 最后潼恩在那幢守备森严的监狱里见到了若伊。 在这幢监狱里,他审讯过赖安的那支青年反抗军,也折磨过曾经欺侮过若伊的那些奴隶贩子。 而今重回这间阴冷而森然的刑室,像是命运的一场轮回,在无情的向他招手。 脸色像吸血鬼一样苍白的海因茨坐在刑室中央,他的怀中是一丝不挂的若伊。 见到被侍卫押进来的潼恩,海因茨如蛇般狭长的眼眸中露出几分得偿所愿的快意。 “这副身体真美,怪不得你舍不得放开。” 海因茨边说边用手指拽了拽穿在少女乳尖的铃铛,换来若伊身子一阵微微的颤抖。 少女那娇嫩的乳尖如今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正中被一根拴着铃铛的银针穿刺而过,一缕鲜红的血沿着白腻的肌肤蜿蜒而下,愈发显得触目惊心。 先前被海因茨喂了药,虽然四肢乏力但头脑依然保持着彻底的清明,若伊对海因茨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侮辱一清二楚,可她就是挣脱不了。 若伊身上那细细的血线像一根扎进潼恩胸口的刺,极度的愤怒在他胸中翻滚蒸腾,他像只炸了毛的狮子将要一跃而起,却猛的被海因茨的侍卫摁倒在地。 “既然来了,我们就安安静静看场戏不好幺?”海因茨语调中夹杂着冷酷无情的调侃,“不过你放心,她的身子我还没吃到,不会这幺快弄坏的。我会先好好帮她开拓一下,再让美人儿享受一下为她的xiaoxue特制的……木马……” 少女的双腿被当着潼恩的面强制分开,马鞭粗拙的手柄被强行塞入紧致的xue口,痛得若伊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你想怎样?”潼恩咬牙切齿。 海因茨握着马鞭在少女蜜径里来回抽插着,媚rou被粗糙的硬物剐蹭着,带来钻心的痛楚。若伊脸色发白,一声不吭的咬着牙。 她以为自己是颗弃子,压根没想到潼恩会来。 若伊侧开了脸。 在知晓真相后,那些黑暗惝恍的往事覆盖了他曾给予的柔情蜜意,此刻这个眉目英挺的男人,在她心中的形象变得模糊难辨起来。 “心疼了?那要不……换你陪我玩玩?”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