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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 —————— 猪猪100的双更 张嘴吃rou! 【13】她刚做完爱 < 隔墙花(任平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rosemary 【13】她刚做完爱 【13】她刚做完爱 射完一次没多久他又在床上要了她一次,这回没方才激烈,温存而绵长。裴嘉桉躺在他身下,闭上眼,感受着他的手指划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最后高潮时,程准撑起身子,死死盯着她的脸看,他眼神太炙热,裴嘉桉无处可逃,迎上他的眼神,与他对视。 “我爱你。”他说。 这三个字说得柔肠百转,她动容至极,抬起身子,紧紧抱住了他。 天黑了,两场性爱耗费了她太多的体力,裴嘉桉躺在床上,撑着头,看他穿衣服。 “就走了么?”她脸色落寞,程准不忍,走过来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亲。 “明天有课,临时接到通知后天要出差,周日我回家一趟,等我回来。”说完,揉了一把裸露在外的嫩乳。 裴嘉桉拉了拉被子,直直躺了下去,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过一会才道:“我有点失望....” 程准转过头看她,这样粘人的裴嘉桉让他有些意外,又觉得欢喜,他走过去,坐在床沿,想将她抱起,裴嘉桉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拍开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你这样,我挺开心的。”他看着她的背影笑道,说实话,他很少看到这样耍小性子的裴嘉桉,她多数时候是冷冷的,仿佛对什么都毫不在意。 没想到意大利之行结束后,他的妻子仿佛变了个人,会撒娇了,也会耍脾气了。 裴嘉桉躺了一会,也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掀开被子坐起来,一言不发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她的套裙,内裤,内衣,鞋子扔了一地,弯着腰一件件捡起,再套上。 “走吧。”穿好衣服,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对他道。 “生气了?”他握住她的手,笑问。 “没...”她摇头:“就是觉得我们这样还挺像卖yin的。” 程准搂住她,带着歉意道:“我尽量申请结束外派,但是可能没那么快,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行。” 程准家也没回,来回三小时两个城市跑,就为和她打两炮,又匆匆离开。裴嘉桉开着车,想到这轻轻笑出声,红灯车停,她打开电台,关了空调,又将车窗摇下,热风灌进车内,她拨开乱发,随意扎在脑后。 许明择没想到等红绿灯的间隙也能碰到她,她的车就停在他隔壁,下班后的裴嘉桉和在公司时判若两人,此时她只穿了一件修身吊带裙,头发挽起,纤细的手臂搁在窗上,艳丽的五官再加上这一身穿着,任谁也难猜到白日里这是个都市女精英。 绿灯起,她的车子先行,许明择打着方向盘,跟在她身后。 “好巧,又碰到你。”停好车,裴嘉桉看到不远处的男人,嘴角勾起,心情颇好地打招呼。 许明择心想我和你在同一层楼工作,又住同一层楼,见面的频率自然会比常人高些。他笑笑,朝她点点头:“裴经理又加班?” 裴嘉桉一手提包,一手拿着外套,和他并肩走着,听到他的问话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笑:“不是。” 她一靠近,许明择脚步一顿,有意与她保持距离,这个味道他太熟悉,欢爱过后的女人独有。这个女人曾经与他水rujiao融三个月,他不会认错。 她刚做完爱,许明择想,是跟她的丈夫,想到她走进电梯时的笑容,也许他们就在酒店里做了一整个下午。 裴嘉桉也愣了一下,今晚心情太放松,以至于在他面前有些“过界”了,设身处地想,眼前这个只见了两面的新同事如果是换做别人,她还能这样衣着暴露,没有分寸地调笑?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果不其然,对着许明择这张脸,她总是容易失了分寸,他们彼此熟悉,曾经互相取暖,即便是露水情缘,在她心里也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以至于在与他再次相逢时,出于本能反应,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排斥感。 她不想再回到那段痛苦的日子,自然也想忘记那段日子里的所有人,包括他在内。 可人越是排斥回忆,越是容易陷入无法自拔的回忆里。 —————— 猪猪180双更~ 【14】当断则断 < 隔墙花(任平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rosemary 【14】当断则断 【14】当断则断 自那天起,裴嘉桉有意避开许明择,早上上班特意提早了十五分钟出门,就为和他错开时间,在公司里两人办公室离得远,见面机会倒是不多。 三天过去,他们竟然一次也没遇到过,人一旦下定决心想做一件事,总是能做到。 周六这天,裴嘉桉一大早跨越半个城市,就为了送曦曦上钢琴课,裴嘉桐经营着一家画室,周末是最忙的时候,接送的担子落到裴嘉桉头上。 曦曦见到裴嘉桉,比见着亲妈还高兴,搂着她亲了好几口,姨姨叫得亲热。 裴嘉桉帮她换好衣服,梳了两根时下流行的心形马尾辫,小姑娘穿着公主裙在镜子前不断地转着圈,臭美得不行。 “姨姨,我真喜欢你。” 裴嘉桉笑出声,帮她整理好小挎包:“姨姨也喜欢你,背上包包,我们出发啦。” 车上,曦曦喝着牛奶,晃着两条小短腿,叽叽喳喳地说着话。 不满四岁的小女孩,刚会表达的年纪,话说得颠三倒四,但裴嘉桉还是听出了小姑娘是在控诉亲妈太忙,总是没时间陪她。 “姨姨,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呢?爸爸回来mama就有时间陪我了。”孩子的想法很简单,爸爸挣钱养家,mama陪她玩。 父亲缺席了这么久,她对陈培文的印象几乎是没有的,裴嘉桉轻轻地在曦曦脸上捏了一下,心里将妹夫又骂了千万遍。 “爸爸...很快就会回来。” 小孩子忘性大,到了机构见到熟悉的老师,笑嘻嘻地和裴嘉桉说再见,头也不回地跑远了。看着小小个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她才驱车离开。 裴嘉桐的画室开在郊区,这边租金不高,交通自然不方便,但是学画画的大多家庭条件不会差,学生多数是家长开车接送,裴嘉桉在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