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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yindao后知后觉的被它烫的一个哆嗦,每一根神经都模拟着它的触感和形状,在她脑海中纤毫毕现。 时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撩起她睡袍的下摆,让两瓣雪白的小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里。 紫红的性器只有前端插在她的身体里,夹得他有点受不了,为了缓解涩痛,小幅度的在里面磨蹭着。 “呜……”乔迟卿经不住小声抽噎,yindao胀得很厉害,xue口更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时复的动作不由一顿。 他揽着她的腰,拖着她后退一步,而后抓着椅子的扶手,缓缓的坐了下去。 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个湿润紧致的容器紧紧包裹着,饶是他脚步也有些不稳。 “啊……”乔迟卿腿软的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不得已把那根就现在看来尺寸无比恐怖的roubang,整根吞了下去。 她不知道怎么做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浑身都疼的哆嗦起来。 时复重重的喘息,大掌攥着她柔软的臀rou,开始缓慢的颠簸。充血的xuerou根本经不起一点摩擦,害羞的往里收缩,又被肿硬的yinjing拖拽回来。 男人胸腔震动,唇齿间偶尔泄出一丝闷哼。 zigong口的rou瓣被大guitou碾磨,激起一阵酸胀的快意。乔迟卿以前自慰的时候也湿过,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酣畅淋漓。 她能感觉到屁股下面肃穆的军裤都要被她流出来的水浸湿了。 乔迟卿现在心里有种很深的懊悔,她很担心时复会不会把这个误认成别的液体。 时复的唇若有所无的擦过她颈侧,既像是亲吻,又像是无意中的挨蹭,“卿卿。” 那一声微弱的近乎叹息。 【叮!三分钟惩罚时间到。】 系统的提示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乔迟卿抓着桌子边沿,慌忙的从他腿上站起身,连接着两人身体的roubang“啵”的脱离xue口。 她扭头看去,时复的裤门边缘明显深了一块,那根笔直肿硬的rou茎湿漉漉的,沾染着被甬道挤压过的yin腥色气,包皮下的血管突突跳动,连带着乔迟卿纤细的神经也随之战栗。 它赤裸裸的翘立在时复胯下。 而男人微侧着头,一双狭长的眼睛幽幽落在她身上,乔迟卿莫名觉得那目光极具危险。 她拖着虚软的下半身,一点点往旁边挪。 时复安静的等待她找到一个自以为安全的角落缩进去。 片刻后,他竖着那根进出过她身体的性器,一步步靠近她。 【第七关】与任务无关的亲昵 乔迟卿把自己缩成一团,她下面什么也没穿,需要控制着不挨碰到地面。加上yindao里异物感还很强,隐隐作痛,要维持下蹲的姿势颇为困难。 她很希望时复能忽视自己,让她一个人待一会儿。 “你这样蹲着会很累。” 时复只是将一只手插入她腋下,乔迟卿就不容拒绝的被拉了起来。 她的视线不敢向下,会接触到勃起着的那根东西,又不敢朝上看,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时复。 “先去卧房休息,剩下的任务我们可以明天做。” “……嗯。” “你还能走吗?” “……” 乔迟卿夹紧了腿,微微点头。 时复没再说话,端详着她的脸。 乔迟卿从这段沉默中嗅出丝不安,她往右侧迈出一步,想慢慢挣脱男人钳制着她胳膊的手。 时复上前半步,把她顶在墙上。 他的手缓缓向下,牵住她的手指。 乔迟卿还没有机会看清他的表情,男人便歪着头亲了上来。 他的唇看起来很薄,尝起来却很软滑,灼热的气息顺着喉管向下,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就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一波波的震荡开来,让人晕头转向。 他攥紧她的手,更有力的吻了下去。 乔迟卿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时复的味道,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舔舐吸咬,激起尾椎骨一阵阵的麻痹。 不……不够,还想要更亲密一点。 乔迟卿想要搂住他的脖子,但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只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时复是个恪守礼节的男人,即使进到这种地方,做那些堪称yin秽的任务,他也不忘征询她的同意,尽可能的避免她的不适。 这使他的温柔中存了疏离,乔迟卿一颗心被吊在半空中,摇摇晃晃的落不到实处,她很害怕表现出倾慕。 像这样一个外形优质的男人,又几次三番的帮了她。在亲密接触的时候,很难不感到甜蜜雀跃,脑子像是一团浆糊,只知道跟着他的指令走。 可这些都不敢让他发觉。 时复松开她的时候,乔迟卿还闭着眼睛,她的鼻尖包括眼皮都红红的,一副很紧张,又有些可怜的模样。 他蹙了蹙眉,努力克制着什么,半晌道:“走吧,去找张床睡一觉。” 乔迟卿细细的抽了口气,轻轻睁开眼睛。 时复只与她对视了一秒就挪开视线,他松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乔迟卿微怔,“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说完她就有些忐忑,卧房不止一间,人家不必要和她挤在一张床上。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时复的语气稍微顿了顿,“处理完我会过去找你。” 乔迟卿倏尔明白过来,可就是明白过来,她才挪不动步子。 时复却误解了她的意思,他言语中不乏担心,“那里还是很痛吗?” 没等她的回应,时复抿了抿唇,俯下身将一只手搭在她后腰,像是准备把人横抱起来。 乔迟卿连忙阻止他,“我、我没事,不用……” “没关系。”时复抱着她踢开屋门,声线平和,“你不是很重。” 进到卧房,时复将她放到蓬松柔软的大床上。乔迟卿瞥了眼他胯下不断点头的yinjing,鼻腔一热,曲起右腿用手遮挡住三角地带。 时复眼神一滞,很快替她盖好被子,径直走进了主卧自带的卫生间。 那门是半透明冰花玻璃,隔音效果不佳,能听到男人隐忍厚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低吟。 时复大概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乔迟卿揪着凫绒被听得正入神,卫生间就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 做了三分钟被迫中断,他那里不会出问题吧? 乔迟卿忧心忡忡。 他出来时下身裹着浴巾,发梢的水珠滴到轮廓分明的胸膛上,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