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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林墨摇摇头:“我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呢。” 林封一噎:“你自己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mama说她生我的时候,生了好几天才生下我,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哪天生下来的了。”说到生日,林墨感觉好委屈啊! 林封默然无语,得,自己儿子生日也不知道。 “所以我每年都是过好几天生日的。”林墨又忽然兴奋开心起来。 “好几天生日?”林封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跑去找于曼了。 留下林墨不高兴的撇撇嘴。 “我的答案是,只要你愿意,每天都可以是你生日。”林封内心激动的对着于曼说出这句话。 本以为对方会感动到哭。 谁知道于曼直接黑了脸:“所以你在诅咒我老的快吗?” 林封一愣:“问题是我答出来了啊!你得履行承诺!” 于曼一气:“但是你的答案是错误的。” “哪里错了?你倒是说出真正答案来证明我是错的啊!” 于曼沉默,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生日到底是什么时候。 “看把,你自己也不知道,又怎么能证明我是错的?所以,还是乖乖待嫁吧。” (完) 第十个世界 001攻略痴狂剑圣 流水桃花,和暖如春。 微风拂来清香,美丽妖娆的桃花与凌厉孤寒的剑光舞出一道道寒光剑影。 他的动作太快,快到站在不远处的沐暖君只能捕捉到他的残影。 没错,眼前在桃花林练剑的男人便是她这次任务的攻略目标,同样也是她成亲三年的丈夫。 少年时期便在江湖上成名的剑圣。 孤剑山庄的主人。 一个练剑成痴的家伙! 一年四季,无论严寒酷暑,还是刮风下雨,每天都会雷打不动的练剑。 春天便在这开满桃花的林子里练,夏天便在后山的瀑布下练,秋天在那满是枯叶残枝的大树下练,冬天便在那开满梅花的梅园中练。 沐暖君只见过他练剑,并未见过他与人比斗,因为北辰漠从来不在山庄里与人打斗,三年里,他出去与人比斗的次数屈指可数。 因为江湖上,能做他对手的人实在不多。 同样,这三年里,他与妻子同床共枕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用沐暖君的话来说,这个男人情愿抱着一把冷冰冰的剑睡觉也不愿意来她房里。 她是想不通,为什么家里有位尤物般的妻子,北辰漠还一如既往的过着和尚般的生活,任她怎么接近讨好都不为所动。 这次任务并不比之前的任务简单。 这边胡思乱想着,那边北辰漠已经收剑,如往常一样无视了在旁边等待的妻子,径直往他的房间走去。 沐暖君没有生气,也没有跟上去,因为练完剑的北辰漠有回房沐浴的习惯。 好吧,她已经习惯他无视人的性子了。 在桃林站了一会儿,她便回去了。 根据原剧情推断,今天会有两位特别的客人来,然后北辰漠会离开孤剑山庄。 再然后,他会受伤,会被一名美丽的少女救了,会失忆,会爱上她…… 所以,沐暖君得做点什么了。 虽然那名少女最后是嫁给了别人,但是改变不了北辰漠爱上其他女人的事实,沐暖君的一生不过是在孤剑山庄孤独终老罢了。 北辰漠对沐暖君态度,只是比陌生人稍稍好一点,他会娶沐暖君,只是因为家中长辈的承诺。 趁着他在房中沐浴,沐暖君率先来到前厅,与那两位客人攀谈,这两人是北辰漠为数不多的朋友,在江湖上也算是传奇人物。 凭借套话的技巧,她大概知道北辰漠会去哪里,寒暄了几句,等北辰漠出来,她借口去厨房准备吃的而离开。 再然后就是得知北辰漠要离开的消息,她淡淡一笑,去房中为他准备行李。 这个时候提出跟他前去,还不如等他走后,她偷偷的去。 沐暖君有点庆幸系统给的新技能了,没错,就是剑术,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幻云临仙。 让她一介女子也能在江湖上独自行走,这也是她敢从孤剑山庄一个人出来的资本。 为了避免麻烦,她换了男装,带上些银钱,留了一封信,才离开孤剑山庄。 因为怕影响原剧情,一路上她都是十分低调的行事,直到来到北辰漠出事的地方——沧州的绝顶峰。 离北辰漠受伤还有半个多月,沐暖君在附近的小镇上买了一所小院子,安置了一些长期生活的东西。 她并不打算带北辰漠回孤剑山庄,陌生的环境更容易培养感情。 接下来,便是等了…… 002攻略痴狂剑圣 夜空,深沉而悠远。 一所普通的农家小院内,躺在床上陷入昏迷中的男子忽然睁开了那双寒剑般的眸子。 “你醒了?”身旁传来一道柔和的女声,清柔的像春风般和暖。 他转过头望向床边,一名年约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惊喜的看着他,一头青丝挽在脑后,白皙若陶瓷的肌肤,黛眉修长,眼若秋水,嫣红的唇微扬,瑰姿艳逸,姣好婀娜的身段被宽松的衣物掩住。 他只觉得眼前的女人似乎在哪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海中一片空白,越想,脑袋越疼。 “你是谁?”沙哑着声音开口,他才发觉喉咙疼痛难忍,胸口的伤口更是像火烧了似的。 听见他的问题,女子不敢置信的睁大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声音带着慌乱,道:“相公,你怎么了?” 男人只用那双漆黑若玄冰的眼神看着她,他的确想不起来她是谁,更糟糕的是,他似乎连他自己叫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水。”喉咙干涉疼痛,他嘶哑着声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沐暖君连忙到桌子上给他倒了一杯子,并小心的喂他喝下,见他好受不少,才抹了抹眼角的湿润,声音哽咽道:“我去找大夫来给你看看。” 男人见她跑了出去,看了眼四周的环境,不禁陷入了沉思。 年过六旬的老大夫来过后,得出的结论是失忆,他向沐暖君叮嘱了一些该注意的部分后,便离开了。 “我是谁?叫什么名字?” 听见这个问题,沐暖君的神色变得十分复杂,她犹豫一会儿才道:“你叫……李默,是我相公。” 男人眼神一下子变得尖锐起来,他盯着她,声音平静无波:“真的?” 沐暖君不敢直视他,垂头看向地面,小声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