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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跟我去法国吧。” 季卿没有意外,她早就猜到周见深会这样说,能现在才说他应该已经忍了很久。 见季卿不说话,周见深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掌心干燥guntang。 “卿卿,跟我走,入法籍,如果他敢来法国碰你,我剁了他的手。” 这话对一向谦和沉稳的周见深来说已是过分了,但季卿连躲在背后都不愿意,又怎么会愿意改国籍去法国呢? 她伸手捧着他的脸,眼眸明亮,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见深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我不能走的。” 周见深扣着她的后颈将她拉近,两人的唇只隔了几厘米,他灼热的呼吸有规律的打在她唇角。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季卿不愿意走,但是他还是想试一试。 看着他纠结难过的神情,季卿安慰性的一笑,又凑近他的唇轻轻吻了一下。 没有用舌头,只是用软嫩的唇瓣相触,但周见深心里却跳个不停。 他看了她一眼,而后便闭上双眼将这个吻继续下去。 性感的薄唇含着季卿的唇瓣来回碾磨舔舐,最后他将她的身体彻底拉近,舌头也撬开她的牙关伸了进去,把她的小嘴堵了个满满当当。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但两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季卿没有去探他的胯部,周见深没有去碰她的娇乳,也没有把手伸下去抚慰她的蜜处。 就只是吻,用力的,温柔的,急切的,所有的情绪都包含在其中,吻到最后两人几乎快要缺氧。 十分钟后这个吻结束,周见深微喘着松开她,又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口津。 呼吸平稳渐渐,周见深将她抱到沙发上坐着,又将她拥入怀中。 季卿靠在他的肩头,两人看着窗外的景色,一看就是一整个下午。 ——季卿第一次流产的时候,他也曾这样安静的陪她一天。 黄昏已至,眼看就要天黑了,季卿仰头看周见深,周见深也知道他该走了。 不过在走之前,他还要做另一件事。 他起身半跪在季卿面前,又从西装内袋里拿出那枚素戒放到她手心,还把她的手推成握住的样子。 “卿卿,这次想好了再给我答案好吗?” 季卿眼眶微微一红,她上次确实是冲动了,走得太匆忙,完全没有考虑他的感受。 于是她点头,语气轻且认真。 “嗯。” 周见深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我走了,需要我给我打电话。” “我送你下楼。” 说完两人一起离开往外走,傍晚的凉风把白色窗帘吹起来,画室里一片沉寂。 * 与此同时,蒋东越的车也开到了宝莱的后门。 他坐在驾驶位上握着方向盘,轻舒一口气后从后腰抽出枪,又从身旁的盒子里拿出五颗子弹推进去。 上膛、开险,他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他看了一眼手表,再次把枪别到后腰打开了车门。 宝莱很大,两人约的是顶层,他坐电梯上去,一到门口就看到张继宗坐在大厅的中心。 ——张继宗让人清场了。 看到蒋东越,张继宗有一瞬间的错愕。 他本来以为是季卿约的他,毕竟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不是孙和峰让他最近稍微收敛些,他早就想安排人把季卿悄悄弄过来。 大厅一共四个人,张继宗那边还是之前那几个,只不过这边由季卿变成了蒋东越。 蒋东越坐下,这边的侍应生给他上了一杯酒,然后便匆匆离开。 张继宗翘着二郎腿双手张开,蒋东越看了王文和吴挺一眼,意思很清楚,让他们走。 王文被看了之后就站起来,吴挺也怯怯的跟着站起来想走,但张继宗却开口了。 “他走,你坐下。” 被点名的吴挺吞了吞口水,刚想开口就被张继宗冷冷的看了一眼,他看看蒋东越,又看看张继宗,最后还是不安的坐了下来。 偌大的大厅顿时只剩下三个人,张继宗拿出一支烟,吴挺连忙颤抖着双手给他点火。 他吸了一口,似乎十分惬意。 “他们都叫你蒋小爷是吧,行,蒋小爷,找我什么事?” “对了,如果给季大小姐求情的话就免了。” 蒋东越低头双手合十,嘴角也是一丝冷笑。 接着他从衬衣口袋里抽出一张薄薄的纸推到张继宗面前,又靠到沙发上给自己也点了一支烟。 吴挺把纸拿起来递给张继宗,张继宗打开一看,原本笑着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他把那张纸放下,头低着,但是语气却透着冰冷。 “想搞我是吧?” 蒋东越俯身往他那吐了一口烟。 “对啊,想搞你,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 “张姓男子性虐吸毒,无辜少女花季惨死,怎么样?够不够劲爆?” 张继宗怒极反笑。 “好,很好。” 说完他一下把桌子掀了,还用手指着蒋东越。 “去,我看看哪家敢报,去啊!” 蒋东越把烟一扔靠近他,嘴角带着依旧冷笑。 “是,没人敢报,但公报没有咱不是还有私报吗,红头的,想上吗?” 吸毒的人本就易怒,听到这话张继宗脸部扭曲,竟然直接抽出枪来对着蒋东越,吴挺顿时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手都在发抖。 “继宗哥……别……别冲动……” 他害怕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但张继宗根本不听。 他用枪口对准蒋东越的额头,蒋东越假意把双手举起来慢慢后退。 吴挺还在不停的继宗哥继宗哥的叫,趁张继宗低头看向吴挺的时候,他顿时伸手从后腰拔出枪对准了张继宗的额头。 气氛剑拔弩张,吴挺竟然直接哭了出来,而此时的季卿正躺在床上看着那枚戒指。 分线章 今天季廷钦没有回来吃晚饭,所以季卿睡得很早。 上了床以后她从枕头下面摸出那枚戒指看了又看,完全的素戒,不像是周见深的风格,可又莫名像他的风格。 她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看了一会儿又取下来,如此反复,抬头一看时间,已经9点了。 这几天她睡得不太好,老是做梦,便把戒指放在了床头柜上准备睡觉。 可把被子拉上盖好以后她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心里更是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蒋东越像是说我爱你的人吗? ——他会说,可一般不会在电话里用那种语气说。 想到这季卿蹭得一下直起上半身,心里难免开始焦躁起来。 她心中想着上次蒋东越说的那句我会杀了你,又想着以前蒋东越和张继宗动手的画面。 于是她拿出手机给蒋东越打电话,不出意外的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