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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看他。 粗糙的指腹划过妆容精致的脸庞,他的声音不再是毫无温度,带着诱哄:“嘉桉,我们以前那些日子,你都忘了?” 她甩过头,又被他掐住下巴,另一只手探进她双腿之间。 “你发什么疯?!”她花容失色,望着办公室门的方向,吓出一身汗。 男人的手大力掰开她紧闭的双腿,手缓缓抚上她的臀部,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我留点东西做纪念。” 紧接着,他将她翻了个身,又死死将她的身子压在椅子上,手扯着内裤边缘,一把将那条墨绿色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 裴嘉桉转过头瞪着他,想破口大骂又怕引来外面人的注意,看着自己的内裤在他手里,身子一阵颤抖,连绵不断的yin液从xue口泄出,她竟然又湿了。 许明择看着内裤上晶莹的液体,心情颇好地笑起来,一把塞进西服口袋,又俯下身帮她把裙子整理好。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恼羞成怒的她,长腿一跨,转身离开。 【33】你湿了 我要你。 一整天,裴嘉桉脑子里时不时冒出这句话,那男人说这话时势在必得的语气,像是已经把她当成所有物,吃定她了。 心烦意乱地合上电脑,窗外天已经黑了,对面的高楼仍旧灯火通明,无数的都市男女将有限的精力奉献在工作岗位,这座城市从来不缺夜归人。她今天本应该敲定两份最新的年度公关计划,还要为即将到来的新上司准备一份演讲稿。她有许多的事情要忙,本应该是按部就班地度过这一天,可是许明择的到来,彻彻底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陈彤推开门进来,将咖啡放在她桌上:“是给您订饭还是?” 裴嘉桉回过神来,手按着太阳xue,挥了挥手:“你先下班吧。” 右边的抽屉第二格有一包女性香烟,裴嘉桉抽出一根,没点燃,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她最近有点依赖香烟来醒神。 电话突然响起,那头程准问她是否要加班,她答是。 “我和老高去打球,你忙完告诉我,我去接你。” 挂下电话,在浓郁的咖啡香陪伴下,她全神贯注投入工作。 十点半,法务部熄了灯,许明择走在最后面,一众同事带着倦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电梯。 “许经理,您不下去?”其中一位女同事按着开门键,见他迟迟不进来,忍不住问。 “你们先走,我回去拿份文件。”他看了看表,对他们道。 电梯下行,他伸手按了向上键。 公关部空无一人,全部都下了班,除了角落里那间办公室,许明择松了松领带,脚步放轻。 外面又下起了雨,这次的雨下得还很大,雷声轰隆响,他敲了敲门,没听到回应,直接拧开门把。门一开,便看到裴嘉桉正背对着他,踩在沙发上踮起脚,伸长了手去拿书架最上面的书,她的手拼命地往前伸,丝质衬衣从裙里跑出,露出半截腰肢。 他带上门,慢慢走近她,手一伸便拿到那本书。 刚好一道闪电闪过,勾勒出她煞白的侧脸。脚下一个踩空,她一脚落了地,一脚跪在沙发上,“嘶”一声,及膝的一字裙从侧边裂开了一大道口子,直到大腿根部。 她慌乱地站起身,捏着裙摆,没好气地看向不声不响就出现的男人:“你想吓死人?!” “我敲了门....”他把书递给她。 她也不接,弯下腰去查看裙子,想看看是否有补救的办法。 敞开的领口随着她的弯腰,他清晰地看见衣内双乳挤压在一起,勾勒出深深的一条乳沟,隐约还能见到嫣红的rutou。 他收回目光,蹲下身子,抚上她捏在裙子上的手:“我看看...” 裴嘉桉往后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你看什么?这裙子坏了...”上个班把裙子撕成这样,她还得想办法跟程准解释,一想起这个又是烦躁无比。 “办公室没有备用衣服?”他问。 裴嘉桉摇头,又忽地停下,不久前她买了一件连衣裙不合身,本要退货,这阵子忙起来一时给忘了,裙子应该还在。 她站起身,眼见那口子就要开到腰上,又连忙坐下,指挥着男人:“你帮我找找,我记得是在左手边第二个抽屉。” 许明择拉开第二个抽屉,裙子没有,倒是有一个被盖住的相框,他拿了起来,毫无意外相框里是她和丈夫,相片里的她比现在稚嫩,梳着斜刘海,穿着白色T牛仔裤,依靠在男人怀里,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找到了么?”她催促。 “没。”许明择把相框放回原位,眼神复杂。 “你看看第三格有没有。” 他把连衣裙拿过来,裴嘉桉拿过,见他没有回避的意思,皱起眉淡淡道:“我换衣服...” 他没说话,在沙发上坐下,翘起腿看她。外面都是摄像头,他吃准了她不会跑去厕所换。 裴嘉桉在他的注视下,终于妥协,她走到书架后,那是唯一一个有遮挡物的地方,可也是刚好对准了他的地方。 放在拉链上的手颤抖不已,一想到身后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她的裸体即将暴露在他眼帘。 她迟迟不肯拉下拉链,许明择终于等得不耐烦,按住她的手,强迫她往下拉,赤裸的两瓣臀rou一下跳脱出来,是了,她的内裤还在他口袋里,此时她下体是全裸的。 裙子落地,许明择眼神暗了暗,见她修长的双腿交叉着,他的手插入两腿间,拇指指腹摩挲着晶莹的xue口。 “你湿了。” 【34】禁果(h) 他声音喑哑,身子贴上她的背,将她箍紧在怀里,手侵犯着她的下体,直到yin液布满他的手掌心。 湿哒哒的手推开束缚的胸罩,握着一团嫩乳用了力揉捏,裴嘉桉手撑着书架,想推开他,又觉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力。 “嗯嗯嗯....”呻吟声压抑不住,破喉而出,她觉得羞愧,又抵挡不住体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这几年她只有程准一个男人,他们在性爱上甚是契合,只是这一年来聚少离多,很多个夜晚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要又要不到时,偶尔会想起许明择,他和程准不同,他们之前没有爱只有性,没有太多情感纠葛,只需要把彼此的身体伺候好,爽就行了。 因此再一次遇到他时,她曾经是下定过决心要离他远远的,怕的就是会有今天。 她被转过身子,衬衣的扣子在他手中一颗颗脱落,整件衣服被扯开,一只奶子被他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