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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准备一个很重要的考试,每天都是抽空发,也没时间和小可爱们好好聊一聊,只要有时间就偷偷码字,【计划通,真的,超级想念你们的啊(づ ̄3 ̄)づ╭?~ 最后弱弱的求一下小珠珠(??ω??) 第三十六章 凤目流转,瞥见一旁的白玉狼毫,忽生一计,拿过来用柔软的毫毛,扫过呈娇艳玫瑰色的花唇,轻柔拂过那被他揉的肿大的小花珠,在xiaoxue外流连搔动,惹得姜容容娇颤不已,酥麻痒意从私密处直达心头,刚刚高潮数次的花xueyin水尚未流完,此刻又情不自禁地溢出更多,冲刷着灼白的浓精,打湿了毛笔前端的狼毫。 “如今看来,留着nongnong赠与我的狼毫笔,倒是另有一番用途。”容宸欣赏着眼前旖旎春景,玉骨般的大手握着那毛笔,从被撑开的小圆洞里慢慢插了进去,温柔缓慢的刮擦着幼嫩的xue壁。 这白玉狼毫笔,他曾用来批写奏章,也用过作美人图,如今被他用来插入心上美人的小嫩xue,引出他刚刚灌进去的浓精,看着此番春意nongnong的情景,容宸不由得心神激荡。 姜容容被这一只软软的毛笔刷过xiaoxue内壁,仿佛窗外的春风都化作一只无形的手,穿过敞开的窗户,伸进撑开的小洞,轻柔顽皮地逗弄着她,若有似无的碰触,温柔缠绵的辗转,这感觉与之前的狂插猛干截然不同,却依然让她微颤不已,欲求不得的瘙痒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奈何被那作乱的毛笔扰的一丝力气也无。 “呜呜···痒···好痒···”姜容容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如同被逗弄的蜷缩起来撒娇的小奶猫,“拿开,快拿开···” 深埋在腿心的俊颜笑得放肆,“还没有真正插进去呢,nongnong这就受不了了?” “不要!容宸!我难受···真的···不要了···” 她已经被他入得高潮了无数次,花唇充血,xiaoxue酸胀,此刻是真的只想将射入体内的那一大股浓精彻底排出来,小嫩xue因为长时间含着龙精甚至微微有了尿意,容宸见那小嫩屄翕合扩张都不由自主,瑟瑟发抖,确实是承受不住了,鼓鼓的小肚子也才将将扁下去一小半,想着这次不能玩的太过火,遂抽出了那笔,俯身温柔地在姜容容朱唇上亲了一口,“难受就不弄了,乖宝放松一点。” 秀美的大手撑开小洞,姜容容深吸一口气,放松下体,让体内的尚未流尽的子子孙孙都尽数xiele出来。 姜容容望着重新被容宸扔回青釉笔筒内的狼毫笔,只觉得那支笔见证了她的迷乱,凝结了她的耻辱,伸出纤纤素手便想将那笔扔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它了。 容宸眼疾手快的止住娇气人儿的动作,揶揄的在姜容容耳边呵气:“这可是nongnong亲手赠予我的礼物,怎能轻易的丢了?” “你!你知不知羞!”此人实在是皮厚至极。这东西刚刚还插在她的下体,就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放在案几上,甚至,甚至那上面还留有她留下的水儿,万一,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侍从看见了,那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容宸一眼便看穿她心头所顾虑,安慰道:“nongnong多虑了,没我的允许,谁也不敢进书房,更何况nongnong送我的这几样东西,我爱之已久,无人敢动。” “不要···你去把它洗干净。”姜容容可不听他这一套,有了方才春宫册子的前车之鉴,这人能做出什么事她可不敢保证,非得要把证据当面销毁才行。 美人儿不信自己,容宸本想过会用带着她春水的狼毫笔蘸墨画一幅她的小象,只好打消了这香艳的计划,认命的将那狼毫笔在笔洗里洗了三遍才让美人满意。 第三十七章 自从娶了念念不忘的娇娇之后,容宸觉得自己以前仿佛是缺失了一半的半圆,拥有了她后,才得圆满。白日里他是如玉端方的太子,夜色里是红绡帐暖间的猛兽,除去姜容容的月事,几乎每晚都要抱着她行鱼水之欢。而在她来月事的那几天里,他发现她会手脚冰凉,便将白玉似的小脚放进怀里捂着,其余什么都不做,只要抬起眼,她在自己伸手可触的范围内,便很好。 有时回府后看到她安静的倚在美人靠上看书,如一尊研玉观音,竟也不顾下人在旁,抱起看的正专心的她就偷香,直弄得鹦哥和侍女们都羞红了脸,姜容容还来不及反驳就被抱去了内室,一晌贪欢,等到了早晨时,若是姜容容前夜被疼的狠了,容宸便舍不得吵醒酣睡的她,若是姜容容还有几分力气,一向不爱侍女伺候的他便半哄半强迫地让姜容容给他穿衣,然后心情愉悦的上朝去了。 没过几日,太子自从娶妻便日日宠幸太子妃,姜家女儿格外得宠这个消息迅速地通过太子府内的下人,在云梦京城权贵圈子里流传开来。 贵公子们皆叹太子艳福不浅,又佩服太子爷当场截胡,手段实在果断。 贵女们只恨自己没抓住机会,又嫉妒姜容容红颜祸水,生来便会勾人。 众人皆吃瓜看戏 ,大家都心知肚明,姜容容成为太子妃这消息可是瞒的紧紧的,上面下了死令不许往边关传出去半个字,否则一律琼刑,发配岭南。那被逼离开京城的容世子若是得知到嘴的俏娘子飞了,不知是会杀进京城报夺妻之仇,还是接下这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反正大家都很闲嘛,有这么精彩一出戏在后头,都暗暗等着呢。 外头的流言蜚语是怎么也传不到东宫的,容宸将姜容容保护的密不透风,这些恶意猜度揣测,怎会让它们污了姜容容的耳朵?眨眼便已到了暮春时节,之前在春寒料峭里迟迟未开的花此时尽数怒放。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 容宸便趁着这大好春光带着几个护送的侍卫,拥着心爱的太子妃去城北罗浮山踏青去了。 姜容容自从归宁那日便再也没出来过,此时见到山下流水淙淙,山上古木森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鸟鸣虫叫,一扫多日不出门的沉闷,心境也变得自在, 寻到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繁茂的榕树,便靠着树身坐了下来。 容宸让一旁的侍从牵过一匹红色的小马驹,走到姜容容身边,:“踏月年纪尚小,性格温顺,从不伤人,nongnong骑着正合适。” 这马与寻常骏马不同,通身赤色,双目炯炯,只是体型较小,看起来有几分娇憨,还蹭了蹭姜容容的小手,表示对女主人的喜爱。 姜容容甚是喜欢,摸了摸它的耳朵,踏月仿佛十分舒服的低下头,任她抚摸。容宸见她如此喜爱这匹马驹,便知自己苦心的挑选没有白费。正欲牵她上马,姜容容不着痕迹得偏向一侧,躲开容宸伸过来的手,抓住缰绳,稳稳地上了马,她自小便跟着哥哥们学过御马,技术虽不十分精湛,却也不需要他人搀