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眶。 他因为她一句话冒着雨去给她买宵夜,而他出车祸的时候她在干什么?她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颤抖着高潮。 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裴嘉桉觉得自己真他妈贱。 她随心所欲活了二十几年,从来只顾着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眼前这个陪伴了她四年有多的男人,他们有最亲密的关系,可她却背叛了他。她随口一句谎言,便让他受了伤,假如他今晚经历的是更严重的灾祸,她余生该如何度过? “哭了?”程准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抬起左手去给她擦泪:“我真的没事,刚刚都检查过了,大腿有点擦伤,不过都是皮外伤,这手也很快就能好。”他把她搂在怀里,半开玩笑道:“是不是担心要照顾我?你放心,没了右手,左手我一样可以用....” 裴嘉桉从他怀里挣开:“你别碰我,你的手不能动。” “好了,别哭了....”他躺了回去,在她身上看了一会,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 裴嘉桉在他的注视下,心怦怦地跳,就怕他发现了什么,心里打着草稿,短时间内必须得想出一套完美无漏洞的说辞来应付他。 然而他移开了目光,什么也没说。 关菲下了楼,浑身打着哆嗦,医院里开着空调,她的衣服还在滴水,冷气吹来像是钻进rou里的冰锥,刺得她心脏骤缩。车子联系了保险公司送去保修,她走到大门口等出租车,可大晚上的还是暴雨天,等车的人却排长龙。 半个钟过去,正等得不耐烦,没想到会见到了熟人,还是她日思夜想的人。 许明择撑着伞,从雨中走来,她小跑过去,钻进他伞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语气雀跃,冷得发抖的唇微微发白,脸色却是红通通的。 “你怎么在这里?”他与她分开了些距离,淡淡反问。 “我出车祸了。”说完这五个字,特意静下来看他的反应。 他看向她,仍是面无表情。 “不过我没受伤,撞到的人碰巧是一个熟人,就是我经常跟你提到的程教授,他居然住在你家对面,你知道吗....”她自顾自地说着,没想到许明择突然停下脚步。 “他伤得严重吗?”他看着她问。 “你怎么跟他老婆问一样的问题。”关菲摇摇头:“不严重,不过右手骨折了。” “他老婆...在上面?”他抬起头,医院的夜晚依旧人声鼎沸,每一个房间的灯都还开着,不知道她在哪一间。 “在,她刚刚那眼神儿吓死我了。” 捏着伞柄的手渐渐收紧,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让人看不清情绪,他站了一会,还是转身离开。 ——————— 明天popo又要停机,明早10点开始停。。 晚睡的鸟儿有rou吃。。 大冬天人性欲会下降,码字最适合了,发泄无处释放的精力。。 今天超开心上了首页的编辑推荐,新来的宝宝们点击【我要评分】可以投珠,点击【加入书柜】找到我更方便。 【36】惩罚(h) 【36】惩罚(h) 墙上的钟时针指向1,对门终于有了动静,隔着一扇门,许明择听到裴嘉桉说:“煮个粥行吗?你肯定饿了。” “不用了,你也累了,我不饿,倒是你今晚又没吃饭?”男人温和的声音带着笑意。 他们进了屋,谈话声变小,他没听到她的回答。 程准睡下,裴嘉桉才得空,匆匆洗完澡,刚回房便看到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她放轻了脚步,拿过手机回到客厅。 “过来。”短短两个字,她无需看署名也知道是谁发的。 天气炎热,下了雨也没添一丝凉意,客厅里没有开空调,闷热的风扑面而来,裴嘉桉几乎窒息,手上的手机成了烫手山芋。 手中一阵震动,又是一条信息进来。 “我等你。” 许明择没有等很久,短信发出没一会,敲门声响起,他不慌不忙地起身开门。 门外裴嘉桉穿着睡衣,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未施粉黛的脸没了白天的凌厉美艳,他有一瞬恍惚,时间仿佛回到5年前,那时候的她稚嫩天真,带着点少女的鬼精灵,笑起来邪气十足。 她与他擦身,进了屋。他闻到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这是烙在她血液里的味道,高潮时这股味道就像迷魂药,能勾魂摄魄。 茶几上放着一个透明酒杯和一瓶威士忌,棕色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她走过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冰凉的液体入喉,不但缓解不了燥热,身子反而有股火烧了起来。 许明择刚要拦下她的手,迟了一步,半杯烈酒被她一口闷。 他摇了摇头,又倒下半杯,从冰箱里取出冰块放进杯中,再递给她。 裴嘉桉接过,却没再喝,她在沙发上坐下,仰着头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他睡了?”他问。 “他要是没睡,我还会过来么?”她嘲讽一笑。 “这事你情我愿,你别搞得我逼良为娼。”他把玩着酒杯,说出的话一点也没客气。 “我今晚过来,也是想跟你说,咱们不能这样下去,这事不道德。” 讲道德?许明择失笑,视线停留在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还记得你之前是怎么说的吗?人活着就那么几十年,可能明天就死了,及时行乐大过天,爽就行了,何必想那么多....” 裴嘉桉皱起眉,她是讲过这样荒诞的话,但那时候是因为他们在异国他乡,谁也不认识谁,她总得找些借口来掩饰自己的寂寞,假装洒脱,假装没心没肺,假装无所畏惧,假如不是这样,口口声声和他谈爱谈大义谈道德,怕不是要把他吓跑?本就是滚滚红尘中不起眼一个过客,肯定是用抽身最快的方式来相处。 “我结婚了,我有丈夫,你也看到了....”她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你打过那么多官司,肯定也知道,出轨的无论男女,结局肯定不会太好....” 她能想象,假如有一天程准知道了她对婚姻不忠,他肯定不会让她好过,正如假如某天她发现他在外边有人了,只会做得更疯狂更极端。 她最憎恶背叛者,却没想到有一天会成为自己一直以来最讨厌的人。 “激情是一时的,我的身体你觉得新鲜,我们一时...受彼此吸引,这很正常,但是就因为我们是成年人,能分辨出那是爱还是欲,才应该及时止损,让生活走回正轨...”她越说身子越发软,没想到酒的后劲来得那样快。 许明择在她摔倒前急忙扶住她的身子,肌肤相亲,她瘫软在他怀里,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下巴。 他的身子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抚在她腰上的手渐渐往上,隔着睡裙揉上一颗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