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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合进行房事,所以也难怪他一个人睡不着了。 第二天,沐暖君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帮他换药。 若是以往,北辰漠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经过昨晚的事,沐暖君一靠近他,女人身上的幽香一个劲的往他鼻子里钻,脑子里满是她浑身赤裸、张开大腿的画面。 当她冰凉的指尖宛若触电般触碰到他的身上的肌rou时,北辰漠的身体完全僵住,喉咙忽然感觉一阵干渴,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沐暖君身上。 “怎么了?我身上有东西吗?”见他盯着自己的眼神怪异,沐暖君忍不住问道。 北辰漠不经意移开目光,声音带上几分沙哑:“没什么。” “那你中午想吃点什么?”她笑的十分温柔体贴。 “都行。”北辰漠忍不住看着她的眼睛,他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她这样的一个女子会自慰,难道是他受伤失忆这段时间,冷落了她? 可是他实在想不起来以前两人是怎么相处的。 到了晚间,他又鬼使神差的去偷窥沐暖君,之后的几天里,他发现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自慰一番才去睡觉。 不是在浴桶里,就是沐浴后躺在床上弄。 而他像是着了魔般,偷窥自己妻子自慰这件事带来的兴奋和刺激感让他有些上了瘾。 他曾提出同房睡,却被沐暖君以伤势未好而拒绝。 被拒绝这件事让北辰漠心中有点恼火,难道她情愿自慰也不愿和他同房? 005攻略痴狂剑圣 北辰漠最终还是在厨房里找到了他的剑,上好的宝剑就那么随意的搁在厨房,乌黑的剑鞘被扔在地上,他甚至看见锋利冰冷的剑身上有不少木屑,一股说不上来的怒气涌上他的胸口。 她居然拿这把剑劈柴! 他找到沐暖君的时候,对方正在院子里晒他房间的棉被。 “怎么了?”见他脸色不太好,手上还拿着那把剑时,沐暖君心里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要用它来劈柴?”他语气阴沉的质问,灿若星辰的双目透着一股冰寒的冷冽,如他以前在孤剑山庄练剑时的神情别无二致。 沐暖君默然半晌,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道:“它很锋利,劈柴很好用。” 闻言,北辰漠的脸色更差了,他下意识的的脱口而出:“你知不知道这把剑对我来说很重要?” 说完他就愣住了,为什么这把剑对他来说很重要?明明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我,我以后不用了。”她脸白了几分,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声音轻的不行。 回过神,见沐暖君苍白着脸色,眼神中带着惊惧,他看她一眼,语气有几分颓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说完,直接走掉了。 沐暖君愣愣的看着他将房门关上,哪怕失忆了,潜意思里也认为最重要的是剑吗? 回到房间的北辰漠,仔细将那把剑和剑鞘都擦拭干净了,满心愉悦的在房间里耍了几招,最后因为牵扯到伤口而作罢。 晚饭,比平时要晚上那么一个时辰。 北辰漠以为她心情不好,也没说什么,有了剑,他不至于每天晚上都跑去偷窥自己的妻子自慰。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似乎……有了剑,他才可以心无旁骛。 “吃饭吧。”沐暖君照例给他盛饭。 北辰漠接过碗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 “你手怎么了?”原本纤如白玉般的素手,此刻上面布满可怖的红痕。 沐暖君忙缩回双手,用衣袖遮掩住伤痕,摇头否认道:“没怎么。” 只是柴火用完了,她在厨房用斧头劈了一下午的柴,故意延迟了晚饭,谁让那把劈柴贼好用的剑被北辰漠拿走了呢,没办法,她只好用苦rou计了。 端碗吃饭的时候,因为碗面上的热度不小心烫到伤口,她而不得不放在桌子上吃。 北辰漠看她半晌,大致明白了是什么回事。 吃完晚饭,沐暖君正打算收拾碗筷,却被他拦住。 “我来吧。”他说着,开始收拾那些碗筷。 “怎么能让你做这些!”她急了,可是北辰漠动作太快,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拿到厨房去洗碗了。 他的伤势,洗洗碗筷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她,留下来帮他收拾了下房间,铺好了被褥。 当天晚上,她睡在了北辰漠的房间里,当然,两个人什么也没做。 她睡在最里面,整个人都缩在床角,生怕碰到他,这种状态,就算他有心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006攻略痴狂剑圣(微H) 北辰漠一夜未眠,因为他发现他居然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 沐暖君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北辰漠还在睡梦中。 沐暖君小心翼翼的掀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她动作极为轻缓的起身,并不想吵醒北辰漠。 由于刚醒,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沐暖君抬起左腿打算跨过北辰漠,右腿却不小心被被子绊倒,一声娇呼,整个身体都失去平衡倒在了他的身上。 浅睡中的北辰漠直接被压醒了,胸口不小心被她的手碰到,伤口处隐隐作痛,他睁开眼,皱眉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沐暖君。 “我没弄伤你吧。”见他眉头紧皱,担心压到伤口的沐暖君忙打算从他身上下来。 一双大手却扣在她的盈盈一握的腰间,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 “怎么了?”她脸上有几分尴尬,两人此刻呈女上男下的姿势,她双腿被迫分开坐在他小腹处,再加上两人身上仅仅只穿着一层薄薄的裘衣,对方火热的温度直接熨烫着她的私处。 见他不说话,沐暖君伸手想拿掉扣在腰间的大手,她 怕这具敏感yin荡的身体会湿,到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可是北辰漠的大手就好像是钢铁固定的一样,她完全扳不动。 “让我起来好不好?”沐暖君哀求道,她感觉股间被一根很大很烫的硬物抵住,不想问都知道是什么了,可耻是她湿了,一股透明的蜜液从花缝中流了出来,染湿了裘裤。 “不好。”他沙哑着嗓音开口。 沐暖君极其难得在他寒冰似的眸中看到了情欲。 他扶着她的腰肢忽然坐了起来,柔嫩的臀部更加紧贴火热的roubang,沐暖君的呼吸急促起来,敏感的花xue在收缩着,一股股蜜液流出,她甚至能感觉他的衣物已经被她弄湿。 “你湿了。”北辰漠凑近她的耳边说道。 炙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后,沐暖君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她双手放在了他的肩膀,红着脸犹豫道:“可是你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