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麻将都嫌人多
虽然秋逸白已经尽量控制着不勒疼她,但左宁还是感觉得出他手上极大的力道,就像是要永远把她圈在怀抱里,再也不肯放手似的。 安静地由他抱着,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过了许久左宁才开口道:“秋逸白……” “宁宁。”他不但没松手,反而把她搂得更紧,“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没能力保护好你,才会让你受尽委屈。” 听着他几近哽咽的声音,左宁心下一酸,却还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早就说过了,不怪你。” 秋逸白缓缓放开她,双手依旧紧紧抓着她肩膀,低下头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跟秋家脱离关系了,以后再也没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了。” 左宁一愣:“你说什么?” 这两年她虽未主动关注过秋逸白,可他导的电视剧好几部都大火,外加他极其出众的身材和相貌,早就吸引了很大一批粉丝,新闻上经常能看到他的消息,但每次也都会提一句秋家二公子的身份,所以他说的事,她是真的从未听过也从未想过。 秋逸白认真看着她:“我说,我和秋家,准确地说,是我和秋国平,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他以后,没资格插手我的事了。 宁宁,对不起,我早该这样做的,早在他那样羞辱你,伤害你的时候,我就该这样做了,是我太天真,以为他多少会在意我这个儿子,但我没想到,我和你都已经退让到了那种地步,他居然还是曝光了你的身世。 还有那些照片……那些照片已经全都毁了,你可以放心了,以后没人能拿这个来威胁你了。”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看着他发红的眼眶,以及目光中的坚定,左宁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 她想到了两年前高夏生日那天晚上,她和秋逸白情难自禁地在洗手间欢爱,她本是想告诉他,别再为那些裸照忧心了,她已经不在乎了。 可看他对她依旧那般牵挂,她突然就起了私心,把已到喉咙的话全都咽了下去。 她怕说完那些,他会毫无忌惮地纠缠着她。 而她,当时已经选择和俞浩南在一起。 只是没曾想,到最后,她又被狠狠地扇了个耳光,她那时的选择,什么所谓的“为君洗手作羹汤”,根本可笑至极。 哪怕后来已听俞浩南解释了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但现在,她再也没有那些矫情的心思了。 她只想一个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地活着,至于屋里的这些男人…… 目光一一从五个男人身上扫过,左宁突然嗤笑出声:“我说你们……全跑来我这里干嘛?打麻将都嫌人多。” 也直到这时,秋逸白才发现屋里有三个男人,不,是四个,还有听到动静从浴室出来的方经纶。 四个彼此之间充斥着敌意的男人看向秋逸白的眼神,也都极其不友善。 左宁继续道:“我不是早说过了?我谁都不要,更不要什么所谓的爱情,你们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那他呢?”秋逸白直直看向方经纶,“你和他,现在这又算什么?” 方经纶只快速冲了个澡就出来了,头发还是湿的,身上依然只有条浴巾,赤裸的胸膛上还有左宁的吻痕和抓痕,外加左宁如今一副欢爱过后的模样,秋逸白的指向自然很明显。 算什么?算炮友么?左宁差点就让那两个字脱口而出了。 “我们……”左宁认真看着方经纶,“他不一样,他对我有救命之恩。” 她想,应该也可以这样说吧,虽然方经纶说过他要的是她的爱,而不是感激,但她之所以能答应方经纶不推开他,似乎也还是离不开心中那份持续多年的感激之情。 至于方经纶听到她这样说,究竟会是何心情,她已经不想去在意了。 “那么,他呢?”这次开口的是俞浩南,目光指向的却是高夏,“你没回来前,就和他在一起,现在……他对你家里这么熟,又是因为什么?” 左宁总不至于告诉他们,她当初就是被高夏撩拨得yuhuo焚身,头昏脑涨之际稀里糊涂地就答应以后都让他陪着吧? 现在仔细想想,当初做的决定还是太草率了,说了谁都不要,就该更坚定点,什么要求都别答应。 “宁宁。”俞浩南定定地看着她,“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们不能给你的,我也会竭尽全力满足你,不管你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左宁最受不了又被他这样一副情深意切的模样看着,烦躁感一上头,她也顾不得许多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吗?因为……他技术好,我需要他解决生理需求,不行吗?” 这话一出口,客厅里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本就沉重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诡异,高夏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奇怪,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开心得意。 神色复杂地沉默了片刻,秋逸白突然故作轻松地低笑一声:“这么说的话,你更需要我了?我技术有多好,你是知道的。” 左宁不由得扶额哀叹,怎么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一个方经纶一个高夏已经够她受的了,她都不敢想象再多一个秋逸白,会是什么局面? “总之你们赶紧对我死心吧,高夏说得对,我现在就是油盐不进,刀枪不入,谁的关心我都不要,谁的爱我都不屑,你们浪费再多时间也是无益的。” 说完这些,她干脆自顾自回了房间,有了上次的教训,还特意把门反锁,保证谁也溜不进来。 她之前只想过自己不要——不动心,不用情,也不会失去,更不会因为别人而伤心难过。 但却没想过,如果有人非要给,她又该如何? 若是真遇上那种骂不走,打不走,怎么都赶不走的人,她应该是没办法的吧? 可是外面个个都是极其优秀,也特别骄傲的人,不至于真会死缠烂打到那种地步吧?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她第二天上午起床后就得到了。 五个男人……一个都没走…… 我的技术合格吗<这群男人有毒(NPH)(小野猫)|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我的技术合格吗 左宁穿着睡衣走出卧室,一眼便看到了沙发上的文凯安。 男人修长的双腿正闲适地交叠着,坐姿优雅,双手捧着一本从她书架上取的历史书,看得很是认真。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但衬衫上已有明显的褶皱,就连眉宇间也透着难掩的疲色,一看就是没休息好。 瞥了眼他身旁的毯子,左宁缓缓走过去:“你昨晚,在沙发上睡的?” 文凯安抬头看着她,眼中多了几丝笑意:“嗯,我不习惯和别人挤一张床。” 阳台上传来俞浩南的声音,左宁转过头便看到他挺拔的背影,听他讲电话的内容,似乎是在处理紧急公务。 左宁叹息着摇了摇头,懒得再说什么,直接走去浴室,中途经过厨房,一眼便看到高夏忙碌着做早餐的背影。 而浴室里,已经有人在洗漱了。 秋逸白冲左宁扬了扬手,口齿不清地道:“用了你的新牙刷,不介意吧?” 左宁摇摇头,站到另一边刷牙,等她洗好脸抬起头时,才发现秋逸白一直站在浴室门口认真看着她。 “你都洗好了,干嘛不出去?” 秋逸白扬起唇角露出个有些玩味的笑容:“等着考试。” 左宁一脸茫然:“考试?” “考我的技术。”说话的同时,他已把浴室门关上并反锁,“争取为你解决生理需求的资格。” 迎上他深邃的眼神,左宁瞬间反应过来,自己昨晚说的话,又是在作大死了。 “秋……唔……” 她刚一开口,秋逸白便以迅雷之势冲上来堵住了湿润的红唇,两年的思念让他早就迫不及待,哪怕他已努力控制着力道,可吮吸舔弄间,还是犹如野兽一般,狂烈而霸道。 强劲有力的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身子,隔着棉质睡裙描绘着玲珑的曲线,掌心的炙热犹如火把一般,一点点灼烧着她的理智。 感觉到她身子发软,秋逸白趁机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的舌尖不住纠缠,感受着她口中与自己同样的牙膏清香。 左宁起床后特意在睡裙里穿了内衣才出来,可惜此刻性感的蕾丝内衣也随着睡裙一起,被秋逸白颇具技巧地解开,顺着她诱人的娇躯滑落在地。 丰满挺立的rufang被他握在手里揉捏把玩,左宁气息不稳,身躯微颤,秋逸白也早已胸膛起伏,情欲上涌。 他粗喘着放开她的唇瓣,凑到她耳边沉声道:“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做,也是在浴室?” 被他这么一说,左宁也忍不住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他一步步为她洗澡时的旖旎,他用唇舌让她潮吹时的刺激,他在她体内肆无忌惮驰骋时的畅快…… 光是想想,她便又觉得体内的空虚感强了几分,下腹私密处也更加湿润难受。 看她明显动了情的模样,秋逸白就知道她已在他的引领下,进入那天美妙的回忆中了。 “宝贝儿,还想再试一次吗?” 热气传进耳朵里,让左宁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他的声音沙沙的,听上去说不出的性感,更让人浑身酥软。 见她没回答,秋逸白回身拿了块浴巾垫在洗漱台,直接弯下腰抱起她,将她放坐在浴巾上,掰开她的双腿正对着自己。 “宝贝儿,今天,我们换一种方法。”他将右手探入她腿间,触到那一片黏腻的液体时,唇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你还是这么敏感,也还是这么想要我,对不对?” 左宁忍不住嘤咛一声,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让她再也不愿把面前的人推开。 秋逸白左手揉捏着那粒突起的阴蒂,右手食指与中指合拢,从xue口探了进去,在湿滑的rou壁上慢慢探索着。 “哈啊……嗯……”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浴巾,左宁仰着头不住地大口喘息。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就连她对性事的了解,也大多源于他曾经的耐心指导,她从来就抗拒不了他的碰触与挑逗。 看着一波接一波的蜜液从xue口处汩汩而出,秋逸白只觉下身胀得发疼。 搜索到花xue内那块稍有些粗糙的软rou时,他终于微微弯曲着手指,加重力道向上抠动,左手则继续在外面抚弄开始充血的花核。 “嗯啊……秋逸白……啊……呀……” 看着她扭动娇躯呻吟的诱人模样,秋逸白呼吸愈发急促,双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左宁只觉下腹那股膨胀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什么东西急欲爆发,这种感觉她一点也不陌生。 “啊啊啊……”伴随着她的尖叫,大股透明的液体从体内喷射而出,直直打向秋逸白的手掌和下腹。 这次的潮吹足足持续了十秒,可之前他的挑逗,似乎还不满三分钟。 “宝贝儿好像破纪录了,这次这么快,是因为两年不见,想我了吗?” 左宁根本顾不上他的调侃,发泄过后虽然全身舒爽,但力气早已被抽空,她只想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瘫软着。 “两年不见,你的体力还是一样弱,不禁cao。” 在她耳边低语完,秋逸白张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来回舔弄,同时释放出胯间早就紧绷得分泌出小部分液体的阳物,准确无误地顶在湿漉漉的xue口。 潮吹过后她的花心异常敏感,只被轻轻一碰便浑身发抖:“咿呀……” 秋逸白用手握紧她的腰肢,下腹往前一耸便将整个顶端都挤了进去,久违的舒适感刺激得他紧咬牙关,努力控制着想要喷涌而出的欲望。 “你下面怎么还是这么紧?都要被你夹断了。”深呼吸了好几次,他才又慢慢往里推进。 “唔……”他的阳物又粗又长,还带着guntang的温度,瘙痒的甬道刚被填满,左宁便舒服地娇吟出声。 “宝贝儿,现在可以告诉我,我的技术合格吗?看你这么享受,应该很难不合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