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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 无疑,康南在王英和她之间选择了前者,即使只是那么一瞬间的事。王梓夜不是不能容忍杂质,她只是想要他厘清他自己和她家庭的关系,她不能容忍他的沉默。 康南原本可以讲出的话,被他藏在肚子里,也就断送了那么一点点希望。 王梓夜坐在黑暗里想,原来自己这么残忍。 她是想过清理好自己,和康南开始一段干净的感情的。 说不上有多遗憾,心还是碎了一个角。 王英打来电话,傅文娟空手而返。她的母亲,谨小慎微,可怜也可恨的一个人。 “我今天也是糊涂。康南打了你,有没有去找你?” 有的,她点头。王英听不到,只是一片空白。 “梓夜,你还在吗?” “妈,我明天出门。” “去哪儿?” “不知道。” 要慢慢抚平忘记一个人一段时间所带来的伤口,离开也许是个可行的办法吧,她想。 舒窈再见到王梓夜,已经是在几天后的朋友圈。最新一条王梓夜的动态,地点显示是在稻城,身后碧蓝如洗,她带着墨镜罩在雪山的阳光里。 看不出情绪的表情,静静地,仿佛只是为了出现而已。 舒窈发过去问她,“你行李重吗?” 看起来没头没脑,但她知道王梓夜会知道。 才几十秒,她的回复跳出来。“就我一个人,从里到外。” 姚溯光转过头,看见舒窈站在阳台上浅浅地笑。搁了画笔走到她身边,一张浅淡却有韵致的脸朝他扬起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声音甜甜的,飘在空气里。 “姚溯光,我们出去旅游吧。” “哪里都好。” 他没有任何拒绝她的理由,笑着应了她。 是啊,只要和她一起,哪里都好。 #那个rou再过几天(捂脸)最近背教资太难受了 此处安心是吾乡< 你宣我吗(湿狮)|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此处安心是吾乡 三天的跋涉。穿过豪华喧嚣的城市丛林,一路向南,是舒窈的应许之地。平原上的小城,扑面而来的烟火气,人声鼎沸,白色雾气里穿梭着形形色色的人影,一条窄巷,蜿蜒曲折伸到阴凉幽静的暗处,有些年头的房子,存放了她前十年的人生记忆。 自从跟着傅文娟离开,这还是第一次再回到这里。两个人找了开锁公司打开门,有些荒凉的一片,静静地,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是记忆里的样子。 姚溯光有些疑惑,这里已经十几年没有人住过,连床都被清走,头顶上吊灯的空壳晃着,抖落下灰尘。舒窈站在那里,尘光飞舞。 他:“今天是住在这里吗?” 他除了这个想不出其他理由让她大费周章。要住吧,也不是不行,以前也有过天为被地为床的一小段时候。 还是更关心她的想法。 舒窈转过头来,“不是啊,我们住江边。” 江边啊。 舒窈嘴里说的江,其实并不是一条江,而是一条宽大的河,河堤上熙熙攘攘都是人,百米宽的河面还有几条渡船。 晚上的时候,应该是颇贴近唐人韦应物的“野渡无人舟自横”。 定的酒店邻近河岸,从阳台上可俯瞰河上景色,对面河岸,低低的一片矮房。舒窈告诉他,那是老城区。 小小的一座城,也被一条河分割成过去与未来两个维度时空。看上去只觉得逼仄,被抛在老旧时光里的人。幸福否?忧虑否? 姚溯光这次陪她一起来,简单带了铅笔和他常用的素描簿,当然,还有那台相机。满满的都是秘密。 站在她身后,突然就滋生起小邪念。 舒窈光洁如玉的赤裸身体啊。 吃过了饭,两个人照例在路上散歩。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河堤,跟着暗潮汹涌的水流一起消失在地平线。旁边是一片防护林,隔开河水和路。 姚溯光年轻不怕死,看着没人,把舒窈一起拉进了防护林里。 脚下的土地有些湿软,没有坚实平地的踏实感。舒窈拉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往前走,他似乎对这种地方得心应手,巧妙带她避过坑洼凸起。 眼前一片开朗,阔大河面出现在眼前。水声和着晚风,把有些遥远的时光也一起吹回到她脑海里。 “姚溯光,你知道吗,这里也曾经是高高的河岸,青草悠悠。许多小孩子在这里奔跑嬉戏,水里偶尔窜出几颗小脑袋,片刻就沉进水中去追逐鱼虾。” 原来也是有过田园般舒畅的生活,那时的傅文娟还是一个母亲,身边没有弟弟,她的爱都是舒窈一个人的。 如果没有来到这个地方,舒窈自己也许都会忘记,原来她也拥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 说不清是时间残忍还是人事更残忍。物非人亦非。 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姚溯光知道舒窈又沉迷在回忆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某些伤感甚至痛彻心扉的时刻,她的样子总是出奇的柔和,甚至有某种母性,然而她又面目纯洁如少女,全然没有丝毫世故,实在是很奇异,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到,而他也正是被此所吸引。 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 他伸出手臂,虚虚环住她的身体。黄昏的光芒柔和洒落,两个人披着霞光,不语,也无须说。 #对不住大家……我卡文了……明天吃rourou 玉人何处教吹箫< 你宣我吗(湿狮)|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玉人何处教吹箫 邪念。 唯觉念迟。 姚溯光出门抽烟回来,舒窈已经洗好了澡。套着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露出修长脖颈和锁骨,头发带着湿意拢着像一朵云。 整个人带着朦胧的雾气,美人如隔云端一般。 姚溯光想起下午的念头,刚洗完澡香喷喷的,刚好可以剥个干净。怀揣着这样的秘密,姚溯光也进了浴室,五分钟后,穿着和舒窈一样的浴袍出现在她面前。 一片阴影移过来罩在头顶,姚溯光神不知鬼不觉站在她面前,短发还滴着水,落在她鼻尖。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